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奶狼58【首發晉江,嚴禁盜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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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狼58

蘇雋鳴沒想到冬灼當晚就要他教寫名字。

他一開始也想著也差不多該慢慢教了,但沒想到卡在了握筆這一步。

冬灼的握筆就跟抓勺子一樣,都是反著抓的,而且這個月都習慣了這麼抓勺子,提醒了也是會下意識的這樣抓勺子,現在開始握筆也是如此。

此時書房裡,冬灼正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坐姿端正,握著筆,表情皺巴巴的,狼耳朵也冒了出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是這樣抓麼?」他重新抓住了筆,仰頭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蘇雋鳴。

蘇雋鳴見他還是習慣的用全部手握住筆,隻能上手幫他調整,試圖包住冬灼的手教著他握筆,結果發現冬灼的手比他要大一圈,根本包不住,隻能換一種方式,直接動冬灼的手指。

「你的大拇指跟食指握住筆尖上頭一些的位置,其餘的手指抵著筆身作為支撐。」

冬灼的目光落在蘇雋鳴握著他的這隻手。

在燈光下,握著筆的這隻手修長白皙,青蔥如玉,示範握筆姿勢時不經意牽動著手腕,透出著雋秀優雅,明明隻是很普通的動作,都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主人的手真白呀。

主人的手比他的要小誒,都握不住他的手。

想扌莫扌莫。

光是這麼想著,狼耳朵不自覺地抖了抖,有點興奮。

於是他的手比腦還要快,另一隻手就握上了蘇雋鳴的手。

「現在明——」蘇雋鳴『白』字還沒來得及落下,就看見冬灼握上了自己的手,他疑惑看向他:「怎麼了?」

「我想握著你的手寫,這樣我肯定就會了。」冬灼扭過頭,眼神無比真摯:「好不好呀主人?」

蘇雋鳴想了想,這樣也行。

「那你站在我身後,我教你。」

兩人的位置調整了一下,換成蘇雋鳴坐在書桌前,冬灼站在身後。

蘇雋鳴才剛調整好椅子坐下,就看見冬灼結實的雙臂從身後伸過來,撐在他左右的桌沿,像是完全將他圈在懷裡那般,溫度由上而下的落在他身上。

隨後就看見冬灼將手覆蓋在他握著筆的右手,這隻大手完全能包裹住,或許是感覺到冬灼的掌心有些潮濕,他抬頭看了他一眼。

「冬灼,你的手好熱。」

「我興奮呀。」冬灼彎下月要,直接把下巴抵在蘇雋鳴的肩膀上,以圈抱的姿勢環著他,握著他的手:「快教我寫字吧,我想學你的名字。」

「你自己的名字都還沒會寫,先學你的,我的名字比劃有點多。」蘇雋鳴見冬灼把自己的手握得那麼緊,用左手調整了一下,又說:「認真看了,一會你自己寫我要檢查的。」

冬灼側過腦袋,他注視著蘇雋鳴的近在咫尺的側臉,目光炙熱:「好,我會認真看的。」

書房裡很安靜,除了窗外能夠聽到的蟬鳴聲,就隻剩下彼此貼近時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冬灼低下頭,看著躍於紙上,屬於蘇雋鳴漂亮而又筆鋒凜冽的字體,就如同這個人那般,看著清冷高傲,棱角卻又透著內斂的溫柔。

一個冬字,一個灼字,都仿佛寫到他心裡去了。

也將這樣的筆鋒紋路完整的復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他有一種很奇妙又說不出的感覺。

就好像從他第一次見到蘇雋鳴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救這個人,隻知道這個人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很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聞到過,熟悉得讓他義無反顧的,憑借本能的把自己的血給他。

這一年裡,大爸跟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學會變成人,鍛煉好身體才能去找蘇雋鳴。

他也一直在努力的鍛煉著,學習著如何變成人,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見蘇雋鳴,找到蘇雋鳴,要跟他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至於為什麼,他不知道,也弄不清楚。

他隻知道,他不會再離開蘇雋鳴,也不會再讓蘇雋鳴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到半分傷害,沒有任何一個畜生可以碰蘇雋鳴,他會無時無刻的在蘇雋鳴需要他的時候就出現在他眼皮底下。

就像現在這樣,站在蘇雋鳴背後。

「會了嗎?」蘇雋鳴在紙上一遍又一遍的給他示範,感覺差不多時便抬頭看了冬灼一眼,見冬灼神情專注的樣子,心想應該會了吧。

冬灼無辜的搖了搖頭:「主人先教我一個蘇字嘛,我不想寫自己的名字,我覺得我的名字不好看。」

蘇雋鳴麵露無奈,隻能低下頭給他寫自己的姓氏,一筆一畫的,慢慢的:「你先看第一筆,從哪裡開始,又是從哪裡落下。」

冬灼把下巴抵在蘇雋鳴的肩膀上,目光落在紙上,餘光卻一寸一寸的勾勒著他的側臉,從額角,到眉宇,再到眼尾,再從臉部輪廓慢慢往下,最後落在唇角。

看完一遍又不厭其煩的再用目光勾勒一遍。

心裡也念著,他的主人真好看,怎麼樣都好看,真想親一口。

「這樣清晰了嗎?」蘇雋鳴落下筆,轉過頭要看他,臉頰不經意像是蹭過了什麼柔軟,頓時怔住。

伴隨這個小意外,左肩胛骨處血液印記的位置似乎有些發癢。

冬灼感覺到微涼柔軟的臉頰蹭過唇角,像是被柔軟的爪子踩到身上,弄得他心癢癢的,他看見蘇雋鳴的耳根似乎紅了,惹得他沒有移開視線:「嗯,清晰了,很清晰。」

「那你要自己寫——」

蘇雋鳴正想說讓他自己寫,就感覺一道溫熱印在了他的臉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頭頂上傳來冬灼含笑的聲音。

