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世界二(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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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一次,保準王爺您流連忘返,隻覺得這世間沒有白來。」

說話這人兩眼發黑,明顯的氣血虧損。宇文玄眉頭微擰,雖然不喜這人一副獐頭鼠目,油嘴滑舌的模樣,但著實好奇他話中所說是真是假。隻是當幾個輕紗半露,渾身脂粉味道的女子進屋,還未靠近,便被宇文玄一劍砍斷桌子的氣勢驚嚇到,整齊地跪在地上,什麼花樣都使不出來了。

從此之後,宇文玄再也不相信所謂的「人間極樂」「逍遙快活」之說了。

但如今瞧著寶扇,楚楚可憐又不敢反抗的姿態,宇文玄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翻滾叫囂著,這些血液帶著洶湧至極的熱意和焦躁,流淌在他身上的每一處,最終從四麵八方匯聚到心尖。這種激動不已的情緒,宇文玄並不陌生,麵對沾染血跡的長溟劍時,他也是這般快意。可無論是哪一次的快意,都比不上如今——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仿佛與月色融為了一體。

寶扇連眉眼都不敢抬起,更不敢直視宇文玄。她微微揚起的下頜,帶著慘色的雪白,修長的脖頸微微揚起,流暢的幅度像極了一隻待掌控的小小羔羊。不知道是因為深夜的涼意,還是因為恐懼害怕,寶扇外露的肌膚輕輕顫抖著,隻是她不敢伸出手去拉上敞開的小褂。寶扇輕輕抬起眸子,往宇文玄這裡瞧上了一眼,不過轉瞬之間,她便怯生生地收回了視線。

但那股視線被宇文玄捕捉到,含羞帶怨。

——她分明在說:好冷的夜晚,為何王爺遲遲不動作。

像極了一朵等待摧殘的嬌柔花朵,若是真來了疾風驟雨,怕又會是另外一番可憐姿態。

此情此景,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明白該如何行事。

隻是,宇文玄是其中的例外。身上的快意讓他神色冷凝,這是戰場上才會出現的洶湧情緒。瞧著眼前的美妙風景,宇文玄很明白,他並不想要了寶扇性命,隻是這快意從何而來,又該如何疏解。宇文玄抬起手掌,眼底發冷。他手掌之中,還握著原本掛在寶扇月要間的紅綢係帶。

他方才,是用手解開的。

宇文玄腦海中閃過長溟劍的身影,心頭悄然浮現出一個念頭——若是不用手解開,而是換作長溟劍,用冰冷的劍刃,布帛撕裂的聲音定然是極其悅耳動聽。

「你便去伺候長溟。」

宇文玄記得,寶扇曾經照顧過長溟,倒也算用心,想起長溟劍上的溫熱,宇文玄眸色深沉:將她與長溟劍放在一處,也算相得益彰。

見宇文玄沒有其他意思,寶扇匆忙伸出手,遮擋露出的無邊春色。她顫抖著聲音,提起自己的不安來。

「可是,奴婢如今是鄧姑娘身邊的貼身婢子。若是……鄧姑娘那裡……」

寶扇欲言又止,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宇文玄。

王府都說,王爺對鄧姑娘最為特殊,雖然得了宇文玄親口許諾,讓她去照顧長溟劍。萬一鄧姑娘知道此事,認為她是貿然離去,那就不好了。

宇文玄語氣更冷。

「你隻需照顧長溟。」

寶扇見他言辭篤定,自然答應。見宇文玄抬腳欲要離開,寶扇羽睫顫了又顫,終究大著膽子開口道。

「王爺可否將紅綢還給奴婢?」

不是寶扇小氣,如今的境況是,她身上的銀灰色小褂破了,又受著涼風。至於讓宇文玄解下衣裳,給她抵禦涼意,寶扇是萬萬不敢想的,隻有冒險將紅綢要回來,重新穿上,也能抵抗些涼風寒意。

宇文玄將紅綢還給了寶扇。

寶扇並未重新將紅綢係在月要間,她將紅綢展平,比之做月要帶時,要寬闊上兩倍。而後寶扇將紅綢繞過柔軟起伏,鬆鬆地纏了一個結。

雖不甚美觀,但總算沒那麼冷了。

而紅綢被宇文玄握了許久,早已經沾染了他的氣息,此時卻被寶扇貼在柔軟處,卻一副懵懂未覺的模樣。宇文玄見寶扇動作,手指微動,隻覺得喉嚨發澀,冷靜下來的血液,又有了叫囂的氣勢。

待寶扇抬起頭時,卻已經不見了宇文玄的身影。她輕舒了一口氣,拽下月要間的布袋,重新開始捉起螢火蟲。好在螢火蟲方才已經被吸引過來,此時隻需要將它引入布袋中,便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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