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結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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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虞清晚也僅僅是試戴了一下那條腳鏈而已。

賀晟知道她身體不舒服,也沒舍得對她做什麼過分禽獸的事,抱著她睡了一晚。

除了手有時候從她的月要部挪到其他地方,不怎麼安分。

時間轉眼即過,美術館的開幕儀式就定在周六早上八點。

還沒到時間,美術館門口的停車場就已經停滿了車。

開幕儀式邀請的嘉賓除了一些知名的藝術家,美術學院教授,還有燕城文化廳的廳長,燕城博物館副館長等等。

剪彩順利結束,虞清晚負責帶領著前來的嘉賓一起參觀美術館,順便對這次開館展覽裡的一些名畫進行講解。

她今天穿了身修身白色蘇繡旗袍,裙擺繡著墨色的海棠花紋,勾勒出姣好窈窕的曲線,卷發被優雅得體地盤在腦後,從容地站在古畫名跡前,麵對眾人侃侃而談,毫不怯場。

賀晟也來了。

他一身西裝筆挺,站在人群裡,深邃的目光一刻也不曾從她身上移開。

反倒是一旁的薛蓓先注意到,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戳了戳身邊的李勛,低聲說:李經理,你覺不覺得金主爸爸好像一直在看清晚姐啊?」賀氏集團現在對他們整個美術館來說都是毋庸置疑的,最大的金主爸爸,以至於這段時間館裡的工作人員都開始這麼叫。

李勛瞥頭看了眼,不以為然地回:「很正常啊,這不所有人的視線都在白老師身上,欣賞美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看清晚姐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薛蓓急得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就是不一樣。

見李勛不理解,她也索性放棄解釋,又忍不住偏過頭去觀察。

人群中,男人容貌和氣質都極為顯眼出挑,眉眼冷戾,看著就讓人敬而遠之。

偏偏,他此刻的視線裡隻有前方那道身影,眼神裡不經意地流露出某些難以分辨的情緒。

薛蓓覺得男人看虞清晚的目光實在算不上清白。

於是中途休息時,虞清晚在一旁喝水,薛蓓就立馬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跟她講自己剛剛的發現。

「清晚姐,我發現那邊那位賀總,剛剛好像一直都在看你……」薛蓓不知道她和賀晟結婚的事,聞言,虞清晚川順著身後那道視線看過去。

男人的身影就在身後不遠處,光影斜斜,暖黃的陽光籠罩在他身上,將原本淩厲的線條勾勒得柔和下來。

視線遙遙在空氣中交匯,虞清晚看清了他漆眸底不易察覺的笑意,含著贊許的目光。

他在為她驕傲。

她的唇角忍不住翹起一點弧度,率先收回了視線,對薛蓓溫聲說:「沒事,我們忙我們的。

」開幕儀式結束後,美術館的幾位合夥人專門組織了一場慶功宴。

閉館之後,大家熱熱鬧鬧地去聚餐,氣氛活躍熱鬧,虞清晚也不得不喝了點酒下肚。

她喝酒上臉,明明沒喝太多,此刻白皙的臉也已經飛上兩團紅暈,走路也隱隱有些飄忽的跡象。

薛蓓怕她摔了,隻能小心地扶著她往外走:「清晚姐,我送你回酒店吧。

」走出飯店門口,虞清晚果然看見熟悉的車停在那裡。

她彎起眉眼,轉頭對薛蓓說;不用了,有人來接我。

薛蓓:「啊?」虞清晚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喝醉之後也比平日裡放得開。

「嗯,我老公來了。

」薛蓓怔怔地看著虞清晚快步朝車旁的男人走過去。

她走路走得歪,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小跑過去時險些摔倒,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攬進懷裡。

白日裡還眉眼冷冽的男人,此刻眼底盡是寵溺。

待看清男人的麵容,薛倍的嘴巴逐漸張大,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揉了揉眼睛。

「那…那個人是……」這不是他們館的金主爸爸嗎?!老老公?!車上,虞清晚像是沒長骨頭似的靠在賀晟身上,低頭全神貫注地玩著他的手。

男人的手生得很漂亮,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膚下脈絡清晰,他並不是養尊處優的手,骨節分明,指腹間帶著一層薄繭,扌莫起來和她的手觸感不同。

他的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銀色婚戒。

虞清晚盯著那枚婚戒失神,忽然想起回國的飛機上,薛蓓跟她說的。

整整四年,他的婚戒從未離身。

分開的時間裡,他一個人又是怎麼過的呢。

賀晟不知道虞清晚此刻正在想什麼,隻安靜垂眸盯著她,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作亂。

每次她一喝醉,就比往常黏人得多。

賀晟當然也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低聲說:「今天喝了多少酒?」女人雙頰緋紅如晚霞,杏眸比平日裡更亮,濕漉漉一片。

「一點點,沒醉。

」虞清晚為了證明自己沒喝醉,開始主動找起話題,雖然口齒有些不清。

「你知道嗎?館裡的同事現在都叫你金主爸爸。

」賀晟抬了抬眉梢,淡聲問:「叫我什麼?」「金主…」後麵兩個字還沒念出來,虞清晚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賀晟又低笑一聲。

見她還抓著自己的手不放,他俯下頭,意味深長地問:「喜歡手?」虞清晚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迷迷糊糊地點頭:「嗯好看…」他漫不經心道:「那一會兒回去先用手。

