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宛城一夢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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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尋常中透著絲絲冷意。

冉綺一下子笑起來,把腦袋在他懷裡蹭蹭,「就隻是朋友呀。」

沈修川「嗯」了聲,嗓音沉緩。

冉綺像貓爬架似的,手撐住他的身體,慢慢爬到與他平視的位置。

她捧住他的臉,即便車內黑暗,眼裡的光也依舊如同會笑的星星一樣。

她親親他,用自己的臉去蹭他:「我隻喜歡你。」

「嗯。」

他還是發出單音節的回應。隻是摟她月要背上的手往上托了托,讓她坐到腿上,嘴角也有了上揚的弧度。

她的裙子被蹭到膝蓋以上,纖細的小腿毫無遮掩地貼在他製服褲上,是冷硬的布質感。布下他的腿,肌肉繃得如同石頭一樣。

和他相比,她的腿要軟得多。

看上去細,卻不是細成一把骨頭,加之骨架小,不怎麼運動,小腿肚子是綿軟的肉感。

沈修川一手摟她月要,一手抓住她的腳踝,拇指在微凸的踝骨上細細地揉。而後沿著脛骨,握住她腿上的肉捏了捏。

他手上有薄繭,刮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有種剮蹭的粗糲感。手上力度不輕,捏得冉綺腿肉發酸,呼吸重了兩息。

她趴在他月匈膛,在這狹窄的空間,隻是正常的吐息都將空氣染上暗昧色彩。

冉綺在他月匈膛上輕拍,嬌聲:「輕點。」

她當他是在給她按摩。

他手頓了頓,三指放到凹陷的膝彎處,往裡一按,「這樣?」

「啊…」更強烈的酸麻躥上顱頂,冉綺的小腿條件反射往後收。

膝彎夾住他的手,溫熱中生出一絲汗意。

冉綺聽見沈修川低低笑了起來,月匈腔輕微地發震。她往他身體方向坐了坐,隱隱感覺到他嚇人的熱。

她瞥眼在前麵開車的司機,低聲對沈修川道:「別亂來。」

彈幕:

【哪有亂來,我看到現在也沒黑屏呢】

【黑屏了,就綺寶親江先生那麼一下。然後就沒了嗚嗚嗚,不夠,黑屏,還要!】

【綺寶安心,要是他真的要亂來早就黑屏啦。嘿嘿嘿,其實看江先生給綺寶揉小腿也不錯,就是太暗了,能不能開燈啊!】

冉綺:不能,前麵還有坐著司機吶。

沈修川抽出手指,把她的小腿微微掰正,幫她擦擦膝彎。繼續把玩她的小腿,仿佛這是一條手感不錯、可以揉捏的小枕頭。

冉綺知道沈修川不會真的在別人麵前做什麼了,放鬆下來,享受他的揉按。

雖然今天沒走什麼路,但在樓裡上下樓梯跑了幾圈也挺累的。

她很有顧客意識,時不時指揮他捏哪兒,力度如何。捏完一條腿讓他捏另一條。

他一點都不厭煩,她說怎樣就怎樣,揉捏很久好像手也不會酸。

不適應過去後,冉綺舒服得犯困。

她打哈欠,濕熱氣息飄進他領口裡。

沈修川不捏她了,拍拍她的背,「困了?睡一會兒,到了叫你。」

冉綺嘀咕:「你住的地方怎麼離醉夢樓那麼遠。」

她閉上眼睛,沒想要答案。

沈修川卻認真回答:「我不喜那邊。」

冉綺心想:也是,江遣欲不喜和人親近。

除了她。

她放鬆身體,不一會兒睡過去。

到大帥府,沈修川沒叫醒她,將她抱出來,低聲吩咐府裡人別吵。

司機送他們下車,往後車座上看看要不要打掃。

見後車座上沒有異常痕跡,想到沈修川和冉綺衣服也算齊整。心知是自己會錯意,連忙裝作無事,把車開進府裡

冉綺睡醒時,呼吸間能嗅到清晨的涼意,還有沈修川身上的木質香。

她睜眼轉頭看,身邊空無一人。

晨光從雕花窗透進屋內,將屋內略古製的擺設照得清晰。

外間傳來沈修川剛睡醒時惺忪沙啞的聲音,在這清晨,低沉而柔和,「醒了?」

他穿一身黑色睡衣走過來,冷白的手指隨意地撥了下淩亂的黑發,神情溫潤。

視線略過雕花的隔欄,能看到外間的沙發上有睡過的被褥。

她臉皺起,哼唧著在床上滾來滾去,「你怎麼不叫醒我。」

不僅不叫醒,還不和她睡一張床。

她想回府和他貼貼的呀。

沈修川剛醒來比較放鬆,看她像不稱心就鬧騰的小孩一樣,好笑地勾起嘴角。

他坐到床邊,「你睡得那麼香,我怎麼叫你?」

冉綺鑽進他懷裡,控訴道:「你不要管嘛,下次該叫就叫。就算你不知道叫,那你也可以……」

她頓住,嘴角抿起,眼裡生出些許笑意。

沈修川要她繼續說:「可以?」

冉綺一手勾住他的脖頸,一手握住他的手,引領著他,和他咬耳朵,嗓音細軟得帶著氣聲:「可以這樣,這樣,我就會醒啦。」

沈修川任她擺弄他的手。她的體溫燒到他耳廓,在他耳上暈開紅雲。他注視她的眼眸,嗓音更為低啞:「現在也可以,我今日無事。」

冉綺想了想,問道:「幾點了?」

沈修川回頭看西洋鍾。

冉綺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時針指到7,頓時不高興地甩開他的手,「現在不可以啦,我還有事。」

「什麼事?」

冉綺:「就是你也在意的那些事。」

時空輪回的事。

他撫撫她的眉眼,哄道:「那等辦完事再回來。」

「嗯。」冉綺對他撅嘴。

真是個愛嬌的人。

他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口勿口勿她。

冉綺急著要去見李芳芳,不便再和他歪纏。她叫他先出去,她要換衣服。

沈修川鬆開手臂,坐在床邊凝視她,「嗯,你換。」

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冉綺愣了兩秒,轉念想到:江遣欲幫她洗過澡,換過衣服。如果要他幫她換衣服,他會不會想起什麼?

