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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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床單做什麼?

好問題。

問得段雲水整個人都那麼一絲絲的僵硬。

好在他什麼場麵沒見過,連簡鈺突然出現都見過了,能怕蔣遙川這個從小看到大的竹馬嗎?

那當然是……

怕的。

清晨洗被單被人發現,那人還不知趣地問出口了。

這多尷尬,這不尷尬嗎?

「一時興起,想洗就洗了。」段雲水心裡直打鼓,但麵上仍是故作鎮定。

「哦——」蔣遙川拉長音,腦袋微微後仰,明顯不相信。

「不信就不信,哦什麼哦!」段雲水桃花眼一瞪,氣鼓鼓地繞過他,就要往前走。

蔣遙川見將人逗急了,忙拽住他的手腕,將人拽回來。

段雲水又是瞪他,並不說話,隻等著瞧他有什麼話說。

「我信,我信,小水的話,我怎麼能不信呢。」蔣遙川眉眼間少年氣十足,一笑起來更是帶了幾分張揚朝氣。

但段雲水不好這口,在他眼中這等美色也是大打折扣。

所以他直接不為所動,甚至後退幾步,想掙脫蔣遙川。

也不知道蔣遙川為何扣著他的手腕不放。

難道蔣遙川是斷袖嗎?

段雲水心想。

「小水不信師兄嗎?」蔣遙川走近一步,如星黑眸直勾勾看著段雲水。

「什麼信不信的,我要去晾床單了。」段雲水掙脫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那小水可以告訴師兄,是夢見什麼了嗎?」蔣遙川哪裡不知道,這種情況定然是夢中存了什麼旖旎畫麵。

一想到段雲水在夢中與人纏綿,蔣遙川便發了瘋一般,人是誰。

他甚至在心底算了起來,想段雲水可能夢到誰,那個人是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

「蔣遙川,你是北山的,我是南山的,咱們是哪門子師兄弟。」段雲水與這位竹馬說話,一向是不客氣的。

其實之前蔣遙川也不這樣,是不知哪次出門,聽說人家師兄弟相稱,便生出這般心思,也要爭個師兄弟出來。

而蔣遙川比他大個兩歲,便仗著年紀想讓他喊師兄。

段雲水:想都不要想。

「那不喊師兄,你喊什麼都成,最好喊遙川哥哥。」蔣遙川說話間,還偷偷扌莫扌莫勾段雲水的手指。

「還遙川哥哥呢!你當是你外頭的小情兒?」段雲水避開蔣遙川的手,翻了個白眼,走到外頭去晾了床單,轉身往自己那屋走。

「我哪兒有小情兒呢,那都是他們混喊的,我可從沒認過……哎呀!且不說這個,你快說說,究竟夢見誰了?」蔣遙川自不是真沒認過,他最享受的就是大家夥都圍著自己轉,如何會不認。

段雲水停住腳步,眉頭微蹙,上下打量起蔣遙川。

蔣遙川這人可比他明白多了,如何不知他洗床單是為何。

可既是什麼都知道,為何又要問呢。

蔣遙川,為何這般在意夢中人是誰……

段雲水遲疑著,最終還是問出口,「你追問這個做什麼?」

蔣遙川一怔,倒是沒想到段雲水會問這話。

他總覺得段雲水出去一趟後,哪裡變得有些不同了。

似乎……沒有從前那般好騙,某些時候警惕得叫人扌莫不著頭腦。

「隻是……有些好奇嘛!畢竟頭一回見你遇上這種事。」蔣遙川插科打諢一般,將此事當做竹馬間玩笑說起,倒好似是段雲水多心。

「哦,你不認得,不必多說。」段雲水不想叫第二個人知曉,那夜盈缺秘境中,與回魔教之後的每一個夢境,其中之人都是簡鈺。

蔣遙川沒接話,也沒再鬧著

但臉色也明顯難看了許多,隻不在正麵麵對段雲水時顯露罷了。

「我來尋你,倒還有件事。」蔣遙川糾纏這許久,才想起正事來。

「什麼事?」段雲水微微挑眉,沒想到蔣遙川竟也會說正事。

「我爹傳你過去,不知是有什麼事。」蔣遙川隻當是門中有什麼任務,並未多想。

「那我過去一趟。」段雲水回屋收拾了一番,快步往教主那兒趕去,卻在半路被蔣遙川抓住手腕。

段雲水停住腳步,帶著疑惑回頭,滿腦子不解。

蔣遙川終於露出幾分不大舒服的神色,眉頭皺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用力得仿佛繃緊的弦。

他盯著段雲水,上下打量不知尋些什麼,隻越是瞧越是臉色難看。

「你那紫寶石簪子呢?」蔣遙川聲音冷冷,仿佛是一件天大的事。

「不知掉哪兒了,興許……是掉盈缺秘境了。」段雲水眼神有些閃躲,明顯心虛。

其實段雲水知道掉在哪裡。

那日從情障逃離,他便再沒見到那紫寶石簪子,定然是掉在那大石頭處了。

可他想著簡鈺何時醒,也不敢回去尋,生怕叫對方抓住了。

再之後他估扌莫著簡鈺走了,想回去尋時,卻找不見路了,隻能就此放棄。

蔣遙川直覺不對,卻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且教主也等著見段雲水,他不好再多留人,隻好鬆手放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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