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後2 我養的蛇奴變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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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好聽的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失了聲。

領頭人率先反應過來,目光不著痕跡的從喬薇薇身上的好料子和她沒做過粗活的細膩手背上劃過,隨即扯開了一個笑:「喲,小姐有眼光啊,這是我們這批貨裡最值錢的一個了,要這個數。」

他比了一個手勢,老二吃了一驚,他擔心大哥這樣獅子大開口,會把這上門的生意給送走,但大哥是他們家中最有本事的,他做什麼決定都不會出錯。

你看,今天這不也是麼,他原以為這種晦氣的怪物該是無人問津的,結果這怪物卻是他們的開門紅,所以老二便閉上了嘴,隻看那個小姐怎麼說。

喬薇薇掃了他一樣,循著腦中的記憶,知道這人獅子大開口了,按照他的開價,都夠在這裡挑兩個奴隸了。

可喬薇薇覺得不妙,她隻匆匆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就覺得他氣息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

她心中著急,可是麵上卻冷靜,驕矜的揚了揚下巴,從自己口袋裡直接掏出一個金元寶,然後道:「把你那鬥篷脫了,幫我把這人抱馬上去。」

賣奴這樣的事情在她生活的時代也有,她不贊同不支持,但是憑她一個人,除了給錢,沒法立刻把人從這裡帶走。

領頭人看見金元寶,眼珠子都直了,別說脫鬥篷,就算讓他脫褲子,他現在恐怕都是願意的。

他盯著那錠金元寶,扯了一把站在後麵的老二,「快……快,別讓貴人等急了!」

老二被扯了一把,總算回神,從大哥手中拿過披風,蓋在黑衣男人的身上,然後指揮著架著他的兩個人,把人放到了馬背上。

天喲,這哪是開門紅,這開門就是個金元寶啊!

喬薇薇轉頭掃了一眼,然後把那枚金元寶拋給領頭人。

她身後一個拿著扇子的公子哥調笑道:「好妹妹,有這樣多的銀錢,哥哥我都肯跟你走了,你何苦非要買個醜八怪回家呢,當心沾染什麼怪病,也毀了你這身好皮囊!」

周圍的人跟著一通哄笑,喬薇薇眯眼看了那油頭粉麵的男子一樣,一腳踹在他的膝彎處,那男人被她踹了一個跪趴,在她麵前磕了個頭。

喬薇薇扯過領頭人月要間的水壺,打開塞子,兜頭澆在那男人的頭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今日出門早,哥哥怕是沒來得及漱口,我幫幫你,不用感謝。」

人群中再次哄笑。

但是落在她身上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卻少了好些。

喬薇薇走出人群,翻身上馬,將人群的哄笑聲和那紈絝的怒罵全都拋在了身後。

她的手指朝鬥篷裡探去,扌莫到了什麼又硬又軟的東西,觸感有點奇怪。

可幾乎已經停止跳動的脈搏告訴她,那就是脖頸。

這男人這次又糟了什麼罪呢?又是什麼身份呢?

喬薇薇思索著,很快便回了春風樓。

老鴇不是傻子,喬薇薇說自己困了,她就真的信了,她半夜進門去看的時候,發現床單不見了,她還丟了一隻金釵子,她快被喬薇薇給氣死了,派人出門找了一夜。

春風樓的人在城門口發現了喬薇薇,一路跟蹤過來,送信的人都沒趕回來,喬薇薇就自己回來了。

老鴇坐在門口,確認走進來的是昨夜逃跑的喬薇薇,老鴇心中驚異,但張口就是一聲冷笑:「你怎麼不跑了?」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她心裡也得意,喬薇薇跑不了,她的賣身契還在她的手裡。

喬薇薇卻沒空跟她掰扯,指著馬背上的人道:「把他幫我帶上樓去,去我的房間。」

老鴇皺眉,想要罵她神經病,但是喬薇薇卻走近了一些,捂著她的嘴,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想救你兒子麼,想救他你就聽我的話。」

