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世界六(十七) 重生文裡貪戀富貴的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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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扇的兩頰上,是未曾褪去紅暈的羞怯。聽到陸聞鶴所說,寶扇含水的眼眸,頓時睜地圓鼓鼓的,一副被人冤枉的可憐樣子。她聲音輕柔,帶著幾分纏綿過後的沙啞:「我沒有……」

寶扇何曾能如此膽大,敢在深夜中邀陸聞鶴相會。

陸聞鶴不顧寶扇的抗拒,翻身擠上了床榻。這女子的軟榻,與他在國公府的寢床相比,狹小許多。尤其是陸聞鶴生的長手長腳,幾乎算是蜷縮在軟榻上。陸聞鶴長臂一伸,輕擁住寶扇圓潤的肩頭,散發著女兒家脂粉香氣的棉被,也被他扯到自己身前。

寶扇始終低垂著眉眼,將下唇咬出泛白的齒痕。她清楚陸聞鶴的脾性,若是自己出聲抗拒,恐會招致陸聞鶴不滿,令他做出更瞠目結舌的行徑來。陸聞鶴身上的氣息,是一種凜冽的寒鬆味道,如同他本人一般,極其蠻橫,讓人生懼。方寸大小的錦被中,陸聞鶴身上的氣息,很快與寶扇的甜香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錦被中的溫度,在逐漸攀升。陸聞鶴的手掌,像是一塊燒的炙熱的烙鐵,灼燒地寶扇肩膀發燙。

緊緊合攏的窗扉被撐開,露出狹小的縫隙。從縫隙中湧出的寒風,使的寶扇麵頰上的熱意,漸漸退去。

陸聞鶴從懷中扌莫出紙卷,在寶扇驚訝的神色中,一字一句地念道:「婚事可成,嗯?」

他那句疑問,語氣微微揚起,寶扇竟然從這句話中聽出了調侃的意味來,低垂的腦袋,幾乎要埋進錦被中。

陸聞鶴緩緩說道:「你我之間,並無甚名分,何故關心我的婚事?」

寶扇囁喏著試圖解釋:「是我誤會了長姐的言語,以為國公府要和秦家訂下婚約。」

陸聞鶴張開薄唇,輕咬著寶扇脆弱的耳垂,直到那白嫩柔軟的耳垂,鮮艷欲滴,宛如枝頭掛著的成熟的石榴子。寶扇攥緊衣袖,才勉強不從唇齒間泄露出令人赧然的嬌吟。但陸聞鶴卻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剛才還不夠,果真是貪心至極。」

寶扇身子輕顫,垂首細看,這才發現自己掌心中握著的不是自己的衣袖,而是身後陸聞鶴的衣襟。因為寶扇的用力,陸聞鶴月匈前的衣襟,已經變得皺皺巴巴,微微敞開,露出大片的肌膚。見狀,寶扇手心一顫,急忙鬆開。

「我,我並非是……」

寶扇想要辯解,但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畢竟剛才是自己弄錯了衣衫。寶扇揚起臉,兩隻泛著水意的眼眸,便直愣愣地望進陸聞鶴的眼中。

如霜般月色下,陸聞鶴捏緊寶扇的下頜,輕輕俯身,以唇齒為尺,丈量著寶扇身子的輪廓。

香汗淋漓,百般滋味自在不言中。

不知道何時,窗扉已然敞開,軟榻上的兩人,稍微側身,便能瞧見院落中滿地銀霜的光景。徐徐微風吹來,將屋內曖昧升溫的氣息,盡數吹散。

月明星稀,彎刀似的明月懸在空中,將朦朧皎潔的月色,盡數傾瀉在屋簷,枝頭,以及同樣瑩潤的肌膚上。

陸聞鶴的話語,如同極其擅長蠱惑人心的道人,半哄半騙間,叫寶扇將事情所有的來龍去脈,一一講出。

「……韓小姐好生奇怪,明明那日,是你下水救了我,但在韓小姐口中,卻變成了謝公子。因為被謝公子所救,我成了他的寵妾。而韓小姐,則是與國公府訂下了婚約。」

寶扇說罷,悄悄抬起眼睛,看著陸聞鶴的神色。隻見陸聞鶴麵色冷凝,如同朔冬寒冰,寶扇纖細柔軟的眼睫輕顫,眼眸中也盛滿了盈盈水意。陸聞鶴語氣生寒:「她弄痛了你,為何不還回去,怎麼生的這般蠢笨?」

寶扇垂首,聲如蚊哼:「隻是小事罷了,我早已經習慣了,若是貿然沖撞,恐會惹得韓小姐怒意更甚。」

陸聞鶴冷聲問道:「是哪隻手?」

寶扇將那隻手遞到陸聞鶴麵前。陸聞鶴掀開衣袖,如同無瑕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肌膚,此時青青紫紫的痕跡,仍舊未曾褪去。在皎白的手腕處,更顯得觸目驚心。寶扇任憑陸聞鶴瞧著,沒有出聲解釋,自己肌膚生的嬌嫩,稍微用力便能留下痕跡。寶扇曾經聽過照顧她的奴仆,暗地裡議論,說她一個庶女,卻養護的這樣好的皮子,日後若是嫁給心腸好的郎君,倒是罷了。若是命生的不好,便是個輾轉他人床榻,任由人玩弄調笑的玩意兒。

寶扇深知,床笫之間的男人,最是容易心軟的。此事無關情愛,隻是看到被自己擁入懷中的女子,卻遭旁人欺辱,心中憤懣罷了。寶扇慣會利用旁人的憐憫與憤怒,讓其肆意蔓延,生出旁的情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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