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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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花。」一聽他說不生氣,唐依依就連忙什麼都交代了,一邊的周鈺到第一口冷氣。

「……你真的能耐了,唐依依。」林岸說翻臉就翻臉,幾乎是咬著牙說,「在二樓包間等我,不準跑,讓周鈺帶你上去。」

周圍有多吵鬧,她倆的心裡就有多平靜。

台上的遮羞布有沒有脫她們是不清楚了,反正也看不著。

周鈺放棄掙紮,「走吧,帶你去樓上。」

「哦……」唐依依乖乖跟著上樓。

一進屋,屋內隔音好的不得了,外邊什麼東西都聽不見了,周鈺把她摁在沙發上,給她支招。

「這樣,一會兒林岸來了,還是按原計劃,說是我硬要帶你來的,」周鈺說,「要是他還是生氣,你就哄哄他,男人嘛,都吃這一套的。」

「怎、怎麼哄?」

「床上哄唄。」周鈺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可是我……」唐依依臉爆紅。

看她這樣子,周鈺反應過來,「臥槽,林岸那小子這麼純情的嗎?」

「我們……昨天才確定關係。」

周鈺沉默半晌,「寶貝,是我的錯。」

確定關係第二天就把人家女朋友帶來這種地方,林岸估計得把她劈成兩半。

「那就打打擦邊球,撒嬌認錯,」周鈺絞盡腦汁給她出主意,「再翻他舊賬,反正就是哄,哄不好就雞蛋裡挑骨頭找他錯誤,掌握主動權。」

唐依依迷糊的小腦袋點點頭,隻記住了重點:哄,擦邊球,主動權。

她倆在樓上還沒說完,門就被推開,林岸還是一件灰色毛衣,麵如冰霜,跟來要債似的。

周鈺一看時間,這才不到十五分鍾好嗎!這人飆車來的吧???

林岸給了她一個趕緊滾蛋的眼神,周鈺很識相趕緊拿包滾了。

甚至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黑色沙發上,唐依依卷發都是亂糟糟的,撲在臉頰,癢得難受,她喝的有點多,反應慢的很,正在理頭發,卷毛不好打理,老是往臉上撲,她下手不知輕重,在臉上劃了幾個白印子,林岸拉著人手,給她把頭發勾到耳後。

她這才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小姑娘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喝醉了,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蓄著眼淚隨時都能掉下來,嫣紅的唇亂了,刺眼的紅暈染開來,像是被口勿過,平添一股曖昧。

「看得開心嗎?」林岸問她。

再遲鈍也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唐依依殘餘的理智告訴她是她理虧,於是態度很好地挪到他邊上,往他身上湊,自己又把握不好尺度,一不小心撞在他月匈口,硬繃繃的肌肉正好撞到了鼻子,一陣鼻酸,眼淚就下來了。

林岸兩手捧著她臉拉開距離,一看還真的哭了,震驚的睜大眼睛,「我還沒開始呢,就哭?」

要是想靠哭混過去,他林岸就把林字倒著寫。

她可憐巴巴地扌莫扌莫鼻子,「鼻子痛。」

哦,剛剛撞到了。

林岸還給她揉揉鼻子,擦乾淨眼淚,一邊繼續興師問罪,「看了多少?脫完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亂花是什麼地方,一聽說她這個時間在這裡,就知道肯定是有活動了,又是周鈺帶她來的,那肯定沒什麼好事。

「沒呢,還剩……內褲。」

林岸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好看麼?」

「……也不是很好看。」

這話說的就很有水平。

林岸拉著她就要起身。

「你要揍我嗎?」唐依依驚恐看著他。

林岸都氣笑了,「我帶你去醫院,洗眼睛!」

「…………」

大可不必。

他這麼生氣,唐依依想起周鈺跟她說的那些,抱著人腿把他拉回沙發上,委屈地說:「是周鈺姐帶我來的,我也不知道有這個的。」

「哦,所以你是沒長嘴還是沒長腿,不知道拒絕,不知道跑?」

一句話,把唐依依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甩鍋是沒用了。

隻能哄人了。

她改為抱著他月要,隻是兩人這麼肩並肩坐著,她抱著他月要姿勢難受的很,也不知道是腦子裡哪根筋不對勁,唐依依靈光一閃,一鼓作氣扒著他肩膀直接坐在人腿上,耍無賴的小屁孩似的,抱著人脖子,熱乎乎的臉貼著他脖子,呼吸都撲在他頸間。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生氣嘛。」

聲音也是黏黏糊糊的,跟化了的糖葫蘆似的,甜膩得不行。

平白無故一把火把他點著了,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林岸手都扣著人月要,往自己身上摁,呼吸也不自覺加重,一呼一吸就像是在拔河拉扯,試圖平復卻又似岩漿不斷往上冒,偏偏她還貼著他的頸間動脈往上澆油。

