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九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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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卿沉默良久,居然覺得決明子說得有點道理。決明子才不管這個傻逼怎麼想,捏了個法決弄乾了墨跡,揣著禮物就開始打聽他們這個同僚的住處。鬼卿在他背後罵了句傻逼,冷著臉跟上。在現如今的海邑鎮,想打聽死了麼首領可太容易了。兩個人精挑細選了個詢問對象,話還沒問完,就聽那人興奮道:「你也是要去看慎公子的是嗎?我正要去呢!來來來!跟著我來!」兩藥材聞言不由得對視一眼,都是一臉懵逼。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在海邑鎮隨便找個人都知道他們那同僚在哪兒?他一個殺手頭子都能當的這麼張揚了嗎?兩個人覺得不對,同時低頭看向地上的小報。然後決明子冷不丁問:「你說這小報到底多少人看到了?」鬼卿神情就有點復雜了。他們對視一眼,沉默地跟上那興致勃勃的路人,一路上看他不斷的呼朋引伴,一問都是要去看看那大名鼎鼎的慎先生的。兩人心情就有點復雜,有點沉重,又莫名有點幸災樂禍。然後他們就被帶到了海邑鎮最大的酒樓。酒樓外鑼鼓喧天,人山人海。路人見狀很是遺憾,搖頭道:「看樣子是擠不進去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鬼卿沉默片刻,問道:「慎先生就在這裡?他不是殺手頭子嗎?那你們為什麼都擠在這裡?」路人脫口而出:「那當然是為了看樂子!」兩人:「……」路人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第一次知道那殺手頭子還是個為愛失憶的癡情種,有點好奇嘛,這也是人之常情。」看著樓外眾人一個個興奮的吃瓜臉,再看看被擠得水泄不通的酒樓,鬼卿莫名升起一股熟悉的、感同身受的感覺。這感覺、這陣仗,這也太熟悉了。他還沒能細細咀嚼著復雜的感受,就聽決明子陰惻惻的笑了兩聲:「哈哈。」他幽幽道:「輪到你了。」鬼卿:「……」這話,好生耳熟啊。仿佛不久的之前他剛聽過,而且經歷過。一旁的路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得好奇轉頭,問:「怎麼?你們難道不是來看樂子的?難不成你們認識那殺手頭子?」他話音剛落,樓裡就一陣喧嘩,幾人轉頭一看,就見向來風度翩翩的慎先生披頭散發的擠了出來。他剛一出來,就憑借著同為化身之間門的隱隱感應看向了倆藥材。他臉上一陣欣喜,張口就要喊人。路人見狀也看向了他們,眼神灼熱。倆藥材渾身一寒,當機立斷同時轉頭,毫不猶豫道:「我們不認識他!」說罷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塑料同僚慎先生:「???」倆藥材跑得時候毫不猶豫,等停了下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鬆了口氣。然後決明子毫不猶豫地把他那張「宋南時受害者聯盟」的字又拿了出來,對鬼卿道:「給我點靈石,我覺得這張字怕是很快就能用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上了,我得裱起來送給他。」鬼卿此時哪裡還能不明白他們這個同僚也被她宋南時霍霍的,一邊覺得幸災樂禍一邊又有點糟心,便冷聲道:「你難道沒錢?還要問我要?」決明子也冷笑:「我的蒼梧派去哪兒了,你還能不知道?」鬼卿也怒了:「我的城主府難道就好好的?」兩個人怒視對方。然後他們同時移開視線,決明子卷起那張字道:「算了,那殺手頭子的死了麼好歹還在。」鬼卿聲音幽幽:「過段時間門就不一定了。」