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世界九(二十) 虐戀文中錦衣衛指揮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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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回趕到京城復命,天子得知私自冶煉兵器之人,便是自己的血緣兄弟,甚至膝下的幾個皇子,也參與其中。天子震怒,他大權在握,隨著年歲漸長,便開始變得疑神疑鬼,不禁開始揣測起來:先是偷偷製造兵器,那下一步呢,怕是聚集士兵,包圍皇城,威脅他這個皇帝讓位了罷。

天子氣極,不禁出聲詰問道:「平日裡衣食穿用,太傅教導,一個也沒短缺了他們。如今卻……當真是臣不臣,子不子!」

滿座寂靜,皆無人膽敢回應天子的話語。

盛怒之下,天子立即下令,鏟除那冶煉兵器的陶鋪,將所有武器收歸國庫。而幕後之人,則暫時收監,看其是否悔改,再另行處置。安排好這一切,天子癱坐在龍椅上,心中覺出一股莫名的空虛來。連血緣親情都不可相信,如今,他又該相信誰?

天子輕抬眼睛,將目光落到堂下站著的陸淵回身上。即使相隔數尺,陸淵回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還是傳到了天子的鼻尖。天子神色閃過沉思,陸淵回單槍匹馬探查此事,其中艱辛危險,可見一斑。但陸淵回稟告幕後之人時,隻是陳述實情,半點抱怨傷勢之意都無。

天子頓時精神一振,他的確有可以信賴之人,滿朝文武大臣,唯有陸卿,永遠不會背叛他。許多隱秘之事,交給錦衣衛處置,卻不能宣之於口背後的原因,因此使錦衣衛背上了許多罵名,但從未見到過錦衣衛眾人有不臣之心。

錦衣衛……天子最忠誠而鋒利的一把刀,永遠是刀刃麵向敵人,刀背朝著天子。

天子看著陸淵回的視線,逐漸柔和下來,隨之吩咐道:「陸卿此行勞苦功高,身上又有負傷,便好生歸家修養。」

陸淵回拱手道謝。

陸淵回剛回到北鎮撫司,內侍便眉眼帶著恭敬,將天子的旨意頒下,賞賜如同流水般進了北鎮撫司。

內侍臉上笑盈盈地,站在陸淵回身旁感慨道:「即使是宮中最得寵的娘娘,也沒讓陛下這般上心過。」

說罷,內侍覺得不妥,堂堂錦衣衛指揮使,自然不喜和一個妃子相提並論。內侍連忙找補道:「陸指揮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前途不可限量。」

陸淵回神色如常:「言重了。」

看著琳琅滿目的賞賜,大到紅珊瑚寶石屏風,小到月要帶上的配飾,都是精挑細選的珍品。旁人若得了天子這般賞賜,難免會喜形於色,洋洋自得起來。但陸淵回清楚,這是天子因為陶鋪一事,內心不安穩,便記憶起錦衣衛的忠心耿耿來,有意籠絡。陸淵回吩咐,將這些賞賜,拿出一部分分給其他錦衣衛,其餘的便收到他的私庫中。

天子的賞賜中,有一件用金絲銀線串連玉髓珠而成的手串,個頭大小一般無二,又圓潤生溫。聽聞這玉髓珠手串,內裡鑲嵌的有舍利子,陸淵回將其放在鼻下,果真隱隱有檀木香氣傳來,這般微涼的觸感,此時節最適合佩戴。

陸淵回便想起了寶扇,她那樣纖細柔軟的手腕,戴上這玉髓珠手串,再去小佛堂祈福誦經,定然更顯誠意。

陸家門外。

看到陸淵回的身影,門房麵上一驚,心中暗暗叫苦:少爺怎麼今日便回來了。

陸淵回抬腳便進,隨口問道:「寶扇可在府中?」

門房擦著額頭的冷汗,不過片刻,心中便有了計較。和性命相比,芝怡給的那些小恩小惠,便算不得什麼。門房向來是懂得趨利避害的,心中已經有計較,他便撲騰一聲跪在地麵,滿臉慌張。

「寶扇姑娘……如今很不好。」

陸淵回神色微冷。

門房一股腦地全都說了出來,張清萍邀約寶扇出府小聚,但回來後,寶扇便病倒了,待在小院中,閉門不出。可今日,張清萍似乎是受到什麼刺激,直接命人打開了寶扇的小院。張清萍雖然無權,但畢竟有主母的身份,如何也比寶扇一個亡夫的女子尊貴。眾多丫鬟小廝自然聽命,如今,張清萍興許已經闖入其中了。

門房也是破門闖入的助力之一,如今看到陸淵回冷凝的臉色,他主動走上前去,為陸淵回領路。

張清萍確實是不勝其擾,羅父是天生的無賴胚子,拿了銀錢卻不信守承諾,三天兩頭的來找張清萍索要銀錢。張清萍沒有管家權,自然動不了陸家的銀子,便隻能拿自己的嫁妝私庫來貼補。但羅父看著到手越來越少的銀錢,臉上的神色越發不屑,昨日拿了銀子後,竟然端詳張清萍許久,嗤笑道。

「陸夫人這般容貌,如何能與我兒寶扇相比。男子貪戀美色,陸夫人若是想要挽回陸指揮使的心,不如投胎轉世,或者換張漂亮的臉皮,來的更快些。」

如此恥辱,張清萍怎麼能忍耐下。陸淵回的移情別戀、羅父的威脅,讓張清萍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想到一切的根源,腦袋裡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若是寶扇沒了,一切都能恢復如初。

張清萍闖入小院,寶扇正端著一盞蓮藕排骨湯,小口抿著。她深知裝病會惹人非議,索性直接真「病」了。真實的謊言,便是要連身邊人,以及自己,都一並欺騙了。

寶扇臉色微白,青絲鬆鬆垮垮的,如同雲霧般綴在腦袋後麵,唇瓣泛著水潤的光澤,聽到門外的響聲後,握著湯匙的柔荑微頓,嬌怯怯地抬眸看去。

看到是張清萍,寶扇掀開身上的錦被想要起身,珍珠連忙去攙扶她。但張清萍已經走到床榻旁邊,她強硬地抬起寶扇的下頜,目光逡巡著寶扇姣好的臉蛋。

冰涼的蔻甲貼在臉上,寶扇身子一顫,瓷碗輕輕地滾落下來,屋內傳來劈裡啪啦的響聲。

「夫人?」

寶扇的聲音中滿是不知所措,透著懵懂無知。

可這副樣子,越發讓張清萍覺得可惡,她被張家疏遠,被羅父勒索,整日惶惶不可終日,寶扇卻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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