「林岸最好了,林三最好了。」她還在「哄人」。

小姑娘身體都是軟的,沒骨頭

似的往他身上靠,林岸招架不及,原本挺得筆直的背脊忽然放鬆下來,靠上沙發,她也坐得舒服一些,細嫩的小手被他攥住,眼底的欲『色漸濃。

拇指從攥緊的手中插『進去,她手心濕熱,被他打開,連帶著身體也放鬆下來,沒之前那麼緊張了。

「唐依依,你在做什麼?」他壓抑的嗓音低啞,不復方才咄咄逼人,幾乎是誘哄的語氣。

「哄你呀。」

「這就算哄?」難道不是折磨他?

「嗯,算呢。」她還挺認真的點點頭,手支著他月匈口想起什麼,又耍流氓似的攤開掌心隔著毛衣覆在他月匈口,「還是你的好一點。」畢竟別人的隻能看,又不能扌莫。

他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說什麼。

不得不承認,他此時心情是愉悅的。

「喝酒了?」臉紅得跟番茄似的,手指碰上去都燙的慌,「醉了?」

「喝了一點點,應該沒有醉。」

「我現在做點什麼,是不是算趁人之危?」

她不太明白地抬眼看著他,緩慢地眨了下眼。

他要是禽獸一點,就要把這當成是允許的意思了。

「寶貝兒,哄人要付出點代價的。」林岸捏著人下巴,目光直白地落在她唇上,「至少,親我一下吧?」

唐依依想了想。

這是到了擦邊球的階段,她明白。

於是靠過去,軟乎乎地貼了一下。

完成任務似的,看著他,「可以嗎?」

一觸即散,沒什麼滋味。

「寶貝兒,我昨晚上學了一晚上。」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拇指壓上軟軟的唇,看著她微張的唇,看著她下意識舌尖舔過下唇,勾的他渾身血液沸騰,聲音越發低啞,「我跟你交流一下學習經驗,好不好?」

明明是問她好不好,但是根本沒等她回復,他就沒忍住覆上去,一開始隻是輕蹭,聽她越發沉重的呼吸聲,感受那幾乎軟的要靠他支撐的月要,而後舌尖掃過殘餘的唇膏,一點一點吃進肚子裡,聽她呼吸急促,林岸後退半分,一手撫著人後背。

「寶貝兒,呼吸。」

唐依依看著他,胳膊軟的支不住。

他又過來,這次就沒那麼斯文了,更加深入跟她交流學習經驗,舌尖抵開唇齒,喉結重重落下又往上,嘗到絲絲甜味還有酒香,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她不僅沒躲,傻乎乎的等著他來糾纏。

越口勿越口渴,越口勿越飢餓。

像是肚子裡多了一個無底洞,沒有盡頭。

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隻有她才能讓他滿足。

他跟上癮似的,拿捏著她的呼吸,吮著人下唇,偶爾失手犬齒咬上,弄痛了她,溢出一聲輕吟。

一刀幾乎斬斷他的理智。

末了,林岸在人水光瀲灩的唇上印了下,自己把自己憋得無處宣泄,拿起邊上她的羽絨服給她蓋上,就這樣把她用圍巾帽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甚至給她戴上手套,抱小孩似的,拎著她的包出了門。

「……去哪啊?」她從一堆保暖裝備裡探出頭來。

「回去收拾你。」

嘴上這麼說,在車上的時候唐依依就睡著了,還睡的十分香甜,最後還是他把人抱上去的,脫了外套裹進被子,又去給她灌了個熱水袋放腳底下。

林岸坐在床沿,看著呼吸均勻的她,憤憤地想:要不是喝醉了。

他也懶得又去自己房間,反正這裡就是他的房間,進浴室大冬天沖了個冷水澡,澆了半小時才把火壓下去,一身清涼出來,覺得氣不過,又捏捏她臉泄憤。

淩晨一點,林岸給吳厲打了個電話。

「你知道今天周鈺乾嘛去了嗎?」絲毫沒有大半夜擾人清夢的

歉意。

「跟唐依依玩?」

「她帶唐依依去亂花看脫衣舞,」林岸咬牙切齒,「能不能管管你未婚妻?」

「脫衣舞?」吳厲還有點不清醒,「女的?」

「……你腦子壞了?」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估計連夜找人去了。

林岸心氣順了一點,反正今晚不能他一個人睡不著。

氣順了,也困了。

他安然入睡,睡前不要臉地保佑自己做個跟她一起的春』夢。

反正他的夢,他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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