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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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穿衣服,我沒力氣。」

「啊?」

溫羽看出他現在燒得迷迷糊糊,身上是真的沒勁,不樂意動手,可是自己幫他穿的話,他身上睡衣睡褲下麵可就是貼身衣物了,這樣不太好吧……

鬱燼沙啞的聲音催促著她:「阿羽,我真的難受。」

他難受地悶哼了幾聲,溫羽不敢耽誤,什麼都顧不上了,咬咬牙往在他旁邊坐下,俯身湊近他,手腕從他脖頸下穿過,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能半靠在她自己的肩膀上。

準備幫他找衣服的時候,溫羽才想起他昨天穿的衣服都濕了啊,掛在外麵沒乾呢吧。

「鬱燼,你沒有衣服穿了。」溫羽告訴他。

鬱燼意識模糊混沌間側目盯著她看了幾秒,也不知道是在自己想辦法,還是在腦海裡反應她的話。因為兩人現在的姿勢,他們的臉與臉不可避免地湊得很近,鬱燼臉上、身上的熱氣全部熱騰騰地烘著溫羽,讓她覺得自己也像發燒了,身上也沾染上了屬於鬱燼的冷香。

溫羽努力在這樣燥人的氛圍中,集中精力思考給他穿什麼,「你再躺一下,我先去給你找衣服。」

她先跑到隔壁自己得房間裡,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對她來說比較寬鬆肥大的灰色厚衛衣。然後是要褲子,可她的褲子對於鬱燼來說太短了,根本不適合。她爸的褲子,嗯和鬱燼又不太搭。

溫羽的眼睛在衣櫃裡上下掃視,視線陡然停在了衣櫃最上麵的一個牛皮紙袋子上。

她踮腳把那個看起來有點舊舊的牛皮紙袋拿下來,裡麵整整齊齊放著兩件衣服——一件黑白拚接衛衣和一條黑色休閒運動褲。

都是鬱燼的。

衛衣沒有她那件厚,她就沒換,隻把運動褲拿上,又將紙袋放回原位。

溫羽把衣服都搭在手腕上,回到隔壁小房間,鬱燼此時正靠在床上。

鬱燼從她進房門的時候,就一直目光灼灼地盯在她身上,視線跟隨她移動。

看到她手腕上拿的運動褲,他的臉上出現幾秒的怔愣。

然後頂著一張暈著潮紅的臉,後腦勺放鬆地抵著床頭板,半仰著頭,下頜上揚,閉著眼睛咧開嘴如釋重負地笑了。

溫羽在他低悅沉悶的笑聲中再次走到床邊。

他慢慢睜開瀲灩的眼,看著她,一錯不錯,

「還以為你已經扔了。」

溫羽嘴硬:「本來是要扔了的,忘了,你正好穿走,便宜你了。」

「好。」鬱燼答應。

溫羽重新在鬱燼旁邊坐下,把拿來的衣服放在床邊,看著鬱燼身上睡衣的一排紐扣,問道:「你睡衣自己解?」

「手抬不起來。」鬱燼苦笑。

「……」溫羽沒轍,認命般雙手搭上他的睡衣,開始幫他解扣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看,沒關係的。

臉不紅心不跳就是了。

睡衣解開後就露出了他裡麵的月匈膛,八塊腹肌這些年一直保持著,坐著也沒有任何贅肉,依舊緊實線條分明,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腹肌兩側斜向下的v形人魚線一直延伸隱入寬鬆的睡褲裡,大清早看得人臉紅心跳,溫羽根本不知道眼睛該往哪看。

偏偏鬱燼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壞,好幾次她湊近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因為偏著頭,他溫熱的嘴唇總是不經意地蹭過她的耳朵,引起一陣酥麻。

溫羽視線更多地落在他頭頂,脫下睡衣後就沒在看他身上,直接把衛衣套在他頭上,給他穿,視線一直飄忽不定。

明明就是一件套頭衛衣,平時她那麼好穿的一件衣服,可是到了幫鬱燼穿的時候,怎麼就是要麼不小心碰到滾燙的臉頰,要麼不小心碰到他肌肉緊實的胳膊。

換下睡衣後,溫羽才發現他身上的睡衣都被冷汗弄濕了,冷冷地貼在肌膚上,居然也這樣睡了一夜。

終於換完衛衣了,溫羽得空勻了一口氣。

「褲子我怎麼幫你換啊?」溫羽有點欲哭無淚,臉不紅心不跳,她是做不到的。

鬱燼沉思了一會才指揮道:「你扶我坐在床邊,然後換下睡褲,換運動褲。」

他倒是說得一本正經,滿臉坦然。

溫羽按他說的,扶著他下來,把雙腳放在拖鞋裡,然後站在一邊,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她提前警告:

「你配合點啊,不然自己換,沒人伺候你。」

「我哪敢不配合啊?」鬱燼又低低地笑了,發燒時,他的聲音好像聽起來更蘇了。

因為心裡一直害怕耽誤了時間,她第一次幫他換褲子連臉紅害羞和想歪心思的時間都沒有,全程鬱燼也很配合,該抬腿的時候抬,該站起來的時候站。

好不容易換完衣服,溫羽扶著暈暈沉沉的鬱燼去衛生間洗漱,家裡都是她跑來跑去的腳步聲。

兩人穿戴整齊出門,怕外麵風吹了他頭難受,溫羽還去衣櫃裡找了頂大沿漁夫帽給鬱燼戴上,一路上一邊扶著他走,一邊在手機上打的。

秋日早晨,朝陽初升,金黃的晨光下,溫羽吃力地扶著已經無力獨立行走,半個身子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的鬱燼,迎著東方的曙光,一步步走得小心翼翼又匆忙著急。

走到出租車可以停靠的路口的時候,溫羽身上已經熱出了一身汗。她把鬱燼安置在一邊,幫他摘下帽子,反復安慰著:

「一會就到醫院了,你再堅持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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