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世界二(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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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醫搖頭晃腦,嘴中念念有詞道:「不妙不妙。」他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屋外,隔著門板,叮囑宇文玄:「王爺切記,要遵循本心。女兒家柔弱如水,王爺如汪洋大海,如何讓溪水流入江河……」

屋內,傳來宇文玄的慍怒聲。

「聒噪!」

府醫聞言,自覺地遠離了屋子,讓守在外麵的護衛也齊齊後退。

寶扇鬢發鬆散,發絲中掛著的釵環掉落在方桌上。她的一縷青絲纏繞在宇文玄衣襟的盤扣上,兩人隻能勉強維持如今的姿勢。

——一人坐於方桌上身子前傾,另外一人被青絲牽引,微敞的月匈膛敞的更開,隱約可見腹部的曲線溝壑。

宇文玄忍耐著身體上的燥意,伸手想要解開纏繞的青絲。可寶扇身子一直在發顫,擾的宇文玄越解,青絲纏繞的越發緊密。眼瞧著,因為兩人的拉扯,青絲斷開了幾根,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寶扇見狀,眼眸中沁滿了淚珠,盈盈水光,好不可憐。

「隻是幾根。」

宇文玄沉聲道。

寶扇眼眶中的淚水越發洶湧,撲簌簌地落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寶扇自從被賣進王府,就沒有了父母血親,可對這三千青絲,寶扇尤其看重,平日裡木梳牽扯掉一根,便要捧著那發絲,心疼幾日。如今青絲被拉扯成這副樣子,寶扇哪能不心痛。

宇文玄無法,見她越發難過,蛾眉緊蹙,眸中盈盈,大手撫上衣襟的盤扣,用力一扯。盤扣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而寶扇那縷纏繞的青絲,也被解救了出來。

寶扇仰頭想要道謝,視線所及,是線條流暢分明的肌膚,一條醜陋如遊蛇的疤痕,從月要腹蔓延至後背,這疤痕顏色已不是鮮紅,想必是舊傷,不知這傷口過了多久,如今仍舊這般駭人。

衣袍被宇文玄扯開,他心頭的燥意卻並沒有被撫平,反而在寶扇注視著那舊傷時,越發滋長蔓延。藥湯已經從腹部,流到宇文玄的每一處血液,每一寸身體,正肆意的叫囂著。宇文玄清明的眼眸被茫然覆蓋,周身上下都被一種叫做本性的物件掌控。

寶扇的背,抵上冷硬的方桌,她白皙如玉的肩膀外露。這樣小巧柔軟的肩,像極了王府中來的茂盛的梨花,嬌柔的,泛著輕飄飄的香氣。宇文玄俯身,咬上了那圓潤的肩膀。

他聽到了身下的輕哼聲,動作放輕了些。啃咬便成了輕舐。宇文玄極其執著,像極了山穀中狩獵的頭狼,瞄準了獵物,便對準要害,不肯放鬆。宇文玄便對著那可憐無助的小獸,最柔軟可欺的脖頸處,輕輕咬舐著。

「王爺,王爺……」

寶扇帶著嗚咽的無助呼喊,試圖喚醒宇文玄的神誌。宇文玄身子微僵,抬眸觀察著手下的獵物。

寶扇的目光,剛剛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便見宇文玄重新俯下身子,在寶扇的下頜處留下一個明晃晃的牙痕。

不知過了多久,宇文玄倒在地上,寶扇看著肩膀上的細碎紅痕,慌張地收拾好身上的衣裙,邁出屋門時,發現管家和府醫還候在門外,隻鄧姑娘不見了蹤影。寶扇眼底通紅,臉色蒼白,但經過府醫身邊時,腳下一頓。

「王爺倒在地上,你們盡快去看,莫要著涼了。」

府醫和管家走進屋內,又喊來屋外的侍衛,將宇文玄扶起,過了片刻,宇文玄悠悠醒來,見地上一片狼藉,眉頭緊攏。

屋內已無外人,府醫沉聲道:「這藥方中有一位無果草,常以莖杆入藥,但其葉片也是民間用來止痛的草藥,隻這味藥,用的多了,便會神誌不清,且日子久了,往常的份量不能起效,便隻能不斷地加重份量,不清醒的時辰也會隨之增長。」

因此府醫在頭次服藥時,便加了過多的份量,來測試效果。見宇文玄未發怒,府醫心頭微緩,還好自己這番冒險的舉動,沒有惹怒宇文玄。

宇文玄雙眸微凜,稍稍回想藥效發作時的記憶,腦袋便隱隱發痛,隻能回憶起他扯開衣襟,為寶扇解開發絲的畫麵。如此可見,處心積慮想出這種藥方的人,就是要利用他想治隱疾的心思,達到混亂他思緒的目的。

「一切如舊。」

府醫稱是,藥湯照樣熬煮,隻是進的不是宇文玄的口。

宇文玄拾起衣衫,上頭縈繞著輕柔的香氣,他眉頭微緊,麵容微沉。

……

皇宮中有皇子出生,本應是喜事,但卻無人高興的起來。當今聖上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但隻有皇後一人有子嗣,其餘人費勁心思,也求不來孩子伴身。聖上對皇後多有寵愛,唯一子嗣又是皇後所出,世人皆道二人感情篤深,好不恩愛。隻是這突然出生的皇子,卻是一卑賤宮女所出。聽聞是聖上醉酒,一時起興,誰料這宮女膽大包天,偷偷瞞下所有人,直到分娩那日才被宮人發現。這宮人所生的皇子,該如何處理,聖上遲遲沒有決斷。過了幾日,聖上親自為皇後所生子嗣舉辦生辰宴,滿朝文武家眷都在邀請之列。

有醇酒佳餚,宇文玄自然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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