於是,等慎先生好不容易擺脫人群,尋著這兩人給他留下的特殊痕跡找來的時候,就見自己那自誕生起就沒見過幾次的同僚一個看著天一個看著地,神情都十分惆悵。他有心想問他們剛剛的事,但一想到正事又忍了下來,冷聲道:「你們怎找到了這裡?我們離開本體的時候說好的,從今以後咱們互不乾涉。」決明子看過去,幽幽叫道:「大黃。」慎先生腳步一個踉蹌,惱羞成怒道:「我說過,不許叫我大黃!」決明子:「哈哈!」慎先生深吸一口氣,就覺得他們果然是來找事的。他們的本體先後將他們分化出來,前後不超過二十年。他們年齡都相近。麵前的兩個是先後分化出來的,拿的牌子是影二和影三,都是以藥材為名。決明子和鬼卿。於是輪到他的時候,自然也要以藥材為名。然後本體翻了翻醫術,他就叫大黃了。大黃解毒止血,是味好藥。剛分化出來的他雖然繼承了本體的記憶,但畢竟沒有相應的閱歷,於是也覺得這是個好名字。他被本體放出去,領了這個名字高高興興的就走了,一路都和人介紹自己叫大黃。直到他走到一個村落,突然聽見有人叫大黃,他下意識回頭,就見一條大黃狗正沖著一個農夫搖尾巴……從那以後他就取了本體「沈」姓氏的諧音「慎」,自稱慎先生。然後誰再提「大黃」這個名字他和誰急。這兩個同僚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忌諱,所以他認定他們在挑事。眼看著慎先生冷了臉要甩袖而去,鬼卿連忙出來打圓場:「我們來是有要緊事。」慎先生麵無表情:「說。」鬼卿默了默,便道:「我們失敗了。」慎先生冷笑:「蒼梧派和中州城這麼大的動靜,我自然知道,但當初我們說好的,出去之後,咱們就各憑本事,怎麼?失敗了便來投奔我?」決明子聽他這麼說,現在也不是很生氣,隻憐憫地看著他,問:「宋南時是不是在你這裡?」慎先生神情動了動:「她?」決明子見狀便道:「命盤便在她手裡。」慎先生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怪不得……」從見到宋南時那群人起,他就覺得他們很不對勁。原來他的感覺沒有錯。他冷笑一聲,轉身就走。走出兩步,又想到什麼,回身警告道:「這是我的地盤,你們最好不要插手。」卻見兩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都沒說,隻憐憫地看著他。看得慎先生莫名其妙。然後鬼卿開口:「大黃。」慎先生正要發怒,就聽他道:「我們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宋南時。」慎先生聞言冷笑:「你們會敗在她手裡是因為你們蠢,我可不是你們這群蠢貨。」兩人聽見這話居然也不生氣,看他的目光反而更憐憫了。這是多麼熟悉的話,多麼熟悉的自信啊。熟悉的讓人感動。慎先生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轉身就走。他認定他們就是自己輸了故意來挑釁他。當初本體將他們放出來,他們分別繼承了不同時間門段的記憶,但共同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拿到命盤。決明子選擇關注命盤會出現的秘境,創建了蒼梧派這個野雞門派。鬼卿選擇了中州城這個和本體淵源頗深並且讓那人留下傳承的地方。而他……選擇釜底抽薪。他覺得他們想得太淺顯,所以失敗的理所當然。但他不一樣。果然,他等到了。懷著極大優越感的慎先生十分自信地走回了自己的死了麼大樓,準備大乾一場。誰知他剛進去,他的管事就麵色難看地跑了出來。他皺眉:「怎麼了?」管事立刻請罪,道:「主人,底下管財務的人出紕漏了。」慎先生眉頭一皺:「是何紕漏?」管事為難:「他、他被人騙了錢。」慎先生冷著臉:「被騙了多少?」管事就比了個數字。慎先生勃然大怒:「他是吃乾飯的嗎?這都能被騙?那人是怎麼騙他的!」管事沉默良久,道:「那人拿到他的通訊符,說自己就是死了麼主人慎先生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她現在想通了想回到您身邊,但要十萬靈石的路費,隻要給她打十萬靈石,她成了首領夫人之後就提拔他當樓主。」