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爵爺,這次我沒下藥(1 / 2)
與其讓他相信輕言是自殺,他更願意相信輕言是他殺。
那個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眼睛裡永遠寫著倔強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自殺的。
宋明勛沉默了。
過了許久,他才苦澀的道:「不是我不願意把輕言的屍體給你,而是輕言的屍體被齊星鎖在了停屍間,隻有他和田希才有資格取。」
齊星嗎?
閻爵眼眸暗沉,一股鋒利的殺意在瞳中滋生,慢慢化為了彌漫的霧氣,漸漸的隱入了內心深處。
……
三更半夜,輕言被樓下傳來的巨響給吵醒了,以為是家裡遭賊了,從廁所抓過皮搋子小心翼翼的下了樓
客廳並沒有開燈,隻有電器微弱的光線亮著。
門邊的花瓶打碎了,茶幾也翻到了一邊,上麵的物件摔了一地,但卻沒有看見人影。
輕言打開了客廳的燈。
沙發後露出了一隻穿著皮鞋的腳。
皮鞋很亮堂,做工也很精細,私人定製的奢侈品logo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穿的起的。
這個人不是賊。
輕言走近,一股濃烈的酒臭味襲來。
這得喝了多少酒才能這麼臭啊?
沙發後,閻爵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臉色不僅沒有因為喝酒而泛紅,反而透著奇怪的慘白,額頭布滿了汗珠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他虛弱的抬頭看向輕言,眼瞳落在了皮搋子上時微微一冷。
輕言尷尬的放下皮搋子,快步走到閻爵身邊,「爵爺,你這是喝醉了,還是哪裡不舒服啊?」
閻爵現在可是她的債主,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她的提款機,得小心伺候著才行。
閻爵收回眸光,逞強的想要掙紮起身。
但他的胃實在是太痛了,痛的他根本就使不上勁來。
「爵爺,要不我扶你到沙發上坐下吧!」輕言見閻爵起來又摔倒,摔倒又起來,最終不忍心的上前伸手。
「滾開!」閻爵咬牙。
輕言沒有理會閻爵,一把抓起他的手扛在了自己的肩頭,拚了老命才把閻爵扛到了沙發上。
「我說爵爺,您真該減減肥了,差點沒把我壓死。」
閻爵:「……」
「你這是胃痛啊?家裡有沒有胃痛藥啊?我給你拿。」輕言毫不畏懼閻爵的冷臉,笑得賊兮兮的,討好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
「爵爺,這房間裡麵就隻有我們兩個人,要不你痛死在這裡,要不我給你拿藥,沒有第三個選擇了。」輕言說的很無奈,雙手一攤,「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懂得怎麼選擇的,對吧?」
閻爵咬牙,「電視機櫃第二層的第三個抽屜。」
輕言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跑去拿藥,又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
閻爵吃了藥,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很快,藥效發作,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隱約中好似感覺有人給他蓋了一張毛毯。
翌日。
閻爵醒來,輕言正好回到家。
她摘下耳機,滿頭是汗,一副剛剛晨練回來的模樣,讓閻爵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平日裡都是晝伏夜出,不睡到日上三竿絕對不會起來,今天卻跑去晨練?
「你醒了啊?」輕言換下跑步鞋,把耳機也折疊好,整齊的放進門口的抽屜。
閻爵有強迫症,東西必須按照他的要求來放。
曾經的蘇輕言從來都不會遵守,但現在的蘇輕言卻異常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