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營養液2w雙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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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沒有關係,你以為,今晚的澀穀……還有人能活著走出去嗎?」

克裡斯蒂娜囂張又狂妄的笑聲在禮堂內回盪,這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儼然就是即便自己無法完美脫身,也要拉著其他所有人一起下地獄的姿態。

「你們今晚為了抓我,一定傾斜了很多警力來這裡吧?沒想到那個蠢貨在警視廳居然還算有點人脈,這樣也好,正好一口氣把你們都炸死在這裡!哈哈哈哈!!」

克裡斯蒂娜口中的「那個蠢貨」,指的自然是在籌備婚禮期間盡心盡力已經可以稱之為老實人的村中努。她說的話也沒錯,在場確實聚集了不少來自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精英。

如若今夜真的所有人就這麼葬身於此,那對搜一而言的的確確是一重巨大的打擊。

「炸死?克裡斯蒂娜你要做什麼?今晚的澀穀沒人能活著出去……是什麼意思?」這種時候還在出聲相勸的隻有村中努,他的聲音近乎絕望,「克裡斯蒂娜,你收手吧……」

盡管村中努已經看到了在拿槍指著克裡斯蒂娜的人群裡站著公安的人,可多少……他還是希望著這位他愛著的……或者說他愛過的人能夠自己認罪,盡可能地獲取到更多的寬容。

「收手?不愧是你這個蠢貨能講出來的話!現在已經沒人能阻止了吧?就算你們抓住我,也阻止不了,就在澀穀的十字路口,會有一場……大得能把這個地方從地圖上抹掉的盛宴!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哈!」

壞人一般都有個不太好的習慣,盲目自信,總喜歡半場開香檳。

以為自己早已經勝券在握,接著就開始不停瘋狂自曝。

站在一樓大堂的鬆田陣平已經非常不耐煩了,他掏了掏耳朵,就好像耳道被那些叫囂的言語堵住了似的,隨即打斷道:「如果你指的是兩種液體會因為澀穀的地勢在十字路□□融然後引發大爆炸這種事,那我還是勸你一句吧,你可能隻能在夢裡看你的盛宴了。」

克裡斯蒂娜的麵色更扭曲了,她側頭怒瞪向樓下的鬆田陣平,大聲喊道:「你少給我虛張聲勢!與其在這裡說這些故意嚇我的空話拖延時間,還不如想想外麵吧!不過也是,以你們的能力怎麼可能阻止得了我的計劃,隻要等那些溶液慢慢匯聚……」

「嗨~嗨~差不多可以了,這才晚上七點都不到呢怎麼就開始說夢話了?」鬆田陣平還是語氣輕佻但不乏強硬地打斷道,「你說的是藏在那些南瓜燈裡的液體吧?那種玩意我在來的路上就注意到了,那些燈的顏色古怪成那個樣子,你不會以為所有人都是瞎子看不見吧?」

「你!」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我來幫你看看時間……」鬆田陣平不緊不慢地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現在這個時間,如果他們動作夠快的話,那些南瓜燈應該已經被回收得差不多,該被送去安全處理掉了吧?」

「不可能!你少在這裡虛張聲勢!我的計劃不可能有問題!」

克裡斯蒂娜依然覺得,鬆田陣平這是在對她胡說八道以此來嚇亂她的節奏。完全就被氣急到破了防的她總算是磨完了所有的耐心,決定不再和她所討厭的條子再說太多的話。

她還要抓緊時間逃到天台,跟著前來接應她的直升機從空中離開澀穀呢,她才不要和這幫條子一起死在爆炸裡。

借著伊達航在聆聽對話時僅僅隻有千分秒級別的走神間隙,克裡斯蒂娜一個靈活且迅速的下蹲,躲開了伊達航的槍口所向,重心下降的同時,她不忘趁機掃腿攻擊起伊達航的下盤。

伊達航被迫閃躲,而克裡斯蒂娜又借著先製優勢,將掃出的腿向上直踢,並借著這個動作的慣性重新起身。

砰的一聲槍響。

是風見裕也開了槍,不過並沒有打中。

這也間接激怒了克裡斯蒂娜,當即和重新穩住了身形又近了她身的伊達航扭打在了一起。

一個肌肉筋健壯碩高大硬漢,一個身形看似纖柔的女性。

明明就是一目了然的體型差距,偏是這樣看起來懸殊好像很大,但其實兩人的交手根本就是不相上下。

這已經是第三次與之正麵交手了,沒了那身鳥嘴麵具的裝扮,克裡斯蒂娜的身手似乎更加輕盈敏捷了。

一如既往的棘手程度讓哪怕是一貫都十分穩重的伊達航也皺緊了兩道粗厚的眉毛。

旁邊的其他人雖然舉著槍,可根本找不到好的瞄靶機會。

直接開槍一不小心可能會誤傷到伊達航,畢竟不是人人都有警校第一的那種狙擊精度。

還在一樓禮堂的鬆田陣平根據場況瞬間做出了新的決斷,他朝著剛才克裡斯蒂娜拋出後勾在吊燈上的鐵鈎尾部垂下的繩索跑去。

抓住繩子的同時接住助跑的沖力,鬆田陣平在繩子的支撐下竟好像克服了重力似的,沿著柱子如履平地般往上沖刺。然後,在臨近二樓護欄時翻身撲了出去。

動作無比矯捷地翻過護欄後,鬆田陣平又是那樣好像個從天而降的英雄似的,帥氣落地。

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就是翻越的時候,因為距離計算得有些極限,他幾乎是擦著欄邊而過,衣袖被護欄那翹起的鐵藝尖角給劃了個破口。