她兌換貼身衣物和裙子,放到他腿上,眼巴巴地道:「你幫我換。」

沈修川被裙蓋住的手蜷了下。

他盯住她,喉結滾動。

冉綺抱住他撒嬌:「你幫我換嘛。」

沈修川抓皺了裙子和更為綿軟的小布料,嗓子發緊,「好。」

他把衣物放到一邊。

冉綺尋思自己是不是該躺下,裝作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這樣有助於幫他喚醒記憶。

她思索片刻,在他手伸過來時躺倒,笑嘻嘻道:「快點換,待會兒我要去見人,遲了可能就見不到了。」

她這樣,像是故意在刁難人。

但故意刁難也好,無意嬉鬧也罷,沈修川都很耐心地陪她玩。

她穿的是上衣下裙式衣服。他掀起她的衣擺往上翻,她手臂不配合地垂著,他就一手抓住衣擺,一手去擺弄她的手臂。上身衣物脫得艱難,下·身則方便很多,隻需褪下去即可。

沈修川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灼熱晦暗,手指無意的碰觸讓冉綺臉上開始發燙。她忍不住配合他,心想果然清醒能動的時候讓人換衣服,和累到極點的時候是不同的。

累的時候根本沒心思害羞,隻想靠在他身上休息。

她眼睛亂飄,裝作不在意。無

意間瞥見一處衣物的起伏。她思索片刻,翻身靠近他,唇貼貼他的耳廓,「快點,好不好?」

沈修川暗色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緊接著疑惑被錯愕取代。

恍惚間,沈修川眼前閃過一些奇異的畫麵。

畫麵裡有她的各種模樣,她脫下的各類衣服,形製都和他身處的時代不同。

她躺的床,她所在的房間,她使用的物品,她躺著的盛滿水的白瓷器皿……全都不一樣。

那些場景如走馬燈,一幀一幀播放。

每一幀裡的她,對他的視角格外親密,就像他們此刻這樣。

他看到的都是他和她的過去?

聽說人死前才會看到走馬燈,那是人所經歷的一生。

沈修川氣息沉而急促地眯起眼,撫按她著急低下的頭,心想:這確實要命。

原本換衣服是很快就能解決的,最後拖到八點多,這還是她超出計劃催他的結果。

她顧不上要他幫她換衣,讓他去整理他自己。

沈修川抬頭起身要親親她,她哼唧著不讓。他不勉強,舔舔濕潤的唇,眼中帶有饜足的笑意,轉身走到外間去。

換好衣服,冉綺洗漱完匆匆忙忙跑出裡間,正瞧見沈修川慢條斯理地在洗手。那中指,他用指腹在指上水跡來回輕撫好幾下,隱隱拉出黏絲,他才嘴角勾著笑放進水裡。

冉綺嗔他一眼。

他瞧見她來,不躲不避,頗為愉悅地道:「待會兒我送你去。」

冉綺:「我要去尋文旅遊社大樓後街。」

此時已是八點半。

送冉綺到達後街是八點五十五。

冉綺遠遠看見,李芳芳坐在麵條鋪裡不耐煩地等著。

她跑上前去,「不好意思,是不是等很久了?」

她怕李芳芳不願當著沈修川的麵把話說清楚,讓沈修川在車裡等她,自己單獨來找李芳芳。

李芳芳收起不耐的表情,故作隨性,「我剛到。」

她招呼小二上兩碗麵,單刀直入,「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我奶奶同你說的?」

冉綺用自己在土文鎮了解到的李芳芳小時候糊弄她。

李芳芳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漸漸放下防備,「我奶奶現在還好嗎?」

冉綺:「她很好。」

李芳芳情緒低落,隱含愧疚與想念:「她還是不願意見我嗎?」

冉綺想說:沒有,她一直很想你,從沒有怪你。

但昨晚,和芳芳姐談論時,她說到今天要來見活著的李芳芳。

芳芳姐告訴她,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試圖改變她的命運。

否則,等待她的未必是逃過戰爭活下來,有可能是更慘的結果。

冉綺壓下心中悵然,「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多寫些信,寄幾張照片回去給你奶奶。」

麵條端上來。

李芳芳用筷子撥弄麵條,消沉地點頭。

她態度變好許多,問冉綺,「你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說我奶奶的事嗎?」

冉綺:「不是,我有事想向你的報社朋友打聽。」

在李芳芳看來,冉綺是魚龍混雜裡出身的人,會知道她認識許和平不稀奇。

她道:「正好,昨晚你們醉夢樓的妓·女名單做好了,我們經理正打發我今天去報社,讓他們幫忙做個海報。」

她說完,埋頭吃麵。

雖對冉綺態度沒先前那麼差,但仍是不願過多親近的。

冉綺沒有強行和她套近乎,心想現在的芳芳姐真是天真又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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