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隻烏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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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今天運氣不太好。

我認為都是我的倒黴同行帶來的黴運——你一個臥底還在組織和人結仇!這像話嗎?!

發現自己胡謅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選項還真有人全部符合,我也忍不住沉默了。

就是在這尷尬的氣氛之中,琴酒走了進來,用看兩個偷懶不乾活的混子的眼神瞥了我們一眼,然後在伏特加開始立馬加速乾活、我低頭在鍵盤上瞎打字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的時候,開口了:「可可酒,解決了嗎?」

「搞定了。」我比了個ok的手勢。

琴酒瞥眼看來:「找到名單了嗎?」

……可惡,看樣子一開始就是沖著那份名單來的嗎?

嘖,那我剛剛特意刪除還在這裡清理根本沒有意義了嘛。

「找到了。」我麵上不顯,朝其一點頭,「不過有兩份名單,並不知道真假,回頭我去核對一下……」

「不需要,都拿過來吧。」銀發青年直接下令道。

……這應該不是打算無論哪份名單都當做是真的處理乾淨吧?!先不說這種做法太過凶殘,這也太囂張了吧?處理人怎麼跟割韭菜似的,像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一樣!

不過我肯定不會現在給的,那樣就要暴露了我剛剛就刪除了名單的事情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給磁盤加密了,等一下去車上用電腦我破解完畢再把磁盤給你。」我說完之後,將破壞數據用的磁盤也取出來放置好。

好在琴酒雖然行事的確凶殘,但是畢竟隔行如隔山,對方並沒有起疑。

我的應對也很自然,並且內心並不慌張。這個世界的我身份的確是黑方也不用怕露什麼馬腳、更何況我還有組織boss那邊的免死金牌,哪怕是之前一無所知的時候我也能苟到午夜零點、等第二天換世界。

當然,在離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自己之前破壞電腦數據的行為純屬多餘。

因為……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琴酒把這個議員之家的書房炸了。

我坐在車後座,一臉復雜地看著車窗外那一片火光,內心忽然有些惆悵——就琴酒這麼囂張的作風,到底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被抓到?

「可可酒,電腦給你……你在看什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吧……」我收回目光,接過電腦,看著伏特加用感慨的語氣說道,「藝術就是爆炸啊。」

伏特加:「……?」

我不再和對方閒聊,最主要是琴酒已經看過來了,我該開始乾活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些名單上那些人是好是壞、是否有什麼坑,畢竟就我記下來的名字裡,裡頭還有不少日本政要。秉承著第一要義是不給這個世界的自己添麻煩的標準,我羅列了兩份名單——兩份名單裡頭包含了那份名單上所有的名字,但是同時又夾雜了一些別的組織成員的名字。

這得感謝我之前的經歷的累積,讓我在此時還有時間作假。

在搞定這些之後也沒有我什麼事了,今天的收獲來說有了那個名單也算不虛此行了。

我深知一隻羊上不能同時薅太多毛、不然容易被發現的道理,痛快地和他們分別。

這一波我也沒有讓赤井秀一送我,而是自己回到了家中,確定反鎖好門並且檢查了一下家裡、確保我的缺德同行沒有想用竊聽器一類的招數對付我之後,才安心地開始檢查起自己的家中。

然後,我就在一邊感嘆我真是謹慎到牛逼的同時,一邊暗恨就連我自己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殘留。

不過想想也是,我所能想到的「矛」,另一個我肯定也會想到,從而製作出「盾」。這簡直就是那個經典邏輯悖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好在對於這樣子的情況我也已經習慣了,不再糾結,而是看起其他無關緊要的內容來。

雖然這些不是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是在人際關係和對人態度之上能給我參考,為我之後再遇到組織身份的一天時有足夠準備。

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那本來就弊大於利的超憶症顯得更加無用了——因為覺得自己肯定能記住,所以從不寫日記、而且也不能裝作記性不好問別人。

在這個時候,平時其他人最好用的裝傻充愣套親近的人的話這一招我完全不能用!

「嗯……這是什麼?歌詞嗎?」我在翻遍了家裡之後,總算在書房裡找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饒有興趣地拿出來看。

雖然每天起來都是真·全新的一天,但是每個世界的我除了身份不同之外,其他的共性程度高達95%,這也是我在最初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的原因。

而寫歌麼……也是所有的我的業餘愛好了。

不是因為我有什麼音樂夢或者熱愛音樂,而是因為……我在壓力大或者太無聊的情況下,就會靠寫歌來發泄或者打發時間。

隻是單純一種情緒輸出,寫得歌也大部分是口水歌,算是情緒輸出。

就像是我自己,就給我的發小斯潘塞·瑞德、我的養父托馬斯·辛德勒、我最尊敬的人傑森·吉迪恩、還有我的bau同事們都寫過。除了我的養父之外,他們都把這個當成和我的親密關係的證明。

而這個世界的我麼……

我看了看這些或者寫完了、或者寫了一半、或者寫了幾句話的歌詞,甚至有的已經有譜曲了,大部分是給琴酒和赤井秀一的……其實光從這點來看,伏特加說的替身論還真有那麼點味了。

就是絕對不是他以為的那種感情就是了。

因為……看看這些歌詞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知道內情,光從歌詞上看,我會以為琴酒是我之前說好了要一起組合出道去說漫才的搭檔、但是對方拒絕當我的逗哏不肯接包袱,從而讓我不得不找了個代替品,但是發現果然還是意難平並且決定拆夥——沒錯,從歌詞來看,我都已經在寫分手賀詞了。

雖然看起來像是沒良心的散夥宣言。

就是看起來創作遇到了瓶頸,廢稿都有了兩張了,從被劃掉的部分來看,可能是在押韻上煞費苦心。

我毫不懷疑這首歌寫完之後,也是命定的分手之日了。

其實我覺得赤井秀一應該也會在暗地裡鬆口氣——畢竟從早上的相處來看,感覺他不自己提分手隻是因為會崩他樹立的組織人設。

我一邊在內心感慨著「不愧是我」,一邊翻看著歌詞草稿。

原本我都打算將東西整理好離開了,在一張張整理的時候忽然覺得厚度不對,皺了皺眉,將那張格外厚的紙抽出來,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一抿,分成了兩張。

我看向被疊在下麵差點錯過的那張稿紙,上麵並沒有那麼隨意的塗改,字跡清晰、用的還是刻意躲避自己字跡的印刷字體,並且有完整的曲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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