鬆田陣平馬上就加入了與克裡斯蒂娜近身搏鬥的隊伍之中,多年來和伊達航熟識的默契配合,讓兩人聯手發揮出了加倍的壓製力。

克裡斯蒂娜逐漸落了下風,開始被動防守。

在最後一記來自鬆田陣平的側踢之下,克裡斯蒂娜剛才被槍擊中的右肩再度受創。這位宛如女戰神似的瘋狂炸彈犯總算是失了重心,幾個後撤步也沒有穩住身形地倒在了地上。

把握住這可能不會持續太久的難能可貴的空檔,鬆田陣平上前直接用自己的體重壓在了對方的後背上,將她的手反剪在背後,總算完成了製服。

「現在是11月14日十八點二十三分,我將以你涉嫌製造恐怖襲擊、非法持有槍支等危險物品、故意製造爆炸破壞公共安全引起民眾恐慌等罪名在此將你逮……」

走流程的公式化台詞說得字字有力,配合著鬆田陣平那沉下臉色的正經模樣,此時此刻,他就宛如一顆閃耀的星辰,帥氣得沒有人的目光能從他的身上移開。

雖然吧,還是一貫的帥不過三秒,因為在「逮捕」二字還沒說完的時候他突然又卡了下殼。

鬆田陣平伸手去月要間扌莫手銬,卻忘了自己因為從安全屋那邊趕來得著急,根本沒來得及再回一趟警視廳取裝備,掌間扌莫了個空,然後整段垮掉。

「咳咳。」

還是伊達航假咳了一聲作為信號,然後把他配帶的手銬遞到了自家搭檔兼同期好友那在月要間扌莫索了好幾下的手裡,勉強給鬆田陣平續上了剛才的英姿。

「……逮捕!」

隨著低沉的嗓音落下和手銬鋸齒卡緊的金屬聲響,鬆田陣平總算完成了逮捕工作的最後一步。

在確認了克裡斯蒂娜沒有辦法再反抗之後,他才放心地鬆開手,從對方的後背上站起身,退到了一邊。

這個鳥嘴麵具人……真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終於走到這一步。

真是沒想到那個從三年前開始就與他們同期四人纏鬥並屢屢成功逃走的凶犯,居然是個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強的女人。

今天若不是和伊達航聯手以及那家夥右肩提前被自己打中,恐怕也沒能這麼順利把她拿下。但還好,勉勉強強,結果很好就夠了。

即便已經結束了戰鬥工作,鬆田陣平回想起來依然覺得這個女人恐怖如斯。

三年前也好還是一周前在杯戶的那個晚上,這家夥可是和降穀零交了手都能贏下來的人……

真的太恐怖了,那是何等的戰鬥力。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人已經被抓住了。

鬆田陣平靠在牆邊休息,檢查衣袖上的破口才發現,被劃破的不僅僅是衣料,還有他自己的手臂。

是一道七八公分長的劃痕,傷口倒不深,沁出的血液染紅了裡麵的白襯衫,看起來顏色有點醒目但其實並不嚴重。

鬆田陣平整理了一下袖子,不小心拉開因為血液乾涸傷口和衣料黏連在一起的接點,一瞬的刺痛感讓他有點不爽地皺起了眉毛。

不過也是小問題,他選擇無視。

「辛苦了,鬆田。」彼時,伊達航走了過來。

「小事,你也一樣,辛苦了啊,班長。」

班長的稱呼隻是親昵的習慣,伊達航笑了笑,也懶得去糾正什麼。

他走到了鬆田陣平身邊後,與之並肩一起靠在牆上。不過,他的姿勢要比鬆田陣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歪斜痞樣正經多了。

對著自己這位好友兼搭檔,伊達航低聲送來了久違的迎接:「歡迎回來啊,小陣平。」

戴著炸彈被困了整整一周的事,伊達航當然知道。

一個人頂著隨時可能喪命的風險,真的辛苦了。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笑道:「嗯,我回來了。」

他握拳將手抬起,伊達航亦是哼笑了一聲,隨即默契地與之碰拳。

事件終於解決,犯人抓住,之後的審訊工作或許還要和警察廳刑事局國際搜查課那邊對接,對接工作需要時間,因此近期應該也不會有太著急的事。

至於那個會來樓頂接應克裡斯蒂娜離開的同夥,降穀零早就預測到了這種逃跑路線,已經提前把人給抓住了。

至此,整個事件,從三年前澀穀商住大樓爆炸案為起點的事件,而今總算劃傷了休止符。

這也就意味著,總算可以有一小段短暫的閒暇,能夠鬆下一口氣了。

「晚上,要不去喝一杯?」伊達航當即對鬆田陣平提起了一般社會人下班後的一般放鬆行為的邀請。

「我就不去了。」

「別啊,今晚的功臣就別推脫了吧?」

「我受傷呢怎麼能喝酒。」鬆田陣平扯起了他幾分鍾前還主動無視了的手臂上的傷,但是這個借口一點信服力都沒有。

「那點小傷你跟我說是受傷?」

「伊達班長,你怎麼能傷口歧視呢,這樣不行啊不行,再小的傷就不是傷了嗎?我都聽到我的紅細胞在哭了,真殘忍啊!」

張口就來扯起歪理的鬆田陣平讓伊達航一陣無語:「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雖然吧,他早就習慣了,但是不論看到鬆田陣平這副模樣多少次,拳頭還是會癢。

「你聽不懂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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