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世界六(十三) 重生文裡貪戀富貴的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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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扇白皙如玉的臉頰上,盡是酡顏緋色,她眼眸朦朧恍惚,倒是比平時更大膽些,直勾勾地看著端坐在她對麵的陸聞鶴。兩隻腳分明站在地麵上,寶扇卻身形微恍,仿佛立在顛簸起伏的小舟上,搖搖晃晃,沒片刻安穩。

寶扇心尖猛然跳動,她輕撫月匈口,覺出幾分不安來。寶扇嘴裡喚著「長姐」,雙手扶著桌子,站起身來。秦拂倒在桌麵上,像是醉極了,不然也不會任由身旁的酒盞跌倒,醇香纏綿的酒水四處流淌。黛眉緊蹙,寶扇麵頰上浮現出糾結神色,意識不清的她,此刻像是想不明白:為何酒量甚佳的秦拂,會醉倒在此地。為何甜膩多於醇香的桃花酒,會讓自己腳步虛浮。

纖細的身子輕輕晃著,朝著秦拂走過去。可還未等寶扇靠近秦拂分毫,便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攬住。寶扇身形不穩,恰好跌坐在那人的膝上。她抬起水霧蒙蒙的眼眸,看著意識清明,瞳孔烏黑幽深的陸聞鶴,試圖掙紮著起身。

可終究是蜉蝣撼樹,徒勞無功。

清醒著的寶扇,尚且無法從陸聞鶴手中掙脫,何況是此時,渾身軟綿綿,散發著美酒醇香味道的寶扇。

寶扇周身的力氣,都在陸聞鶴的鉗製之下。她濃密纖長的眼睫,輕輕地顫抖著,聲音中帶了幾分委屈。

「我……我要長姐……」

見她這副可憐模樣,陸聞鶴心中沒有半分動容,反而嗤笑一聲,聲音發沉:「怎麼像稚童一般,心中慌亂便要尋長姐?」

陸聞鶴將寶扇柔若無骨的柔荑,捉在手中,俯身輕啄著。酒能驅寒,亦能生熱。寶扇覺得身上暖融融的,不久周身便如同著火般,處處都是炙熱,唯有陸聞鶴落下的輕口勿,帶著絲絲涼意。寶扇揚起手,將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試圖從中汲取冰涼。陸聞鶴見狀,眼眸深沉,將星星點點的涼意,傳遞到寶扇的周身,無一處遺漏。

屋內氣息的溫度,在逐漸蒸騰上升,令人心中躁亂不安。兩人如同結伴的交頸鴛鴦,身子纏綿,不肯分離。外間,秦拂的一聲嚶嚀,仿佛如冬日寒冰,朝著寶扇迎麵潑下。她麵頰上仍舊帶著緋紅熱意,眼眸中卻盡是惶恐慌亂。寶扇捧著陸聞鶴的臉頰,如此這般,才堪堪阻止了陸聞鶴洶湧的輕口勿。

「不可以。」

對待寶扇,較常人而言,陸聞鶴多有耐心。但每次都聽到寶扇的「不可以」,「不行」,「這樣……不合規矩」……陸聞鶴的耐性幾乎要消磨殆盡。正如街道中玩鬧的孩童,剛得到新鮮玩意時,會珍之重之,待時日久了,便會對手中的玩意失去了興致,轉而尋找下一個新鮮物件。陸聞鶴眼眸中的欲念散去,心中暗自斟酌道:莫不是他厭棄了寶扇。

可下一瞬,寶扇柔軟的唇瓣,便印在陸聞鶴的耳垂,她聲音輕柔,帶著懷春少女特有的嬌羞:「……有長姐在……」

陸聞鶴抬頭,看著寶扇白皙細膩的臉頰上,懼怕與羞怯交織,瑩潤如玉的肌膚上,因為他渲染了一層淡淡的粉意,如斯景象,美不勝收。那些繾綣纏綿的念頭,從陸聞鶴眼中散去,卻在他心中,如同風吹野草般,肆意生長。陸聞鶴能感受到,他耳垂處纖細的經脈,在不安地跳動著,從耳垂蔓延至脖頸,全身。陸聞鶴心中明白,他並不是厭棄了寶扇,而是越發欲罷不能。

