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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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的暴風哭泣讓飛鳥的頭和眼睛都痛得要命。

大腦逐漸從驚嚇中緩和了過來,飛鳥這才看清了這裡不是自己的臥室。

飛鳥:「……」

好像……

她才是那個闖進別人房間的女變態。

這是間沒有獨立客廳的單身公寓,床鋪和日常活動的範圍是連在一起的。

算不上大的空間裡有一個開放式的小廚房,不過台麵上堆放著便利店的速食盒和吃完還沒來得及丟掉的泡麵杯,以及已經積了灰的瓦斯台都昭示著這裡的主人根本不自己做飯。

矮桌上的煙灰缸裡堆了許多煙蒂,空氣裡沒有完全散去的淡淡煙草味同樣也昭示了房主人是個大煙槍的事實。

雖然室內的東西不多乍一看也很簡潔,可仔細看來,其實亂得根本沒什麼章法,純粹是因為東西少才顯得不會太過邋遢。

這男人也生活得太粗糙了點吧?她那上小學的弟弟丹羽和樹都不會把房間搞成這樣。

飛鳥的心裡如此吐槽著。

而這位被飛鳥定義為粗糙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床前,一臉懵逼加困惑地看著她,一手抓著剛才她扔的枕頭,另一隻則手扶在月要上。

然後,兩人的視線終於對上了。

「那個……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踢你的。」

雖然還沒有弄懂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但飛鳥還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

畢竟除了扔枕頭之外,她還踹了人家的月要。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她很清楚自己把對方踢得有點狠,因為她的腳到現在也還在痛。

「抱歉,那個……我隻是……有點嚇到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陌生男人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換做任何一個女孩都會被嚇到不輕,飛鳥並不例外。

「那個,還痛嗎?你的月要……」

飛鳥關切地詢問著,她從被子裡爬了出來,並朝前又挪了一點,仰頭看著站在床前的鬆田陣平。

很快,她就從對方那個「你說呢」的眼神裡得到了答案。

「對不起……我真的隻是被嚇到了才那個反應……」她繼續道著歉。

鬆田很想說他才被嚇到了。

他這萬年無人問津的獨居公寓突然多了一個女孩,如果不是踹在月要上那切實的一腳實在是很痛,他甚至都覺得是不是在做夢。

鬆田垂眸看了女孩一眼。

對方泛紅的眼睛眨了眨,沒有褪去的淚光好像會閃爍似的。

很無助的樣子。

好像一隻小白兔。

如果踹他的那一腳沒有那麼狠的話就更像了。

鬆田忍不住嘆了口氣,又揉了幾下自己被踹痛的月要。

他沒什麼和安撫小女生的經驗,他認識過的比較熟悉的異性也隻有萩原千速那種颯氣凜然類型的姐姐。

很顯然,飛鳥不是那種類型。

好在女孩的情緒看起來還挺穩定,不需要說太多哄人的話。

鬆田嘗試柔下音調,詢問起女孩狀況:「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唔……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這裡……還有,你是什麼人?」飛鳥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沙啞之中還帶著濃重的鼻音。

很顯然,這是前夜哭得太凶導致的後果。

身為這間公寓的主人反而被問起了身份,鬆田覺得有點滑稽,不過他還是主動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以示誠意。

「鬆田陣平,我的名字。你呢?名字總要告訴我吧?不然我不知道怎麼叫你。」

女孩停頓了半秒,似乎是在確認了他沒有惡意後才回答了問題:「丹羽飛鳥。」

「丹羽啊……」

「嗯。」

其實隻是個簡單的互相介紹的環節,但是聽到「丹羽」這個姓氏時,鬆田卻是愣了愣。

這個姓氏不像佐藤啊鈴木啊田中那般常見,但碰巧在鬆田陣平認識的人中,就有一位姓丹羽的人。

丹羽誠一,那是鬆田還在爆炸物處理班時的前輩。不過,在四年前,丹羽誠一已經和萩原研二在同一場爆炸事件中殉了職。

鬆田記得每一位殉職的戰友,難免因為這個熟悉的姓氏而追思起四年前的往事。

他知道那位丹羽前輩有個女兒,四年前的話還在上小學,算起來現在應該要念國中了吧?

思忖間,鬆田的視線掃過女孩身上的製服。

是帝丹高中的,明顯年齡對不上。

看到這,鬆田有些失笑。

且不說公寓裡突然多了個女孩這種事是有多離譜,這個丹羽正巧是前輩的女兒就更荒唐了吧?

一定是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他才會對於當年的人和事格外敏感吧?

居然因為一個相同的姓氏開始胡思亂想,這可不行。

撇開對往昔的追思,鬆田把枕頭扔回床上,他沿著床沿坐下後又再次詢問:「所以,丹羽同學,你該交代一下自己是怎麼在我的公寓了。」

這是個重復的問題,第一遍飛鳥沒有回答,鬆田隻把這當做對方茫然的警戒。

所以鬆田又問了一次,他覺得女孩在戒心放下之後,也應該跟他交代點什麼信息了。

鬆田:「是離家出走呢?還是你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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