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利的委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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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利愁眉苦臉地看著手中的委托書,急地團團轉。

昨天他已經被律所警告過第二次了,再加上那筆還沒有追回來的醫院補償費用,他越發相信自己最近可能是遭到了厄運的詛咒。

如果這一單再完不成,可能就要被律所除名,然後進入行業黑名單,我的下半生就要這樣……潘德利站在辦公桌前唉聲嘆氣。

正在他感慨自己命運淒慘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從窗外傳來,讓原本心情就不明亮的他思緒更加混亂,他猛地把手中的文件摔在地上,咬牙切齒地下樓。

「這幫家夥,簡直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潘德利穿著睡袍,一雙拖鞋在地板上發出呱嗒呱嗒的聲音,一把推開門,想給那些沒有素質的人一些教訓。

咣當一聲響。

門被推開,潘德利一身睡袍,風姿卓越,搭配著臉上的怒氣,全身散發出一股別樣的威嚴。

而他的麵前,四五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循著聲音看過來。

他們飽經風霜的臉上都長著濃密的胡須,目光不善,結實的月要背和粗壯的手臂很好地表現出他們常年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

與他們相比,穿著睡衣的潘德利就像瘦弱的小雞仔,看上去弱不禁風。

尷尬而又沉默的對視。

「天、天氣真不錯啊……」潘德利乾巴巴地說道。

在瞥了一眼潘德利之後,這些人絲毫沒有停留,彼此推搡著進了隔壁那棟房屋,接著又一陣吵人的喧鬧聲傳了出來。

潘德利心中的怒意早已泄了大半,看上去垂頭喪氣的,正準備回家接著思考手上那份麻煩的委托,關門的時候,恰好瞥到了隔壁的招牌。

「互助者協會?」

潘德利對隔壁的屋子有點印象,再三思考之後,他準備妥協。

「或許可以試一試也說不定,總不會運氣一直那麼差吧。」

接著他很快地回去洗漱打扮,再次推開門的時候,他恢復了平日裡那種職業律師的風采和自信。

「第一次拜訪,還是鄰居,該帶點禮物的。」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棘手的委托書,喃喃自語。

剛剛敲完門的潘德利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太過冒失。

「都怪那群沒有禮貌的家夥,把我一天的節奏都打亂了。」

正在他低頭小聲抱怨的時候,門開了,接著探出一張沒有什麼特點的臉。

加裡上下打量了一下潘德利,最後目光定在潘德利手中的文件上,搖搖頭道:「不好意思,已經解釋過他不是通緝犯,您要是還有什麼問題,請去警察局詢問。」

潘德利一頭霧水,見加裡作勢要關門,連忙阻攔,「我是有委托要拜托你們。」

「是這樣啊,」加裡撓撓頭,笑道,「抱歉抱歉,請進吧,我還以為你是來提供線索的呢?」

潘德利跟著加裡進到屋子裡麵,看到委托欄旁邊的桌子上摞了厚厚一疊的紙張。

「什麼線索?」潘德利下意識地問。

「沒什麼,隻是一個並不美麗的誤會而已。」

加裡搖了搖鈴,很快塞林和貝特羅就從樓上下來。

塞林看看西裝筆挺的潘德利,再看看加裡,露出一個疑問的表情。

「新委托,不是來提供線索的。」加裡解釋道。

塞林點點頭,邀請潘德利去一旁的沙發坐下,「您好,互助者協會約克市會長,塞林•克勞德。」

「潘德利•盧瑟。」潘德利伸出手跟塞林握了一下,「我有個委托想拜托你們。」潘德利支支吾吾的,有些難為情地說,「有些特別。」

「請詳細說一下。」

「我……我有一個朋友,也是我的客戶,本來我們約好在律所見麵,可過了約定的時間,還見不到他的身影,我就想去他家裡拜訪。」

「他的家在城外西南方的一處莊園,距離並不遠,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處於無法自由活動的狀態了,身上打滿了繃帶,在他妻子的訴說下,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潘德利頓了片刻,「據說他們的莊園被野獸襲擊了。」

「野獸?」塞林好奇地問了一句,「約克附近還有能夠傷人的大型野獸存在嗎?」

「他的妻子還帶我去他們莊園看過,大量的果樹破壞得慘不忍睹,是一筆巨大的損失。」潘德利感覺自己現在對金錢的數字特別敏感。

「所以你的委托是,讓我們去幫忙退治野獸?這種事可以去尋求警察的幫助,本來退治野獸就在他們的職責範圍內。」

「我已經去問過了,但……」潘德利麵露難色,猶豫地說,「我的朋友在受傷後,就馬上派仆人去警察局說明了情況,當晚就有警察出動。」

「但是據說晚上有幽靈出現,那些警察的火槍完全不是對手。」

「該死的,這件事原本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如果我完不成這次的業務,我可能就會被律所給踢出去,我還背負著房屋貸款,一旦沒有了收入,我真是不知道……」

潘德利真情流露,說著說著眼淚和鼻涕全都流了出來。

「幽靈?」塞林問。

潘德利抽抽鼻子,掏出手帕清理後緩緩點頭,「是的。」

「可以,預付金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五磅,等完成後補足剩下的……」塞林說到一半,看見潘德利窘迫的表情,嘆了口氣,「預付金暫時不需要了,請去那邊,我們一起完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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