慎先生:「……」他勃然大怒:「蠢貨!蠢貨!我沒有什麼愛而不得!我特麼沒有你聽到沒!」……此時的宋南時全然不知道慎先生的破防,她和其他人一起熬夜翻薑垣前幾天找出來的老宗主名下的私產名冊。從前他們幾個也翻過,但他們畢竟不是合歡宗的人,隻能知道師老頭埋葬徒弟的地方是芍藥夫人的產業。但有了周長老就不一樣了,她對和合歡宗有關的產業了如指掌。隻略略看了一遍,她就搖頭道:「你們想找芍藥夫人名下產業能藏人的地方,思路很對,但方法錯了。」她點了點小冊子,道:「哪怕是老宗主的私產,大半也是合歡宗掛在老宗主名下的產業,老宗主死後,這些私產都是有人一一清點的,相關的生意也都是合歡宗的人在做,相關的地產也有合歡宗的人守著,他們要是想不驚動合歡宗將幾個大活人藏進去,根本不可能,而且這些日子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芍藥夫人現在怕的根本不出府。」諸袖聞言就有些發愁:「那他們會把人藏在哪兒?」周長老沉思,宋南時也扌莫著下巴沉思。然後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突然問道:「周長老,老宗主留給芍藥夫人的法器之類的東西裡,有沒有能讓人固定瞬移到某地或者是能藏人的東西?」周長老就棘手了:「私產我還有些了解,但人家夫妻之間門法器之類的私產我怎麼好打聽,而且瞬移的法器還好說,能藏人的法器?那得是空間門法器吧,空間門法器可不是這麼好製作的……等等。」她突然想到什麼,神情一頓。宋南時見狀就不由得問道:「怎麼?你想到了什麼?」周長老若有所思:「我記得百餘年前老宗主確實得到過一個空間門法器,被他做成了戒指戴在了手上,幾乎不離身,但是後來那戒指就沒有了,我剛開始還有些疑惑,後來習慣了就漸漸忘了,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宋南時立刻就道:「那就是這個了!你快想想它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從前不在意,她也就沒注意這個,但是此刻她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仿佛就是他和芍藥夫人結成道侶之後。」幾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他送給了芍藥夫人!」宋南時當即鬆了一口氣,道:「私產既然很難藏人的話,那像這樣一個戒指形狀容易隱藏還好攜帶的法器就沒問題了!」宋南時隻覺得找到柳老頭近在咫尺了,當即道:「我們找個機會潛入他們的住處找東西!」雲止風卻伸手按住過於興奮的她,冷靜看向周長老,道:「得先麻煩周長老屆時為我們引開守衛的弟子,合歡宗的守衛也不是那麼容易躲的。」周長老想了想,道:「那等後日晚間門,後日是我山峰裡的子弟巡邏芍藥夫人他們住的那一帶,我屆時找借口拖住他們,但芍藥夫人自己的侍衛也沒少帶,你還是要小心一些。」宋南時卻很自信。她道:「沒事,兩天而已,屆時大師兄也快升職回來了,到時候咱們再來個裡應外合!」周長老疑惑:「你們大師兄不是剛被貶下去嗎?」宋南時相當自信:「隻要他想升職,很快就能升上來的!」周長老:「……」她不怎麼信,卻道:「你們高興就好。」宋南時當然高興,周長老走後她就直接給大師兄撕了通訊符,語重心長道:「大師兄,你現在隻有兩天的時間門,你要盡量往上升,爭取回到合歡宗。」大師兄:「……」所以又要開始了是嗎?他冷靜道:「我要升到多高?」宋南時:「越高越好。」大師兄平靜:「好!」聽到這句「好」,宋南時就覺得妥了。她到這時候才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離把師老頭偷出來隻有一步之遙。然後一高興,她當夜就興高采烈的爬了雲止風的窗,想和他分享一下自己從師老頭哪裡偷出來還沒舍得喝的好酒。