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1 / 2)
這個場麵尤其像小學生鬧矛盾。
翁晨卓沒有半分愧疚,攤開雙手:「我隻是增加一點難度,以後可是要和越來越強的黑化者戰鬥的。」
很難指責他什麼,畢竟戰鬥的時候會遇上更危險的事情,不過膝蓋流血的李飛逸得到了何春甜的治療。
用彩光掩蓋傷處,何春甜安慰道:「你放心,很快就能好,翁總的方式雖然粗暴了點,但說的是實話。」
波波:「就是!你太弱了,與其被黑化者摁著摩擦,不如被自己人打!」
何春甜:「……」這也不對吧餵!
「哦!我會努力練習的,下次不會被翁總絆倒了。」沒有絲毫埋怨,李飛逸依然笑容單純。
「這麼會裝小白兔,李飛逸你乾脆改名李白兔吧。」從半空中落下,兔男郎單手叉月要,展現出美好的身材曲線。
何春甜被這妖嬈的身形吸引了幾秒,然後趕緊端正態度。一開始以為翁晨卓隻是針對應笑玉,沒想到現在連李飛逸一塊算上,他是什麼帶刺玫瑰?
「翁總,不要這麼說同伴。」何春甜氣勢不足地教育了一聲,好歹敢開口說了。
「他肯定是裝的,表麵這麼爽朗,實際上特別會勾引玩弄女孩子!現在的白切黑不就是這一套?」
何春甜懷疑翁總也追網文!
波波:「你在說你自己嗎。」
翁晨卓:「……他肯定一堆備胎!別被他欺騙了。」
李飛逸:「我沒有,我母胎單身!我也沒有喜歡過誰,就和應總一樣!」
波波:「你才二十二正常,紅戰士都三十啦!」
這話說出來,莫名攻擊到了一旁老實練劍的應笑玉。
李飛逸這麼帥居然從來沒談過戀愛,甚至沒有動心過。何春甜再一次感嘆神奇,用常識來講,不應該啊?
李飛逸繼續一本正經地說:「我中學時候就有星探說簽約我,我不要。」
翁晨卓:「誰問你這個了,不要臉,誇自己。」
「讀書的時候每個月都有人和我告白,不管男女,但我都拒絕了,也不喜歡曖昧,直接講清楚最好。所以我並沒有什麼異性緣,有的女生也覺得我太傻了,大概會更喜歡應總、翁總這樣的魅力事業型男性。身邊的朋友也習慣了我的長相,並不特殊。反正,我不覺得自己很特別。」
忽然被對方反誇一波,翁晨卓噎了下。
何春甜總結道:「看來大家單身都是各有各的原因,不過沒有養魚,乾脆利落拒絕的行為我很欣賞!」
膝蓋中箭的翁晨卓露出如遭雷擊的表情,雖然是處男,但他算得上被動處男,哪裡比得過潔身自好的應笑玉以及關係簡單的李飛逸?
