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線索的關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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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茜婭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微微側頭用耳朵對準昂都。

「你再說一遍?」

「幫我一個忙,去你們教堂地下,弄個禁器出來。」

「你腦子壞掉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切茜婭滿臉的不可思議,「那可是禁器啊,你讓我偷偷帶出來?」

「我誠懇地請求你小點聲,你是怕大家都聽見嗎?」昂都差點上去捂住切茜婭的嘴,「而且不是偷偷,我什麼時候說偷偷了?」

切茜婭仔細觀察著昂都的表情,說道:「你是認真的?」

「這麼晚了我給你講笑話呢?」昂都反怒道。

「那我也認真地告訴你,根本不可能,你知道禁器的使用規則和危險性,單憑我一個人根本連申請使用的資格都不能滿足,更不用說帶出來了。」

「你肯定能帶出來,」昂都笑笑,「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命運的幸運石教堂在前不久剛剛收入了一件新的禁器,是一件至今還沒有人可以使用甚至激活的禁器。」

切茜婭狐疑地看著昂都,想聽聽昂都到底在打得什麼主意。

「你把我接下來說的話完完全全地轉述給卡爾莫斯門的守門人,他一定會讓你帶出來的。」

切茜婭看著昂都臉上的那股迷之自信,忽然有一種想扇一巴掌的沖動。

••••••

孤單的腳步聲回盪在狹長的走廊上,司佩魯在淩晨之前回到自己原本工作的監獄。

他習慣性在入睡前檢查一遍,於是打開隔離的鐵門,看了一眼充滿呼嚕聲的走廊,那裡的一個一個的小隔間仿佛蜜蜂居住的蜂巢,局促而緊密,給人一種快要喘不上氣的壓抑。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鎖上鐵門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灰黑色的長廊在黑暗中似乎沒有終點,司佩魯在走廊的盡頭停下,從衣服內襯裡拿出自己的長柄黃銅鑰匙,打開屬於自己和另一位監獄看守的房間,走了進去。

他就住在這裡。

給他們休息的房間並不比那些關押犯人的牢房好多少,盥洗室和廁所是一層共用的,屋裡除了兩張床和兩個櫃子,就沒什麼多餘的家具了。

僅有的一扇長窗是橫向的,僅有胳膊前臂那麼高,貼緊天花板高高的鑲嵌在牆壁上方。

司佩魯安靜地坐在床的邊緣,麵對著距離眼睛一米不到的灰色的水泥牆,感受著月匈口的一股快要抑製不住的躁動。

明明就差一點了……他這樣想著。

一個原本極好的機會,一個建立功績,讓他可以脫離這個地方的機會,但又從他麵前消失了。

「是命運嗎?我會在這個漆黑冰冷的監獄中,度過我全部的生命?」司佩魯苦澀地笑著,一種無力感慢慢爬遍全身。

他抬起頭,通過狹長的窗戶,凝望著夜幕中那一輪明亮的月亮。

過了很久,他慢慢俯下身體,將頭埋進兩個膝蓋之間。

寧靜潔白的月光中,他的身體以極小的幅度無聲地抽動著,似乎有什麼液體落在了地上。

••••••

上灣區,白柑橘街道三十三號。

愁眉苦臉的潘德利•盧瑟在自己家屋前的河邊來回踱著步,看著嘩嘩流淌的河水,不時發出一聲來自心底的真摯的嘆息。

白天的時候他計劃去醫院,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拿回退款,但又無功而返。

據說是因為那位財務的奧特•克拉爾先生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上班,醫院攢下了一大堆待辦的工作,為此關於潘德利的退款隻能延期拖後,按重要程度,應該是排在了較後麵的位置。

接待他的護士恰好是前一天晚上送他出院的那位,驚訝之餘也表示了誠摯的歉意。

雖然醫院離他的住所並不遠,往北走隻需要穿過利姆斯河,就能從位於上灣區的白柑橘街到達上街區的紫丁香街,來回一次花費不到一個小時,但這件事似乎帶給他沉重的打擊,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厄運詛咒了。

「或許明天去一趟列伊努教堂比較好?」潘德利這樣想著,然後掏出錢包看看有多少零錢可以捐贈,忽然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嗖嗖嗖跑進了自己家隔壁的屋子。

「在這樣寧靜的夜晚竟然還有人像我一樣無法入眠?」潘德利自言自語,「也許也是一位沒有追回退款的可憐人?唔,應該不會應該不會。」

隔壁的三十二號。

昂都進門,繞過那些發布委托的看板,直接大步踏上樓梯,咚咚咚地來到二樓。

「你能安靜一些嗎昂都先生,哪怕隻是將腳步放輕一點點?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鄰居投訴的,我可不想再搬家了。」加裡坐在桌前抱怨。

昂都沒有理會加裡,徑直來到塞林麵前,張開雙臂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結果塞林靈巧地矮身躲過,迅速後撤一步,遠遠地看著昂都,眼神冰冷。

「剛剛解決一起重大事件,不應該來一個歡快的慶祝擁抱嗎?為什麼要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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