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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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咖喱飯後,我和兄長告別了織田作,然後一同漫步在鶴見川河邊的小路上。

眼瞅著兄長走著走著腳步就開始不聽使喚地往河裡邁去,我一個大比兜製止了他。

「嗷,修莉醬對我越來越凶了。」

太宰治不滿地揉了揉自己被敲打的胳膊,然後蹲在地上看向身邊的少女。

看得出除了剛剛的泄題,修莉醬還有話要跟他說,那麼還有什麼呢,太宰治有些想不通。

見兄長眼巴巴地盯著我,我也就順勢停下了腳步。

「確實還有話跟你說。」我伸手rua了一把兄長毛茸茸的腦袋,手感還不錯。

「c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無論你們首領讓你乾什麼,你做做樣子就行了。」

太宰治聽後像貓咪般眯了眯眼。

「所以你是要——」

我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c由我接手了,或者說由我們馬蒂勒接手了。」

「為什麼呀?」太宰治歪頭,「怎麼,你們對紀德感興趣?」

「唔,算是,但也不完全是。」

我將兄長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對他敘述了我對紀德的看法。

「總之,我覺得紀德他真的蠢爆了,功高震主以至於法國當局容不下他,所以才會被打上什麼叛國者的標簽然後驅逐出境的,他自己竟然看不明白嘛!為什麼就這樣輕易地接受叛國者的身份,而且還妄想想客死他鄉誒!」

太宰治想了想在資料上看到的紀德隨後說道:「紀德他也算個優秀的領導者,怎麼會不懂?隻不過是——」

我接過了兄長未盡的話語。

「隻不過是因為戰爭好不容易才結束,他不想擾亂這來之不易的平靜,以及法國難得迎來一個還算統一的政黨,雖然骨子裡仍舊充滿了腐敗的蛆蟲。」

說著我撇了撇嘴。

「明明不是真正的戰爭犯卻硬是接受了那幫所謂的評判者的審判,哼,保衛者被汙蔑為戰爭犯什麼的,實在是太諷刺了。」

「所以這就是你要接手c的原因?」太宰治扯了扯妹妹的臉蛋,他可不覺得修莉會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原因就能說服馬蒂勒來接手整個c,一定還有其他。

先不說馬蒂勒高層對此如何看法,作為他一母同胞的親兄長,他向來知道自己的妹妹並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

除非事情撞到她臉上,否則她一般也懶得去管,畢竟這世間最極致的悲歡離合,作為黑手黨他們見過的太多。

所以,果然還是為了他吧,太宰治心想,妹妹之所以會這麼關注c還是因為他的事吧。

再次聯想到之前他聯係菲勒先生得到的修莉走丟到平行世界的消息後,太宰治仿佛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隻見他突然伸手用力按壓了一下修莉的頭頂,在少女一臉『你要乾嘛』的不耐神情中,太宰治輕輕開口:「那個世界讓你傷心了是麼?」

聽到兄長這麼說,我也沉默了,盡管我已經很努力地讓一切看起來發展的偶然且順利,但他果然還是猜到了什麼。

哼,不愧是港口黑手黨的智囊,他總是這麼聰慧,我一直都知道的。

但是慧極必傷,所以不要去猜測,也不要去探索,不然傷心的就該是你了,哥哥。

這時我想到了那邊的兄長,那個總是把溫柔留給別人,將悲傷留給自己的人。

我沒有回答兄長這個關於我傷不傷心的問題,反正他已經猜到答案了不是嗎。

看著兄長逐漸變得深邃的鳶色眼睛,我無奈地輕嘆了口氣,然後上前雙手捧住他的臉頰。

「雖然你現在隻有一隻眼睛,但也請你睜大看看,這才是我們的世界呢!」

說著我使勁向兩邊扯著他的腮邊肉,兄長的臉很軟,真的很軟,就像他所謂的堅強,其實也隻不過是柔軟生出的一層繭罷了。

太宰治的眼神有些飄忽,他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麵,上麵映射著夕陽的餘暉與過路行人忙忙碌碌的身影,不知怔了多久,他才喃喃道:「是啊,這才是我們的世界。」

「所以嘛,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啦,笑一笑嘛,老哥。」我繼續扯著他的臉,「快把你平常撩小姑娘的笑給我拿出來讓我開開眼。」

「嗬,你是說這樣嗎?」

然後太宰治就做了個狗血霸總文裡經常會出現的那種,三分譏笑四分薄涼七分漫不經心的笑容。

我:…嘔

我敢打賭他跟那些小姑娘絕對不是這麼笑的!