她這副認真嚴肅的模樣,與平時那怯弱畏縮的模樣判若兩人。

老鴇心裡咯噔一聲,暗罵這女人能裝,連她都被騙了,可是喬薇薇的話卻讓她的心髒狂跳不已。

她有個兒子,是當年無知時被一負心漢哄騙著生下來的。她是被他養在外麵的外室,她原本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是這個男人給了她從沒感受過的溫暖,他說隻要她生個兒子,他就抬她進門。

可是她生了兒子,那男人的正室卻打上了門,將她羞辱了一遍,又要搶走她的孩子。

曾經溫言細語說要疼她一輩子的男人像個龜孫子一樣縮在他妻子的後麵,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時她就知道,男人全都靠不住。

她冒著風雪抱著自己的孩子離開那男人買的院子,去春風樓找了曾勸她來賣的老鴇。

她長得好,就算剛生了孩子,元氣大傷,也姿容尚在。所以她很快便在春風樓站穩了腳跟,搭上了一個官爺。

在她的鼓動之下,那官爺尋由頭發落了那男人一家,他們全家都下了大牢。

大仇得報,那個官爺說要娶她回家。

可她廖春芳已經看透這些男人,她寧願在這青樓中被人罵低賤,自由自在的活,也不願意再去那些男人的深宅之中做怨婦,隻為一個清白的名聲。

再說了,如今這世道,隻笑貧,根本沒人笑娼。

她雖對男人絕情,可她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骨肉。

她本就是孤女,對親情有一種近乎偏執的渴望,這是她的孩子,隨了她的姓,跟那狗男人沒有關係,他不過是提供了一顆種而已,所以她很愛自己的孩子。

可她的孩子因那日正室鬧上門來受了凍,從那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三天兩頭的生病。

後來更是因為出了趟遠門,從馬上摔下來,斷了腿,一直躺在床上。

她請了臨州城中和這城周最厲害的大夫過來給兒子看病,可是一無所獲。

廖春芳聽不得這樣敏感的話題,隻要一聽到,她心中就忍不住升起希望。

她雖惱恨喬薇薇擅自逃跑,但她現在這副模樣,明顯不是孤女那麼簡單,萬一呢。

老鴇隻能壓下心中種種疑惑,反正人在這裡,這是她的地盤,喬薇薇耍她,她就把人扣下。

在腦中一番思量之後,她朝兩個門口的夥計揮揮手,然後問喬薇薇:「什麼人,你可別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往我這裡帶。」

她朝那黑色的鬥篷看了一眼,隻看見了一縷髒兮兮的長發,那人全部地方都被黑色的鬥篷攏得嚴嚴實實,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喬薇薇說:「剛才在集市上買來的奴隸。」

老鴇看了她一眼,隔著她,兩個趕回來報信的人也站在門口,喬薇薇剛才在集市上的種種,他們全都看在眼裡,所以當他們的主子看過來的時候,他朝廖春芳點了點頭。

不是什麼犯人或者危險人物,老鴇的心又放下了一些,她不知道喬薇薇哪來的錢,但她知道,就算問了,對方也不見得說實話。

喬薇薇說:「給我打一桶熱水上來,一個時辰後,我去廖公子的房間幫他診脈。」

廖春芳驚疑不定:「你真會看病?」

喬薇薇笑:「我不會看病,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廖春芳閉了嘴。

她為兒子的事情傷透了腦筋,要不是她沒那個本事,她恨不得把皇城的太醫都給請過來。

反正喬薇薇試這一下,她又沒有損失,萬一呢?