至於這份念頭,能持續多久,陸聞鶴並不深想。自從他將花粉,沾染到欺辱他的小廝手中。陸聞鶴便親眼看到雙生哥哥,吐息困難,精雕細琢的臉龐,扭曲成難看的形狀。被杖責的小廝,渾身鮮血淋漓,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看著自己時,陸聞鶴沒有感受到害怕,他周身的血液,都流淌著名為「惡意」的東西,沒有懼怕,隻有冷冰冰的平靜。而且他學會了偽裝,用一副還算看的過眼的皮囊,將自己不堪的本性盡數掩蓋。

看著旁人受傷,並不能使陸聞鶴快活,那副醜陋的樣子,任憑是誰看了都不會顯露笑顏。可踽踽獨行地過了這許多年,陸聞鶴終於感受到另外一種別樣的情緒。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種輕鬆自在的感覺,是在如此纖細脆弱的身子上得到的。陸聞鶴將自己埋首於溫香軟玉中,如同其他沉溺於美色中的人一般,日日想,夜夜念,瞬間都不願意離開。

陸聞鶴將寶扇帶到了客房的裡間。外間和裡間,隻相隔著一層單薄的雕花木門。牆角擺放著半人高的瓷瓶,內裡栽滿了芬芳的鮮花。瓷瓶與雕花木門的中間,有一塊狹長的擋板,平鋪在那裡,或許是擱置擺件用的,但如今卻空空如也。

但無妨,陸聞鶴很快便會將這塊擋板物盡其用。

擋板所用的木料單薄,稍微放些重的物件上去,都要擔心它是否會頃刻間坍塌。但當陸聞鶴將寶扇抱到上麵時,擋板卻隻輕顫了一下,而後便沒有了動靜。

陸聞鶴並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他繼續著剛才被寶扇打斷的事情。嶙峋的指骨微微隆起,修長如竹的指,細細撚著小巧白皙的下頜。手感柔滑,比摘星閣樓中的珠寶還要細膩,而且觸感更佳。不同於那些珠寶通身冰冷,寶扇宛如綿軟輕柔的棉團,令人忍不住輕撫細揉慢弄。望著那微微張開的檀口,透著粉意的柔軟隱約可見。陸聞鶴本就漆黑的眼眸,越發晦暗了幾分,他不再做君子,輕口勿中帶著柔意,而是情願做沉溺於美色中的登徒子,肆意妄為,隨性為之。

唇瓣上傳來的疼痛,讓寶扇身子輕顫,眉眼越發楚楚動人。可這番惹人憐愛的景象,未能引起陸聞鶴的心軟,反而讓他下手更沒有個輕重,亂啃亂咬,叫寶扇招架不住。隔著繁復的衣裙,陸聞鶴撫著寶扇月要間的軟肉,他攏起手掌,隻用指尖觸碰寶扇。如雲似霧的觸感,叫人分不清真實與幻想。虛點的手指,沿著單薄的脊骨緩緩而上,落到了脆弱的脖頸處。陸聞鶴輕輕一按,寶扇便印上了他的唇瓣,這番姿態情形,倒是好像寶扇主動為之。

陸聞鶴聽過許多聲音,幼時嬤嬤的謾罵聲,奴仆們議論和同情時的竊竊私語聲,賊人跪地求饒時的哀嚎聲,諂媚奉承……可沒有一個,能如同眼前人發出的細碎輕吟聲般,令他心頭輕顫。陸聞鶴身子微僵,對於心頭的感覺,他不明所以,但卻覺得這份悸動所帶來的滋味不錯。陸聞鶴像是循循善誘的獵人,引導著無知懵懂的白兔,發出更多纏綿的聲音。

腦袋昏昏沉沉,寶扇的身子也好似浸泡在了桃花酒中。因為酒意微醺,她皎白的肌膚上,透著桃花的嬌怯粉嫩。而當帶著涼意的薄唇落下時,那肌膚上的桃紅顏色便越發重了,仿佛是含苞待放的桃花,終於顯開花瓣,柔柔地綻放,將花瓣內裡的柔軟馥香,盡數顯示給摘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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