而當時,雲止風正洗完了澡,赤著上身從內室走出來。一個爬窗爬的無所顧忌,一個在自己房間門裡也是不曾提防。然後宋南時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一副修長、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緊實,不過分瘦弱也不強壯的身體。兩人同時呆了呆。宋南時的目光不由得從麵前的人飽滿的月匈膛一路劃到緊實的腹部,然後……然後沒有了。宋南時不動聲色地多看了兩眼,意思意思念了兩聲無量天尊,想背過身去。誰知雲止風隻愣了片刻便回過神來,一邊若無其事地往前走了幾步扯下屏風上的中衣,一邊不動聲色道:「你爬什麼窗?」他走得近了,一時間門就看得更清,宋南時就沒來得及移開視線。而且他表現的太過自然,仿佛被人看了也很正常一樣,她再背過身去反而顯得做賊心虛了。算了,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看看似乎也沒什麼。宋南時輕而易舉說服了自己,就順勢坐在窗戶上繼續看。此時雲止風已經不緊不慢的背過身披上衣服,露出的脊背線條流暢。宋南時就漫不經心道:「我來給你送好酒的,咱們慶祝慶祝。」雲止風已經係好了衣帶,再回過身時已經包裹的嚴嚴實實了,宋南時不由得就有些遺憾。他道:「胡鬧,你的酒量多少你自己還不清楚?」宋南時失望:「所以不喝嗎?」雲止風朝她伸手:「下來。」宋南時接過他的手,被他拉了下來。然後她就被他按在了椅子上,他站在她身後,一雙大手輕輕揉按這她的太陽穴,輕聲道:「喝什麼喝,你這幾天太緊張了,休息一下吧。」揉按的手力道適中,舒服的她眯起了眼。雲止風見她像貓兒一般眯眼,不由得失笑。此時此刻,他心中一片寧靜。他隻覺得,在她麵前,自己前半生的所有不甘都平息了。他想,這大概就是兩情相悅吧。正好今夜,他在想她,她便來了。於是戀愛腦的雲止風輕聲問:「你在想什麼?」舒服的迷迷瞪瞪的宋南時開口:「我在想慎先生。」雲止風:「……」手上猛然一頓,他心涼了。宋南時卻沒察覺,隻道:「你有沒有覺得,我雖然是個破財的命格,但似乎每次遇到那群藥材之後,我都會賺錢誒,仔細想想,好像兩次都是,破財的反而變成了他們,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破財守恆定律,他們破財了我就不用破財,那我們一定是有特別的緣分……哎呦!」宋南時睜開眼,伸手捂住額頭。雲止風麵無表情地收回手:「你還想不想按了?」宋南時慫慫的收回了手,心裡搖頭。男人的嫉妒心真是太可怕了。而與此同時,江寂正在努力升職。宋南時既然說了讓他能升多高就升多高,那他就隻能全力以赴。於是當天晚上,他以切磋的名義挑戰了和他同院的所有侍衛,打的眾侍衛心服口服,他們的小組侍衛長拜倒在了他的皮靴之下,直言自己不配,將侍衛長的名頭給了他。到了第二天,他又以侍衛長的名義,挑戰了所有侍衛長。打的侍衛長們看到他便納頭便拜。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就站在了宗主府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侍衛首領麵前……於是,到了第三天,宋南時便接到了大師兄的通訊符。宋南時很興奮,問:「大師兄,你回到合歡宗了?」江寂身後全是自己這一路打服的侍衛小弟,身上穿著侍衛總領的衣服,迷茫問道:「師妹,你說的越高越好是要有多高?」宋南時:「盡量吧,看你能升到多高。」江寂就道:「我覺得我升到頭了。」宋南時以為他不順利,就安慰道:「大師兄,你盡力就……」然後就聽她大師兄道:「我現在成了小宗主身邊的侍衛總領,升不了了啊,再往上升,那我隻能做掉小宗主,爭取一下合歡宗宗主的位置……」宋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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