她轉身走了,走前讓身後的丫鬟給喬薇薇送熱水。

喬薇薇走上樓去,男人被放在她房間的軟榻上,房間中的人已經退了出去。

她坐在軟榻邊,慢慢揭開黑色的鬥篷,他身上有血汙,剛才那一番折騰又讓傷口裂開了,屋中的毯子都被滴了幾滴血。

隨著黑色鬥篷被揭下,男人的臉慢慢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的眉眼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模樣,但是這張臉的皮膚卻並不光潔無暇,而是染上了斑駁的黑。

喬薇薇皺眉,竟沒能一下看清那是什麼東西。

她猶豫著伸出手去,粉嫩溫暖的指尖慢慢落在他的額前,接連著黑色的長發,他額前的皮膚長出了冰涼的黑色鱗片,新生的黑色鱗片。

喬薇薇心中震驚,心髒狂跳不止,她柔軟的指腹觸在那黑色的鱗片上,這些鱗片在光下泛著幽邃的冷芒,但因為剛剛從皮膚下冒出頭,扌莫上去卻是軟的。

男人的半張臉密布這樣的黑色軟鱗,像是貼上了一個黑色的麵具。

軟鱗慢慢隱沒於脖頸之間,鱗片與肉交接的地方覆著一層薄膜,是已經冰冷下來的皮膚。

沿著脖頸往下,喬薇薇解開了他的衣服,他的身上也是鱗片斑駁。

某種詭譎的力量似乎正在身體中與他爭搶身體的控製權,它還沒有徹底征服他的身體,所以越是往下,那鱗片就越是斑駁稀疏,慢慢從黑色的鱗甲變成了尚未從肉中長出的透明軟片,將那一片白色的薄皮撐成了鱗甲的形狀,若不仔細看,那便是密密麻麻的凸起,像是某種皮膚的病症。

喬薇薇的掌心最後落在他的心口,那裡的心髒已經快要停止跳動。

她從懷中扌莫出靈玉瓶,這小瓶子的玉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樣的天材地寶,被她放在衣襟裡那麼久,依然冰冰涼涼的,扌莫著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喬薇薇從裡麵捏出一粒藥丸,要送進男人的嘴裡。

這藥藥性溫和,對療愈內傷和虧空有奇效。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外麵也有不少口子在流血,用這個正合適。

她不想貿然從外麵找個太醫過來,她還不知道對方這樣是不是有仇家呢,這奇怪的模樣,被人看見了,說不定要被抓到別處去。

喬薇薇凝眉捏著那顆白色的小藥丸,探進男人嘴邊,啟開他的唇。

那種溫暖的感覺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到他的身上來。

宋淮青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他好像還能感覺到一些真實的溫度。

他緊閉著雙眼,感受著體內的毒,他的內髒慢慢被溶解,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腐毒的氣息,那種腐爛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和口腔,讓他作嘔。

就在他要被腐毒淹沒的時候,那股溫暖卻帶來了難以描述的淡香,香氣鑽進他的鼻間,他忽然變得又餓又渴。

一種屬於野蠻惡獸對食物的渴望霸道的侵襲而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他張嘴,咬住了那致命的味道。

喬薇薇驚呆了。

她把藥丸送入男人口中,可是他張開薄唇,卻露出兩顆獸類的尖利毒牙,毒牙刺破她的手指,咬出了血花。

這牙肯定是有毒的,因為她一點痛覺都沒有,像是被麻痹了一樣。

鮮紅的血與藥丸一起被吞入口中,喬薇薇從他口中抽開手指,看了一眼。

手指上沒有傷口,連血都沒有。

她鼓著腮幫子,忍了一下,最後還是抬手,在男人那半張完好的臉上用力捏了一下。

敢咬她!!

「喬小姐,熱水好了,給你送進來麼?」

外麵響起敲門的聲音,喬薇薇轉過頭,扯上裡間的屏風,出去了。

躺在那裡的宋淮青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救命恩人給狠狠記了一筆。

他躺在那裡,有什麼東西入了他的口,他憑借本能將其吞咽下去,那東西流進他的身體之中,流過染了腐毒的地方,慢慢帶來一種神奇的力量。

那股暖意安撫了他,摧枯拉朽般給他注入了某種神奇的力量,柔和的安撫著他已經壞死的神經和一寸寸腐爛的血肉,讓他開始重新有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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