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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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仔細驗完鍾小寶的屍體,恭敬的向包拯匯報道:「大人,鍾小寶並非是被凍死,而是因為心髒被挖而死。」

「什麼?」包拯的麵上露出吃驚的神色,「被挖心髒而死?」

公孫策難以置信地問道:「他是活的時候,被人生生挖了心髒?」

展昭驚呼道:「怎麼可能?」

艾虎和張龍他們驚叫道:「這……也太殘忍了吧?!」

顧澤清倒是不吃驚,仿佛早就猜到了如此,但是聽了仵作這麼說,他的眉頭還是緊緊地皺了起來。

「您不會驗錯了吧?」艾虎有些不敢相信,「小寶還是個孩子,誰會這麼殘忍地活生生的挖出他的心髒?」

仵作並沒有惱怒艾虎質疑他的判斷。他知道艾虎是不能接受鍾小寶被人活活挖走心髒一事。

「我沒有驗錯,在鍾小寶活著的時候,有人挖出了他的心髒。」仵作指了指鍾小寶的遺容,向艾虎他們解釋道,「他神色驚恐又痛苦,再看他的雙眼,如果是死後被挖出心髒,他的雙眼不會瞪得這麼大。」鍾小寶的一雙眼睛瞪得非常大,瞳孔裡滿是驚悚與痛苦。如果不是生前遭受到極大的痛苦,一般眼睛不會瞪得這麼大。

「最重要的是你們看他的雙手。」仵作抬起鍾小寶的一雙手,十個指頭血淋漓。指甲盡數折斷,指頭全都抓破了。「這是他生前遭受痛苦時,用力抓木板留下來的傷口。還有他的雙足,生前也拚命地蹬。你們看他的腳跟蹬破了皮,傷口非常深。」

顧澤清接著仵作的話說道:「小寶生前被人綁在了木板上,眼睜睜地看著凶手開他的月匈,取出他的心髒。」鍾小寶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有捆綁的痕跡。

仵作輕點了下頭道:「沒錯。」

「我的天爺,這……小寶隻是一個孩子,凶手怎麼這麼喪盡天良……」艾虎他們又是驚又是怕又是怒,「到底什麼人這麼殘忍對待一個孩子?」

饒是包拯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殘忍的事情,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還有什麼發現?」

公孫策也問道:「小寶有沒有被下藥?」

「被下了迷藥。」仵作想了一想,說出他的猜測,「小寶應該先是被迷藥迷昏了,接著被硬生生的疼醒,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開月匈破膛。」

展昭滿臉憤恨地說道:「什麼人這麼喪盡天良,要活取一個小孩子的心髒?」

顧澤清說道:「心髒在人活著的時候被取出來,還是會跳動的。凶手這麼做,應該是想要活著的心髒。」他第一反應是換心,但是宋朝並沒有換心手術。就算從活體裡取出心髒,沒有現代科技的保存箱,心髒很快就會停止跳動。

展昭他們驚疑出聲:「活著的心髒?」

包拯擰緊雙眉,臉色沉重:「凶手要活著的心髒做什麼?」

公孫策猜測道:「是為了吃嗎?」

「吃?!!!!」艾虎驚嚇的尖叫道,「吃心髒?」

「生吃心髒?」展昭冷著臉說道,「我見過人生吃蛇膽、蛇心、羊心或者牛心,但是從未見過,也未聽說過有人生吃人的心髒。」

包拯滿臉疑惑地說道:「凶手為什麼要生吃活著的心髒,為什麼不吃死人的心髒?」

公孫策搖了搖頭說:「這個,學生就不知道了。」剛剛他的話也是隨口說出來的。

「我有兩個猜測。」

聽顧澤清這麼說,包拯他們紛紛看向他,忙問道:「哪兩個猜測?」

「凶手大費周章地活生生的取出小寶的心髒,有可能是為了換心,把小寶健康跳動的心髒換到另一個人的月匈膛裡。」

「這怎麼可能?」未及說完,他的話就被趙虎他們打斷。

「換心?」包拯和公孫策他們也被顧澤清這個猜測震驚到了,「這世上當真有換心術嗎?」

展昭言道:「聞所未聞。」

「我也隻是猜測,不一定是對的,不過當年華佗能開顱,那麼世上也有可能有人開月匈破膛的換心。顧澤清繼續推測道,「或許凶手的孩子有心疾,並且快要死了,於是凶手想到了這個辦法,死馬當作活馬醫,也不是不可能。」

包拯覺得顧澤清這番推測也不是不可能,「澤清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

艾虎忙問道:「如果換了心,另一個人就能活下來嗎?」

「不可能。從活人身上取出心髒,一開始心髒是活著的,但是沒有特殊手段保存,心髒很快就會死掉,不再跳動。」顧澤清言道,「屆時再把這顆心放進另一個人月匈膛裡也沒用。」

仵作贊成顧澤清的說法:「顧相公說的沒錯,從活人月匈口裡取出來的心髒,剛開始是活著的,但是會在一刻內死掉。」

展昭忙說道:「既然從活人取出來的心髒很快就會死掉,那麼就無法換心。」

顧澤清頷了頷首道:「沒錯,所以很有可能是第二個猜測。」

公孫策他們急忙地問道:「是什麼?」

「煉製丹藥,又或者是藥引子。」上輩子,顧澤清遇到過一件相似的事情,受害者都被挖出五髒六腑,然後他們的五髒六腑被煉製成了丹藥。

「丹藥?」

「沒錯,現在很多人想要修煉成仙,他們整日沉迷於煉丹,想要煉製出長生不老的丹藥,或許心髒就是他們的長生不老藥中的一味藥。」在歷史上的各個朝代,很多人沉迷修仙煉丹。他記得曹皇後的第一個丈夫就整日沉迷於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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