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抄家開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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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吳淄渾身像是散架一般,吃疼叫出聲來,卻不成想新軍旅帥一腳踩住吳淄的後背,手中橫刀順勢劈下,吳淄頓時身首異處,鮮血噴湧而出,引來吳家上下一陣尖叫。

吳頔見狀癱坐在地,雙眼已經失神,嘴裡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不停的喃喃自語。

這邊,種樺甲冷眼看向吳頔,嗬斥道:「你還想見李刺史?記住,你沒資格提要求!李刺史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來人,給我綁了!」

一隊新軍將士沖了上來,將吳頔連同幾名隨從五花大綁,直接丟在院子裡。吳頔看著一隊隊新軍將士進進出出,不斷將自己的家眷、仆人綁起來,不斷將府中的錢財金銀和糧食搬運出去裝車,又看到血泊之中的兒子吳淄,心中就像是被刀子捅了幾十個血窟窿一般,不住地滴血,痛徹心扉。

沒過多久,整個吳府就被掀了個底朝天,吳家上上下下兩百八十一口全部被集中在院子裡,由兩根超長的繩子拴起來,男丁一條、女眷一條,數十名新軍將士負責看押。原本很寬闊的院子,頓時變得擁擠不堪,到處都是低聲抽泣、愁眉苦臉的吳家人。

此時種樺甲帶著幾名新軍將士在吳府中四處查看,隻見吳府宅院四進四出占地頗廣,到處都是雕梁畫棟、亭台樓閣,就連屋簷上都是黃銅裝飾,數不清的黃銅鈴鐺正在隨風作響,奢華非常。

這還隻是登州本地的中等世家而已,如果是登州李家,又或者是長安、洛陽的頂級世家,又會是怎樣的奢華?

種樺甲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出來,心中隻剩下一絲怒意:為何這些世家可以錦衣玉食,而外麵的百姓卻要艱難度日?

「報!吳家財貨已經登記完畢,並全部裝車待命。」

種樺甲臉色鐵青的說道:「全部運回刺史府,將吳府大門給我封死,貼上封條,再留一隊人馬在此看管!」

「喏!」

「種校尉,那這些人犯如何處置?」

種樺甲說道:「將一乾人犯拉到街上,全都給我遊街去。讓整個登州城都看看,這就是跟李刺史作對的下場!」

「喏!」

片刻之後,整個登州城沸騰了,大街小巷擠滿了圍觀的百姓,都在爭相目睹一大盛景。

往日高高在上、錦衣玉食的吳家老少,此時全都垂頭喪氣被捆在一起步行遊街,押解的新軍將士還在隊伍最前方鳴鑼開道,數名嗓門大的新軍士兵還在一遍一遍的高聲宣讀吳家罪狀,引來圍觀百姓陣陣叫好。

還有不少貧苦百姓此時最為激動,紛紛叫罵著拾起地上的石頭瓦塊,奮力丟向吳家人,轉眼之間便有數人被砸傷,吳頔更是重點關注對象,此時已經被砸的鼻青臉腫,不斷抱頭叫喊著。

種樺甲見狀嘴角上揚,並沒有下令阻攔那些百姓,隻要吳家沒有死人就好,而後直接下令大隊人馬轉向城北,朝著登州李家的方向前行。

很快,大隊人馬便途經登州李家,李家府邸外麵的長街上人山人海,種樺甲特意囑咐開道的士兵將鑼鼓敲得再響一些,一時間喧囂無比。

吳頔此時麵如死灰,猛然看到李家府邸就在眼前,奮力沖了過去,也顧不上身上的繩索牽扯,高聲怒吼著:「李儉老賊!我聽信你的妖言落次下場,是你害了我吳家,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吳頔這麼一鬧,吳家上下兩百多口紛紛叫罵起來,更有兩名吳家婦人大哭著沖向李家大門,兩旁的新軍士兵見狀急忙拉起繩索,但是竟都拉不回來,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名婦人一頭撞死在李家大門上,原本就鮮紅的大門此時變得更加奪目。

猩紅的鮮血異常刺眼,種樺甲聽著吳家人的哭喊聲,看著依然緊閉的李家大門,對旁邊的旅帥問道:「知不知道那兩名婦人是誰?」

「啟稟校尉,據說是李家嫁到吳家的媳婦,原本都是李家的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吳淄的妻子。」

種樺甲點了點頭,冷聲說道:「也算是李家人自食其果了!」

次日,李從燕以刺史府的名義,將吳家以及黃縣、文登縣、蓬萊縣各處的另外六家世家的罪狀公布,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此番李從燕直接派出兵馬四處出擊,將追隨三大世家一同抗稅的七個小世家抄家,可謂收獲頗豐,不但補上了這幾家歷年的積欠,而且還有大批的錢糧入庫。

經過吳從漢的清點,光是這七個小世家就為刺史府貢獻了六十一萬貫錢財、三十萬石糧食、七千八百頃土地,另外散布在登州一城四縣的房產更是多大一百一十多處,四百多間房屋!

經此一役,李從燕手中錢糧豐盛,開始命吳從漢著手冶鐵事宜,同時再次以刺史府的名義通知三大世家,命三大世家限期一月上繳積欠,並在五日之內派人到刺史府購買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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