「啊對了。」我製止兄長的戲精行為然後繼續說道。

「其實我之所以會選擇找上c還有一個原因。」

「嗯?是什麼?」太宰治問道。

「因為我想借助紀德的身份攪一攪歐洲那邊的渾水。」

在兄長疑惑的眼神中,我向他述說了關於歐洲異能局不久前想要抓我去做試驗品的計劃。

「他們倒是真敢想啊。」太宰治剛壓下去的黑氣此刻又開始蹭蹭地往外冒。

「所以說嘛——」我用幻術幻化了個小紀德玩偶放在手心裡揉捏,「我需要一個紀德這樣的人。」

「法國政壇與歐洲異能局緊密相連,而他就是我打通那邊的媒介。」

「哼哼~」我十分陰險地笑了笑,「玩弄輿論什麼的,人家最拿手了啦~」

太宰治了然,「你要讓紀德登上政壇?」

「不僅如此,我還要給他披一層殼子。」

我對兄長眨眨眼,至於具體方法我就不告訴你了,反正我猜兄長已經大致了解我都要做些什麼了。

此時太陽已經基本落了下去,而我們也走到了一座荒山的附近。

「那我就先走了。」我指了指身後的那座山,山上有個廢棄的別墅,那裡如今就是c的據點。

太宰治點頭,修莉看起來很有把握的樣子,嘛,反正他的妹妹醬很強,無論是哪種方麵,都比他強多了。

「哥。」在兄長即將轉身的時候,我叫住了他。

「?」太宰治站在原地靜靜地回眸。

「一隻眼是看不清世界的,兩隻才可以。」

*

與兄長分開後,我給小川先生發了一條準備動手的消息。

於是半個小時後一輛直升機在c據點所在的山腳落下,當然,在我的異能掩飾下,山上的那幫人是不會注意到的。

小川先生從飛機上下來,他身後跟著幾個持槍的武裝人員,當然,槍裡麵裝的是麻醉彈。

於是頂著潘多拉的夢境,我們正大光明地走進了c的據點,在那群灰衣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展開了進攻。

不久後,我從一片暈倒的灰衣人中間走過,徑直上了樓梯,前往二樓的宴會大廳。

而c的首領紀德此時正背對著我站在二樓大廳的一片花窗玻璃下。

以聖經為主題的彩色玻璃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射出斑斕的色彩,那些顏色揮灑在紀德身上使他看起來就好像一位虔誠的信徒,正在聆聽神的禱告。

然而並不是的,紀德轉過身,將槍口對準麵前的女孩。

「雖然來得並不是我想見到的人,但我有預感,你或許也能賜予我一場盛大的死亡。」

直麵槍口這種事我經歷的太多,所以見怪不怪,我隻是仔細觀察著紀德的神色然後開口道:「你的部下正在被我的人殘忍地殺害,你就這般無動於衷嗎?」

聽我們這麼說,紀德卻笑了,隻見他轉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刻著聖徒神跡的彩色玻璃,神色虔誠而懷念。

「能死在戰場上,是我等的榮幸。」

「對你來說這就是戰場嗎?」我無視他的槍口邁著步子緩緩走向他。

「正直卻身受欺壓、忠誠但慘遭背叛、深刻地熱愛著自己的國家然而卻被膽小怕事者驅逐出境,直到最終身懷遺憾客死他鄉,這就是你所謂的戰場?」

看著紀德在我的話中逐漸沉默,我也不再客氣,畢竟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執拗到一直在原地踏步的人,說到底他困在了過去,困在了曾經的戰場上。

要走出來哦,因為還有新的戰場在等你。

「可憐蟲。」我這麼對他說道。

然而我這句話仿佛觸碰到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經。

隻見紀德咬著牙,神色不清地看著我:「你懂什麼,你不過是——」

「我不過是一個局外人。」我接過他的話,「可是你要知道旁觀者清嘛,曾經的將軍大人。」

「當今的法國高層是如此迂腐,他們今天選擇把你們犧牲掉,那麼明天、後天終將還會有新的『紀德』,你明白的吧。」

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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