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奇的「死」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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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落在桌上無人接聽的手機讓夏原第一時間判斷出那是賈斯汀,他幾乎哀嚎著跑過去,「蠶蛹」被吊到一人高,用的是他家的床單,四角打了死結,而人就被封在那裡麵。

「夏原!夏原!」薑小榆拉住他,「我們要不要先報警?我們自己處理會不會出問題?」

夏原嗚咽著,手機裡賈斯汀的父親在那邊喊著什麼,他也顧不上了,掛了電話便報了警。

警察和消防隊員很快便一同趕來,救護車就停在樓下,夏原的情緒比剛才穩定些了,等警察的時候薑小榆安慰著他,還給賈斯汀家打了個電話,他的父親在趕來的途中。

警察拍了照,消防隊員負責解救這個「蠶蛹」,醫護人員在一旁待命,賈斯汀不知是死是活。

「蠶蛹」被慢慢放下,放在擔架中,醫護拆開床單,露出賈斯汀一張沒有血色的臉,他的嘴唇上還塗著血漿色的口紅,看上去就像電影裡的吸血鬼。

薑小榆用雙手掩住嘴巴,怕自己叫出來。

「他還活著嗎?他還活著嗎??」夏原發瘋似地問。

檢查傷口,檢測心跳,賈斯汀還有一絲氣息,當即被抬到樓下塞進救護車中。

薑小榆開著賈斯汀的二手車跟在救護車後麵,旁邊坐著哭成一團的夏原。兩人都知道,這不是巧合了,今晚的兩件事不是巧合。

另外,胡安夫婦臉上的胭脂,賈斯汀嘴上的口紅……

後座上,畢加索在便攜籠中焦躁不安,時不時撓著箱籠,再伴隨偶爾的叫聲。

薑小榆一時不知道該先安撫誰,而前方行駛的救護車內,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賈斯汀躺著的床,救護車的後門開著很大的玻璃窗,車廂內亮著燈,方便醫護人員看清,賈斯汀頭朝裡躺在那床上,床就正對著她。

「夏原,」她握著方向盤,聲音異常地低沉,「如果我那天不要那床,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夏原抽泣一聲,拿紙巾掩著臉,他沒有勇氣看前方救護車的後窗。

「夏原,等賈斯汀沒事了,我把那床扔了吧,」她頓了頓,「如果床還在倉庫的話。」

夏原抬起頭,「他們會找到那床嗎?」

薑小榆嘆了口氣,「誰知道呢。」

「那你家人怎麼辦?」

薑小榆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如果把專利賣了,不知能賣多少錢,然後再想想辦法唄。」

夏原吸了吸鼻子,「你是確定和那床有關了?」

「不然還能是什麼呢?」

兩人沉默片刻,夏原開始復盤:「現在很明顯是謀殺了,否則賈斯汀怎麼可能自己把自己吊在那裡?對方肯定先是追到胡安的店裡,發現床被賣了,然後把監控帶走,一是不讓別人看到作案人,二是查看買床的是誰,接著就找到了我們,先去你家,發現床不在,又去了我家……」

薑小榆想著這事,總覺得哪裡說不通。

夏原也覺得不對,「可是我想不通,為什麼要殺死胡安夫妻呢?剛才又為什麼要對賈斯汀下毒手呢?」說著又要哭起來。

「我也不懂,而且,不知道那床在那家二手店裡待了多久,為什麼剛一出手就有人追到那了?」

兩人又陷入沉思。

「殺人會不會就是想滅口,省得事後被指認?」薑小榆問。

「那……賈斯汀是不是沒救了?為什麼要用這麼詭異的手法殺人啊?」夏原真哭了出來,畢加索本來安靜了,這會兒又奮力抓撓起來。

「乖,乖,」薑小榆簡直不知道自己哄的是誰,「你從我包裡拿點貓餅乾,拿給畢加索吃,它一晚上都沒吃東西了。」她試圖分散夏原的注意力。

夏原伸手去夠她的包,邊繼續說道:「或者是為了警告我們,把床交出來?」

薑小榆搖搖頭,「不知道,太復雜了。」

說話間醫院到了,薑小榆停好車,拎著畢加索的箱籠,和夏原一起飛奔進去。

***

「彌賽亞之光」的頂樓別墅裡,黎尋裹著浴袍,拈著杯紅酒,一個人坐在落地窗前。

她很少懷疑自己的決定,今晚卻冒出了絲絲遲疑,剛才站在淋浴房中,她閉著眼睛,想今天自己應允的兩個人:薑小榆和莫裡。

薑小榆是她早些天動了心思想簽約的,但說實話還不夠了解,公司一次隻簽一位藝術家,之前簽的人,雖然有她的直覺成分在,但直覺之後也是經過了充分的了解和理性考量的。

夏原是她對薑小榆的考驗,如果薑小榆聽了她的話後選擇擠掉夏原的名額,她也會照做,隻不過這樣一來薑小榆隻會成為項目的實習生。而薑小榆卻寧願自己空手而歸,也不想讓夏原落空,明明她更需要這份薪水,那一刻黎尋就決定了將她簽為駐留藝術家。

也就是說,黎尋其實做了三手準備,「明朝」這個項目肯定要錄取一名中國學生,如果薑小榆不來找她,那就是夏原,她和薑小榆也不會再有交集;如果薑小榆來找她,她有兩個位置給她:要麼是實習生,要麼是簽約藝術家,就看她在那個問題上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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