「謝謝主人教我,這個親親是給你的獎勵。」

蘇雋鳴就看見冬灼站起身,從他手邊拿走筆跟紙就走到另一邊寫去了,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又或者說這是一個自然而然的行為。

但是……

天好像有點熱,或者是空調的溫度調得有點高了。

他摘下眼鏡放在一旁,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靠坐在椅背上,目光落在一旁背對著他月要板挺直開始寫字的冬灼。

燈光柔和的落在高大少年的身上,此時安靜專注寫字的氛圍讓人無法看出這是一個心智年齡不過幼兒園大的大寶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大學生正在復習。

桌麵上那隻擺在麵前的雪狼玩偶還是暴露了少年的心性。

蘇雋鳴看了一會,見冬灼還是很認真,便好奇的輕腳走了過去。

他悄然的走到冬灼背後,隔了些距離低頭看了眼,紙上畫的全是愛心,一個字的影子都看不到。

愛心倒是畫的挺好看的,還有各種不同造型的愛心。

所以剛才就白教了。

蘇雋鳴:「……」他心裡嘆了口氣,默念道自己家自己家的,再耐心一點,無奈的揉了揉冬灼的狼耳朵,由得他畫了,轉身走回自己的書桌去備課。

全然不知,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門,冬灼麵前這張畫了隻有愛心的紙上,他在最後一顆愛心的位置寫了一個『蘇』字。

這個『蘇』字,跟蘇雋鳴剛才寫的『蘇』字,幾乎一模一樣。

完美復刻。

冬灼寫完後,扭頭看了眼正在工作的蘇雋鳴,低頭跟坐在桌麵上的雪狼玩偶小聲說:「這是我寫給我主人的,嗯,也就是寫給你爸比的。」

然後心滿意足的把這張紙折起來,低頭親了親,最後揣在兜裡。

結果當晚忘記從口袋裡拿出來,褲子在洗衣機裡翻滾了又翻滾,等他想起來這張紙已經在口袋裡被攪得稀碎。

「啊!!!我的愛沒了呀,這個破洗衣機,我要把它換掉!」

大晚上的別墅裡傳出冬灼這個大嗓門的嚎哭,絕望得跟什麼似的。

剛洗完澡擦著頭發走出來的蘇雋鳴聽到動靜,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快步走出臥室,接著就看到這一幕,冬灼站在二樓走廊盡頭的露天陽台上氣得跳腳,又開始自己跟自己生氣。

那麼大個男孩,就在那裡氣得就差捶月匈頓足的,看起來又搞笑又令人無奈。

「又怎麼了?」他把毛巾披在肩膀,也沒顧及頭發還沒擦乾先走過去看看情況。

冬灼見蘇雋鳴走過來,走近到自己跟前時發現他頭發還都是濕的,肩膀處的衣服都被頭發滴落的水弄濕了幾塊,眉頭皺了皺。盡管這時候還有點生氣自己那麼笨,但還是得要先顧著蘇雋鳴。

這人可不能再生病的。

顧醫生說得要養好身體才能夠做手術,做了手術才能健健康康蹦蹦跳跳。

「你怎麼不擦乾頭發再出來?」

蘇雋鳴剛走到冬灼跟前,就看見他拿過自己肩上的毛巾,給自己擦著頭發:「我這不是聽到你在喊嗎,以為你怎麼了就著急過來看看,所以又怎麼了?」

冬灼輕輕給他擦著頭發,仔仔細細的,把發絲上每一滴水都給擦拭乾,眉眼低垂間門卻有些憂愁:「主人……」

蘇雋鳴被他這麼一喊就心軟了,他抬起頭,見冬灼悶悶不樂的樣子:「怎麼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門,他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毛巾包裹住,毛巾的兩角被冬灼拿著,稍稍的一用力,在毛巾的作用下他被往前一攬,月匈口貼上了冬灼。

他徑直撞入冬灼深邃的晶藍色雙眸中,接著就看到他低下頭,抵上自己的額頭。

柔軟寬大的毛巾透著幾分濕感,還有洗發水留在上邊的清香,兩人額頭相抵,對上視線的瞬間門,像是被圈在這毛巾下那般,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我不開心。」冬灼用毛巾把蘇雋鳴拉到自己身前,微微低下頭,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毛巾底下,若有若無的微妙氣氛感氤氳著,近在咫尺的吐息更是溫熱真切,蘇雋鳴還沒來得及抽回神,他的目光落在冬灼這雙愈發深邃的雙眸中,宛若溺斃在溫柔蔚藍的大海裡,有些恍惚找不到方向。

就連心跳好像也迷失了方向。

肩胛骨處的印記開始發燙,加劇了他身上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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