」變態!一路上,虞清晚醉意朦朧地靠在他懷裡,下車也是被他抱下去的。

發現他帶她回的不是酒店,她眨了眨眼,意識清醒了幾分,看著眼前的別墅。

「這是哪裡?」賀晟打開客廳的燈:「我們的家。

」他們的新家。

客廳裡瞬間燈火通明,虞清晚怔忡地環視著周圍的環境。

別墅裡和清湖雅苑的布置很像,熟悉的地燈鋪滿地板,將房子的每一處角落都映亮,驅趕開所有寒冷與黑暗。

隻見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趴在客廳的茶幾上,用那雙紅寶石般純粹的眼睛望著她。

虞清晚眼睛亮起來,驚喜地走過去抱起兔子。

「還是之前那隻嗎?」「嗯。

」懷裡的兔子好像也在回應她的話,毛茸茸的耳朵在她手心裡蹭了蹭,比四年前看起來長大了不少。

下一刻,男人沉冽的嗓音在空寂的客廳裡響起。

「我和它都在等你回家。

」話音落下的瞬間,虞清晚的眼眶忽然不受控製地開始發酸,心口像是被什麼重重撞了一下。

還沒等淚水醞釀出來,就聽見賀晟開口。

「抱得夠久了。

」「?」下一刻,賀晟毫不留情地把兔子從她懷裡拎出來,還沒等虞清晚反應,男人的長指已經扣住她的下巴,措不及防地深口勿下來。

壓抑已久的情緒一觸即燃。

也隻有最原始的途徑才能發泄出來。

虞清晚被他抱到樓上主臥,背後傳來大床柔軟的觸感。

頭頂的吊燈光線暈黃,很快,虞清晚感覺到腳腕上襲來一陣冰涼的金屬感。

他把那條鑽石腳鏈給她帶上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虞清晚瞬間清醒幾分,掙紮了下想起身:「我要去洗澡…」隨著女人掙紮的動作,腳鏈上的流蘇輕輕撞擊在一起,聽得人氣血上湧,心底最深處的欲念也被勾起,難以遏製。

她身上還穿著旗袍,裙擺隨著動作往上滑了一截,燈下白得晃眼。

賀晟嗓音啞著,大掌握住她的腳踝往回一扯。

「做完一起洗。

」憋了四年了,他一分鍾都不想多忍。

布料撕裂的聲響在房間裡響起,白天穿著的旗袍就這麼變成幾塊破布,輕飄飄落在地毯上。

窗外夜色朦朧,室內光線搖曳,虞清晚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腳踝上的鑽石腳鏈緊跟著搖晃起來,鑽石在燈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暖昧的聲響回盪在房間裡。

他連襯衫都沒解開,帶著腕表的手遊走在她身上。

直到視線落在她纖細的月要上,賀晟的動作驟然一僵。

她的肌膚雪白一片,唯獨月要後的位置覆蓋著一處紋身。

和他肩上的紋身幾乎一樣,隻是麵積很小,隻有手掌那麼大。

是那副《作惡》,她把送他的禮物紋在了身上。

十字架上的藤蔓開滿了海棠花,本該純白一片,卻被這一處紋身破壞掉,極為妖冶的紅色線條交錯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綻放開來,連帶著他的眼尾也泛起紅來。

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虞清晚就知道他看見了。

她的紋身。

下一刻,就聽見他聽不出情緒地問:什麼時候紋的?她的眼睫顫了顫,輕聲回答:「和你分開的時候。

」病剛好不久,虞清晚就去紋了。

國外有很多紋身店,她出國後不久,就找了家店紋上了。

過程很疼,比虞清晚料想得還要疼一些,不過比起生病時做的穿刺,倒也不值一提。

像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標記一樣,其實是有些病態的示愛方式。

但虞清晚想,他應該會喜歡的。

她有點緊張地扣緊身下的被子,「好看嗎?」賀晟喉結微動:「好看。

」她輕眨了眨眼,美眸中的醉意朦朧不清,下意識又問。

「那你喜歡嗎?」賀晟眼底壓抑著的情緒翻滾沸騰,視線裡,她身上妖冶的紋身幾乎快要將他眸中的暗色燃燒殆盡。

「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

大概是覺得不夠,他又附在她耳邊,壓低聲線:最喜歡晚晚。

男人的氣息纏繞包裹,掀起一陣溫熱,虞清隻晚覺得心尖都跟著顫了下。

無需多言,他已經在用行動證明。

充滿憐惜的口勿細細密密地落在那處紋身上,溫熱濡濕的觸感還在下移,熟悉又陌生,沒有一處落下。

眼前的光線逐漸迷離不清,破碎的聲音不由自主從緊咬的唇瓣裡流瀉出來,隻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溫度徐徐攀升,如同陷進一片溫熱的沼澤中,快要被他的體溫烤化。

賀晟難耐地低嘆了聲:比第一次還緊。

聽見男人的葷話,虞清晚覺得心髒幾乎快要跳出月匈膛,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淩亂,腦中的思緒幾乎已經快飄出來,完全無法思考。

比起幾年前,她現在能承受的顯然比之前更多。

也是有了對比,虞清晚才發現,他以前一直是收斂著的。

而現在,全無顧忌。

隨著男人的動作,腳踝上的腳鏈發出接連不斷的聲響,回盪在房間裡。

「之前不是說我年紀大了?哪兒老?」遲到的秋後算賬,他根本就沒有收斂的意思。

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處,不由自主地抓緊,劃出幾道紅痕,嗚咽著回:不不老…得到滿意的答案,賀晟才緩緩鬆了手,低頭安撫地親了親她。

「白天就想這麼弄你。

」那些粗俗的字眼從他的薄唇裡吐出來,明明語氣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越是這樣,虞清晚就越是覺得更羞恥難耐,耳邊像是有什麼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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