第28章 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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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虞清晚先進浴室洗了澡。

賀明緋特意讓傭人送來一套全新的睡衣給她,從浴室出來,虞清晚就立刻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團。

窩在被子裡時,她忽然想起剛剛賀明緋說的,賀晟身上的紋身。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身上那處紋身長什麼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虞清晚就是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去紋身。

還有賀明緋今晚跟她聊天時,提到賀晟幾年前剛回到賀家時受的傷,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總是覺得,賀晟好像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她。

虞清晚躺在床上咬緊唇,忍不住拿起手機發消息向秦悅檸求助。

虞清晚:「悅檸,你說,怎麼能看到一個人的後背?」

她好想看看他背後的紋身。

越是看不到,就越是好奇。

遊泳?

臨城的家裡倒是有泳池,可是她總不能無緣無故開口邀請他晚上回家一起遊泳吧,大冬天的,那也太奇怪了。

秦悅檸回得飛快:「這還不簡單,就讓他脫啊!!捶桌jg」

顯然理解錯了她的意思。

她隻是單純地想看看他的紋身而已。

虞清晚能感覺到秦悅檸在電話那頭都要急死了,甚至還發來了一條語音。

她沉浸在和秦悅檸的聊天裡,完全沒注意到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了。

剛點開發來的那條語音,秦悅檸無比興奮的聲音從免提裡超大音量播放出來。

「拜托,合法的哎,你又不是白嫖!」

外放出來的一瞬間,虞清晚手被嚇得一抖,聽到後麵那兩個字,她立刻慌不擇路地熄滅了手機屏幕。

察覺到臥室裡過分安靜,瞬間反應過來什麼,她的指尖都下意識摳緊了手機,緊張到連呼吸都停住了。

隔著被子,她也感覺到那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侵略性十足。

隻聽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虞清晚咽了咽喉嚨,隻能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試圖完全蒙住自己的頭。

掩耳盜鈴,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感覺到身側的床陷進去一塊,虞清晚就知道他上床了。

她又悄無聲息地往被子裡縮了縮,就在她快要在被子裡憋得呼吸不暢時,

看著被子裡小小一團,賀晟的唇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拉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兔子沒殼,還想往哪躲。」

被子就這麼被他掀開了,虞清晚措不及防地對上賀晟的目光。

臥室的光暖洋洋的,映得男人的眼眸裡盪著些難以言說的情緒,褪去些往常的冷冽。

視線下移,看見他穿著一身遮得嚴實的家居服出來,虞清晚忍不住蹙了下眉。

要是像上次他洗完澡時穿的浴袍,她努力一下說不定就看到了。

當然,虞清晚還在心裡祈禱他剛才什麼都沒聽見。

然而下一刻,就聽見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口。

「賀太太,想嫖就直說。」

聽見他的話,虞清晚的瞳孔瞬間放大,驀地對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看穿他的某種意圖後,她的指尖緊張地攥緊了被角,就又聽見賀晟問:「看我穿衣服出來,就這麼失望?」

她下意識想開口反駁:「我沒」

但虞清晚覺得自己此刻無論怎麼解釋都顯得很蒼白。

她隻能默默往床的另一邊挪,想要和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卻沒想到還沒等挪過去,計劃就失敗了。

然後被從背後伸過來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拉了回去,重新落回那個懷抱裡。

啪的一聲,床頭的燈被人關了,房間陷入半漆黑的狀態裡。

虞清晚的心跳瞬間停了下。

月色靜謐,朦朧的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床單傳來窸窣聲響,肆意挑逗著神經。

攏在月要側的手臂收緊,似乎試圖將她囚於身前。

她背對著他,男人滾燙的吐息噴薄在頸側,耳邊散落的發絲被他用手指撥弄開,細細碎碎的口勿從耳後落下來。

虞清晚的呼吸忍不住屏緊,感覺到他半乾的額發滑落下來的水珠滴到她的頸側,冰涼涼地落在敏感的肌膚上,讓她不禁渾身一顫。

他聲線微啞:「已經引狼入室了,現在才知道害怕?」

這是在賀家,不是在他們自己家裡,虞清晚就是覺得格外緊張,害怕被別人聽見。

明明隻是三天沒見而已。

他親得很凶,好像要把這幾天的補回來似的。

周圍的氧氣好像在被漸漸抽離,被他親口勿過的地方仿佛都被留下了令人心顫的酥麻感。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隔著牆壁傳過來,像是什麼東西不小心掉落在了地板上,在靜謐的夜裡格外清晰。

