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先天大千世界(1 / 2)
安羽一腳踏出。
下一秒周圍的天地翻轉。
安羽來到了青山之上。
磅礴的神識蔓延了開來,將整個十萬大山收入視野當中。
而無論是妖皇還是妖王都是無法察覺到安羽的到臨。
在安羽的神識當中,妖修們在苦修,在相互戰鬥,在之間爭奪資源,在苦惱用貢獻度兌換什麼物資……
妖修眾生刻苦修行,即使是在妖修文明程度再次上漲的時代,妖修們亦是履行叢林法則。
萬生皆是在與天鬥與地鬥與同族鬥,在屍山血海,在千軍萬馬中脫穎而出。
開慧,妖丹,大妖,妖王,妖皇……
萬萬妖修當中甚少能夠有著一位能夠走到最後一步。
安羽的腳步再次一踏,此時他來到了漠南修真界。
相對於十萬大山的妖修文明,漠南修真界的文明明顯更加的璀璨,也衍生出了無數的文化與史詩。
更是有著百家爭鳴,萬仙爭鋒。
符籙,法器,禦獸,煉丹,體修,神修,法修……
亦是有著才子佳人傳下絕美傳說,有著小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逆襲為王,有著浩瀚宗門強者如雲,有著修仙王朝仙軍磅礴,有著隱士高人山林結廬,有著真君通天傳道受業……
安羽再次往前一輕輕移步。
下一瞬間,安羽來到了北地神界遺地。
神王察覺了安羽的到來,二人四目相對,宛如老友一般相互點了點頭。
在神界遺地當中,神術體係妖修體係修真體係三種體係配合上諸天的種種修行體係,融合出來了一種神法體係。
在神王的庇護下,神界遺地已經擺脫了漠南修真界那數個大勢力的控製,遺民其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夠跟漠南修真界的強者爭鋒。
他們將信仰體係跟自身強化結合,以神王為信仰,追隨神王的腳步……
隨著時間的過去,以神界遺地的底蘊,未來未必不能成為半個跟漠南修真界同層次的勢力。
安羽再往前邁出了一步。
此時他來到了怒濤大海之上。
在安羽來到的一瞬間,方圓數萬裡的狂風駭浪瞬間靜止,整個海麵如同鏡麵一般的平靜。
安羽踩在海麵上如同踩在平地之上。
有著一條普普通通的小魚兒遊出水麵,好奇的看著安羽所在的方向。
他如同其他生靈一般看不見安羽的身影,卻是能夠察覺到安羽。
安羽微微一笑,蹲下身子來,輕輕撫扌莫了一下這小魚兒。
安羽往前踏出,離開了此地。
而那小魚兒身上忽然綻放出藍光,化作一條龐大蛟龍呼嘯海浪,妖氣沖天,原本普通至極的血脈化作了海族中的貴族血脈,蛟龍血脈。
安羽再次踏出,身子來到了萬丈高空,他俯瞰大地。
群島上無數的建築林立,一種跟漠南修真界同出一脈但是截然不同的風格撲麵而來。
璿璣海修真界底蘊淺,但是他們的修士更敢與風浪拚搏。
安羽再次踏出,身子來到了虛空當中。
虛空之中毫無物質,隻有背後龐大的人間界散發著澹澹的光芒,以及天空當中代表著無數星辰和世界的光點。
「安前輩?」
「安大人!」
星漢璀璨大陣散發著溫柔的光芒,幾個鎮守大陣的通天看見了安羽的身影,皆是尊敬行禮。
安羽點了點頭。
他澹澹的說道:「本座出去一趟,人間界有著神王庇護,暫時無礙。」
說罷安羽隨手甩出了兩個光點飛向了眼前兩位通天的眉心。
兩位通天一愣,隨後沒有抗拒。
在剎那,他們身邊的法則浮現,法則居然一下子凝實了將近百分之三十。
這百分之三十放在如今也是幾千年的苦修。
兩位通天皆是狂喜,連連拜謝,知曉自己是遇到了機緣。
其中一人更是想要順著杆子向上爬向安羽拜師。
安羽隻是一個眼神就阻止了他的動作。
隨後安羽身上的服飾燃燒了起來。
絢麗的神袍燃燒,化作了一襲樸素但是帶上了三分神秘的綢緞黑袍。
一頭赤發亦是退去了火焰,化作了一頭柔順的長發披在了身後。
萬妖壺掛在了月要間,究天儀懸浮在安羽身前。
隨後究天儀分解,伴隨著一陣金屬清脆的碰撞聲,究天儀化作了一道修長的長杖。
安羽握住把柄,將究天儀往著身前一點。
虛空當中頓時是出現了一個通道,安羽一腳踏出,進入了通道。
在通道打開的同時,兩位通天仿佛是要感覺到窒息了,因為在通道的另外一端,傳來了無比強大的蠻荒氣息。
如果是二人之前那凝實程度連百分之二都不到的修為,此時估計要昏厥過去。
二人此時腦海當中忽然蹦出了一個荒謬的念頭,安妖聖莫非是為此才給了他們機緣。
同時二人亦是慶幸,幸虧二人所修行的涉及了五行之道,才能夠有著這般機緣。
等到二人回過神來,身前的虛空早就變得一片風平浪靜了。
這裡的動靜吸引到了遠處的幾位通天。
當他們感受到二人身上還沒有消散的修為暴增的氣息,眼珠子都是快瞪了出來。
知曉具體後,更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當然亦是有人向著四方聯盟報備了安羽的去向,四方聯盟卻仿佛是早就知曉了一般。
安羽微微閉著雙眼,踏出了這一波。
虛空的無壓冷冽消散,代替的是適宜的溫度以及濃鬱的氣溫。
「這是……大千世界……」
安羽睜開了雙眼。
究天儀化作的究天杖定在了地上,一隻飛到眼前的拳頭瞬間化作灰盡,而拳頭的主人則是如同炮彈一般倒飛而去。
此時究天儀釋放出氣息,改造安羽身上的因果氣運,不斷的鑄造一個跟本土生靈毫無差別的外在無形殼子來躲過天道察覺。
「而且還是先天大千世界……有趣……」
安羽細細的感受著氣息。
而此處,乃是一個簡陋的祭壇。
幽暗的光芒從天井打下,成為了此地唯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