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重修)(1 / 2)
夜幕降臨,萬裡川知凜滿足地解決了晚餐,跟著rebo出了餐廳。東京空氣汙染還挺嚴重的,天空黑漆漆一片,隻能看到幾顆黯淡的星星。
「你剛剛去了哪,弄成這副打扮?」rebo的身影隱藏在夜色之中,街邊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俊朗的側臉。
雖然萬裡川知凜已經盡量掩飾了,但火藥味也不是說散就能散的,rebo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異樣,隻是一直按捺著沒說。
「不好看嗎?」萬裡川知凜長腿邁一大步,轉身站到rebo麵前。
青年皮膚白且細膩,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發濃如烏墨,雙眸明亮,熠熠生輝,耳垂處的三角耳環成了畫布的點睛之筆。
雖然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倫不類,但穿在他身上,就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般,沒有半分違和感,反而更具有了一種濃烈的美,像是涼中帶苦,灼燒喉嚨,極具挑戰性的龍舌蘭酒。
rebo定定地望著他,「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按照他平時的性格,他會下意識打壓對方的情緒,但現在他卻沒有辦法說出否定的話語,隻能有些狼狽地換了種說話方式。
「那就是好看咯。」萬裡川知凜就像是勾引水手與之沉淪,溺死於深海的海妖,「我還有更好看的,想看嗎?」
rebo扌莫上他滑嫩的臉頰,一掐:「不要逃避我的問題。」
「不解風情的家夥。」萬裡川知凜揉了揉很快就變紅的臉,嘟囔了一聲。
「好啦好啦,告訴你吧,我哪都沒去,就在占卜屋裡待了一下午。但是有個王八蛋把我花了大價錢租下的商鋪給炸了,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中介才找到這好地方的。」他越講越生氣,「我的手機也光榮殉職了,等會還要去再買個新的,煩死了。」
「回家。」rebo立刻調轉了方向,扣住萬裡川知凜的手往回走。
「我沒受傷,先去逛街嘛。」萬裡川知凜帶了點撒嬌的口口勿道。
他順勢把手指滑入rebo指間,十指緊扣,rebo手心熱,但指尖比較涼,又因為常年練槍生了些粗糙的繭子,其實觸感不是很好,但卻很讓人心安。
萬裡川知凜的手則恰恰相反,手指又細又長,掌紋卻很亂,生命線愛情線事業線全部都混在一起,如果拿去算命,算命人應該會說他的一生都是雜亂無章,一地雞毛的。
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從指尖到掌腕沒有一處是溫暖的,握起來就像一塊冰,但現在冰的表麵正逐漸被溫熱侵蝕,要被融化了。
他明明是在被強硬地拖著走,腳步也要三兩步並一大步地艱難邁著,卻感覺很開心。
萬裡川知凜小跑了兩步,沒被拉著的那隻手摟上rebo的脖子,橫沖直撞地口勿了上去。
即便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的口勿技也並沒有變得很熟練,還是喜歡像是小狗一樣一下又一下地舔,直到把對方的唇關舔開。
男朋友嫌棄他口勿技爛,隻能自己親身上陣傳授,主動權很快就被對方奪走,呼吸道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臉和脖子卻越來越熾熱滾燙。
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大家都在勤勤懇懇工作,行人不多,也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親密交纏的野鴛鴦。
他們可以在無人之處,盡情訴說愛戀。
「怎麼這麼久了,還是學不會接口勿要呼吸。」rebo聲音低啞,「你是什麼品種的傻子?」
萬裡川知凜喘了口氣,接口勿過後的聲音變得有些黏膩,「是你說我不需要學的,還說要是我學會了就會用這招去撩別人,怎麼現在倒打一耙呀?」
「不過我確實是個傻子,因為傻子才會和你在一起。」
他鬆開rebo的手,「回家咯。」
***
萬裡川知凜盤腿坐在沙發上,衣服都換了一身,身上隻有一件寬鬆的白襯衫,露出潔白精致的鎖骨和兩條光溜溜的腿,解開領口的扣子後,左側月匈膛靠進鎖骨處的那道黑色紋身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