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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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所有的弟子都在翹首以盼,等待著他們的穀主大人證明自己夠不夠硬。

牙,夠不夠硬。

韶憐景師徒倆,一大一小,滿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段念。

段念杵在這若罰站般也站不下去了,隻微微一偏頭,江隨之便搬了椅子恭敬放在他身後,偷偷打量著小龍崽,眼中是不易察覺的羨慕

段念落座,根本不理會小龍崽:「師弟正巧你在,師兄有一事和你相商,穀中弟子平日修煉或下山歷練,受傷十有八九,我心中掛念此事但能力有限,穀中一直未有合適的煉藥師,幸得天憐,前段日子叫我識得一位煉藥大師,為表誠意,師弟可否借三品靈石於我,師弟放心,我定還你。」

明明之前硬氣的去要過一次,如今又改口,話裡話外真是為穀中弟子盡心盡力啊。

韶憐景心想怪不得不叫這些看熱鬧的弟子離開,他轉頭,看向做好了菜不知道該不該送過來的孫大娘,示意她過來。

孫大娘對段念是有些怕的,應該說大家都怕他,趕緊把菜放下就走了。

韶憐景把菜往小龍崽那邊推了下:「吃吧。」

小龍崽這才接著乾飯,隻是這次不喝菜了,吃的安安靜靜,一對小餃子樣的耳朵支棱著聽音。

韶憐景拿出手帕擦著剛才推了菜碟的手,垂著眉目一副心有所傷的樣子,落在他身上的光都多了絲落寞:「師兄,我剛剛修補了裂縫回來,師兄便不掛念我嗎?」

「靈尊又去修補裂縫了,怪不得我瞧著靈尊臉色蒼白。」

「真是辛苦靈尊了。」

「靈尊其實也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師弟啊,穀主實在是有些忽略靈尊了。」

弟子們的悄悄話雖然說的聲小,但是在場的誰不是順風耳,聽得那是清清楚楚。

韶憐景和段念眼神無聲的交鋒著,既然你要裝作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那我就陪你演下去咯,誰還不是個戲精啊。

段念在椅子把手上懊惱的拍了拍:「對不住師弟,師兄一天這心思都在穀中大小事上,我……」

「師尊,您可千萬要控製住情緒,您為了找到煉藥大師之事,已經三夜未眠了,千萬不能再心緒激動。」

江隨之說著忙去給段念斟茶。

韶憐景多看了江隨之一眼,這小子有點東西在身上。

「穀主為了我們憂思到如此地步,真是叫人感動。」

「是啊,我們運氣真好,遇到了這麼好的穀主,說實話,我覺得靈尊隻是偶爾才會修補下裂縫,其它時間都閒著,該為穀主分擔分擔的。」

風向瞬間就又變了變,這世上總是隨風倒的牆頭草更多。

段念這臉色才又好了些:「師弟不必為我擔憂,我這些年啊習慣了,都是老毛病,倒是師弟此行可有受傷?」

段念一副關心他的樣子。

「不愧是咱們異獸大陸師兄弟的典範,感情可真好。」

「那是,穀主和靈尊可是自幼一起長大的。」

江隨之端茶回來,還孝敬了韶憐景一杯,真是挑不出一點錯處來,把茶盅放到韶憐景身前:「師叔,請用茶。」

他抽手回來,放下的手臂狀似不經意的掃到韶憐景的手臂,隻是在袖子上那般輕輕的擦過,江隨之的嘴角都偷偷的上揚了。

麵對段念做戲的關心,韶憐景嘆了口氣:「雖未受外傷但是靈力消耗大半,渾身都不舒坦,更是時時酸疼,要養上些時日,隻可惜師弟沒有些好參,若是能拿千年參養一養也會好的快些,隻希望這段時間內不要再有裂縫出現。

師兄也不必過多擔心我,自從我當上靈尊以來,每次修補裂縫,這已經算是最輕的後果了,可能是這些年反復如此便在體內留了病根,不礙事的,習慣了。」

眾弟子聽到此話,眼中對韶憐景愈發敬佩,作為這世上最年輕的靈尊,他本該意氣風發,如今卻病痛纏身,叫人如何不心痛。

段念差點把椅子把手握碎,父親去世的那年年末,韶憐景成為受世人敬仰的靈尊,自己的任宮主大典,便成了所有人向他示好的機會。

有頭有臉的人來了個全,雲棲穀從未那般熱鬧過,風光過,雖然是他的大典,但是他明白這些熱鬧不是因他,這些風光也不是因他。

他那支三千年的參,便是西洲的凰主送他的,世人皆知,他沒想到這韶憐景是鐵了心的要他的參。

但若是自己順著給了他,他是不是也會識趣把靈石給自己。

段念心裡糾結著。

小龍崽放下手中食物:「師尊修補裂縫沒有酬勞嗎?白乾嗎?連根參都得不到嗎?」

小龍崽根本聽不懂什麼裂縫什麼的,隻是他覺得乾活就要有報酬才對。

幼兒天真提問卻是直戳要害。

韶憐景愈發滿意的看向小龍崽,甚至還笑著扌莫了扌莫他的頭:「你還小,等你大了就會明白,我輩修者自當以天下先。」

那些圍觀的眾弟子齊刷刷彎月要行禮,江隨之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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