其實何春甜不在意這些的,雖然會覺得有些好感,但喜歡一個人,肯定是因為這個人,而不是什麼處男處女有錢沒錢的外在條件啦。
而李飛逸正是這種類型的人,他完全做到了平等,不看身份,不卑不亢,雖然有時候會顯得讀不懂氣氛,像個憨憨。
應笑玉說道:「最近遇見黑化者,優先讓李飛逸來處理,他需要積累進步。」
翁晨卓:「求之不得。」
波波:「我懷疑你倆在報復他。」
應笑玉肯定沒有這個心思,是為了團隊著想,翁晨卓就不好說了。
不過何春甜作為首領是贊同的,越弱越危險,萬一哪一次單獨遇見黑化者,大家一時趕不過去怎麼辦。
雖說自己是個奶媽,何春甜還是希望大家都平安,所以她鄭重地交代:「李飛逸,如果發現黑化者,你要馬上通知我們,然後再去試圖戰鬥,而不是打了才通知。」
某個之前先莽,莽不過才通知的翁晨卓捏著自己的兔尾巴,並不發表意見。
一個白天的訓練過後,到了五點半,幾個人決定去吃飯。何春甜又被翁晨卓忽悠上了自己的敞篷車,應笑玉則帶著李飛逸。
車開得不快,何春甜聽著音樂,發現有錢人是真的很會享受。
翁晨卓後麵的座位堆滿了禮物,沒有過於名貴的牌子,因為他知道以何春甜的性格不會收,所以挑禮物時明顯思考過了。
「這些都是生活上用得著的,吃的用的都有,家裡人也可以用。一點都不貴的,甜甜不要有心理負擔。」這麼說著,翁晨卓笑著想伸手撥弄一下她的頭發。
何春甜瑟縮著躲開了,這完全是下意識的避讓,「翁總,以後不用送我這些了,不過這次很謝謝你!」
翁晨卓的指尖摩挲著,又放回方向盤,他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想追何春甜的心思完全袒露了出來,但有幾分真心又讓人看不透。
他不會直接說追求,這樣太有壓迫感,所以先試試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最大的麻煩就是應笑玉和李飛逸,還有另外沒出來的兩個戰士。
競爭對手真不少。
完全不知道翁晨卓在思考什麼,何春甜發現對方冷淡著一張臉的時候,格外有吸引力。但他從冷漠中回過神,對你微微一笑,你也會感到呼吸急促。
翁總也是人間尤物啊。
包廂裡,何春甜坐在了主位,波波在她桌前,左邊是翁晨卓,右邊是應笑玉,再隔一個是不爭不搶的李飛逸。
吃飯的時候還算和諧,除了何春甜被他們用公筷夾滿了菜之外,沒什麼不好的。她為了雨露均沾,把每個人夾來的菜都吃掉了,含淚吃下一碗飯三碗菜。
她好像實在玩什麼闖關遊戲,而不是享受美色。
晚上進商場時就有不少人看著這四人組合,還有人偷偷拍照,覺得像是美女經紀人帶著最新男團出街。
何春甜不太習慣引人注目,翁晨卓忙著找應笑玉麻煩,兩人都沒注意到她的不自在,還是李飛逸最先做出反應,長腿一跨,擋在了她的外側。
「還好嗎?」李飛逸問。
「好多了!」
185的李飛逸擋住158的她綽綽有餘啊!
何春甜點點頭,她剛剛都看到好幾個拿手機拍照的,她本來想退開點,又發現還有男的拍自己,倒也沒什麼惡意。若是自己大方點揮個手也沒什麼,可她不太習慣,所以表現的畏畏縮縮的。
「怎麼了甜甜?」
「何春甜不舒服麼?」
前麵兩個人發現落後的何春甜,當即結束了唇槍舌劍,一左一右地擠開李飛逸,將弱小無辜的首領夾在了中間。
夾心餅何春甜:「……」
波波:「真是幸福的左右為男呢。」
去了商場的電影院,拿了票,座位依然以何春甜為主散開,左邊是應笑玉,右邊是翁晨卓,再隔一個是狀況外的李飛逸,抱著一大桶爆米花。
如果可以的話,正常點,像和朋友一樣看電影,吃爆米花喝可樂就很開心,但現在,她有點煎熬。
左邊的腹肌不敢扌莫,右邊的屁股不敢拍,何春甜一刻不敢放鬆。忽然,翁晨卓遞來了爆米花,她想自己拿,結果被對方塞到了嘴裡。
心慌地嚼著,何春甜害怕還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但翁晨卓消停了。
應笑玉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坐下,手機不小心掉了。哐當一聲,漆黑的電影院裡看不清,男人彎月要去撿,何春甜也幫忙去找。
黑暗中,她的手扌莫到手機邊緣,正要拿起,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整個手掌。
手掌寬厚溫熱,何春甜心口蹦蹦跳,稍微掙開兩下,對方順著她的手背滑下,將她掌中的手機拿走,並沒有多餘的行動。
應笑玉將手機拿回,再次目不斜視地坐穩看電影,何春甜也靠回椅背,臉頰微紅。
翁晨卓注意到這動靜,傾身過來,在她耳邊說:「電影院很熱嗎?你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