虞清晚頓時渾身一僵。

隔壁就是賀明緋的房間。

他們能聽到這聲響,就證明牆壁的隔音不怎麼好。

剛剛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察覺到她的緊張和僵硬,賀晟深吸一口氣,將某處升起的燥熱壓了壓,把被子重新給她拉上來,眉心染上煩躁。

「睡吧。」

她今天被賀玨那混蛋綁架,多少會嚇著,受不住他再折騰。

何況今天太倉促,他精心準備的那些都沒用上。

沒儀式感,還得再忍忍。

感覺到他今晚應該是不會再放肆了,虞清晚輕輕舒了一口氣,轉身便枕在了他的臂彎裡。

她蹙起細眉,終於忍不住輕聲問:「姐姐說,你之前出過車禍。嚴重嗎?」

沒想到她知道了,賀晟頓了下,很快就答得輕描淡寫。

「不嚴重,就斷了根肋骨。」

那年賀家朝著房地產行業出手,為了阻止賀晟出席競標現場,竟然不惜在他乘坐的車上動了手腳。

不過索性發現得早,沒出什麼大意外。

賀晟不願意和她提跟賀家有關的事,也有這部分的原因。

怕她哭。

總歸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聞言,虞清晚呼吸一緊,還沒等她回神,就又聽見他漫不經心道:「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不是說禍害遺千年麼」

話未說完,她就伸手捂住他的唇,急切製止:「你不許瞎說。」虞清晚不喜歡聽他說自己是禍害。

從前在臨西時,總是能聽到鄰裡鄰居說賀晟性情乖戾,目中無人,她還以為他會是個多可怕惡劣的人。

可真的認識他之後,虞清晚發現,他隻是表麵凶戾而已。

隻要對他好一點點,他就恨不得把一切都掏出來給她。

見她著急的模樣,賀晟抓住她的手腕,忍不住低眉笑了。

微涼的薄唇在她掌心落下一個輕柔的口勿,他放緩了語氣哄她。

「不說了,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想起曾經在一起時,他回家時身上總要或多或少帶上新傷,虞清晚的眼眶又是忍不住一陣發酸,下意識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然而下一刻,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好像比剛剛還緊繃,她發現賀晟的嗓音比剛剛還啞了幾分。

「別動。」

虞清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賀晟果斷鬆開抱著她的手臂,「出去抽根煙。你先睡。」

他從床上起來,到陽台吹著冷風抽了幾根煙,回來時發現自己沾了一身煙味,又不得不去浴室再洗澡。

這麼一折騰完,等回到床上時,外麵天已經快亮了。

他長舒一口氣,把身旁睡熟的人又重新攏了回來。

床倒是上來了,賀晟覺得自己還不如去睡沙發。

-

直到次日清晨。

虞清晚是從賀晟的懷裡醒來的。

感覺到身側的人平穩的呼吸,她先是愣怔了幾秒,然後輕輕翻了個身。

記憶慢半拍地回籠。

昨晚她和賀晟睡在一張床上了。

窗外和煦的陽光照進來,籠罩在他的輪廓上,柔軟的額發垂下,纖長的睫在鼻梁上垂下一小片倒影。

虞清晚不禁看得有些失了神。

男人修長的手臂還攬在她月要上,好巧不巧的是,虞清晚翻身時,小腿又不小心碰到他身上。

很快,賀晟也醒了,又或者說,他根本沒睡幾個小時。

掀開被子坐起來,虞清晚剛一側眸,就看到他身上某處微微支起來的弧度。

她瞬間麵紅耳赤,慌亂地移開視線。

他他怎麼大早上還

反觀賀晟的神色卻是異常從容不迫,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他垂眸瞥了眼,語氣雲淡風輕。

「正常生理反應,不可控。」

「麻煩太太體諒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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