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世界十一(九) 玄幻文中自願嫁給妖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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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扇聲音發顫,卻還是要澄清她和遊東君的清白。

「……兄長慎言。我的名聲,自從嫁給山神那一日起,便不復存在。可道長……他光明磊落,為了除妖耗費多少心力。兄長你怎麼能這般汙蔑於他。」

周兄輕唾一聲,顯然是對遊東君的行事,早已經積怨許久。周兄眼高手低,卻看中了村中最勤勞能乾的姑娘。那女子本就看不上周兄,待遊東君來後,便越發覺得周兄哪哪都不堪。可周兄求親被拒,卻將怒火都牽連到遊東君這個年歲比他小,卻比他名聲在外的小道士身上。

「什麼勞苦功高?我瞧那小道士的力氣,大部分都使在你身上了罷。村裡可傳遍了,下山時,你身上披著他的道袍,怕不是渾身上下,都被那小道士疼愛了個遍,這才用寬大的道袍遮掩。」

周兄話剛落地,身上便被一枚明黃色符咒纏上。那符咒如同會動一般,左右漂移,且它落在哪裡,便惹起一陣難忍的癢意。周兄隻叫自己身上都抓破了,臉上三五道血痕,都沒有抓住作亂的符咒。

遊東君走到寶扇身旁。剛才拉扯之下,周兄將寶扇的衣袖扯起,藕白的手臂,落下駭人的紅痕。寶扇纖長的眼睫輕顫,她匆匆地遮掩住手臂,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那雙美眸下的暈紅痕跡,卻暴露了一切。

遊東君和寶扇麵麵相對,他腦袋裡,突然想起村子裡馬半仙說過的話。

——寶扇是個好姑娘。隻可惜,有短命之相,若是天生也罷了,可卻是幼時硬生生熬出來的。

遊東君又想起,方才名聲受辱,寶扇卻不為她自己分辯,反而證明起他的清白。遊東君一個男子,又是修道之人,名聲好些壞些,都是無妨的。因為遊東君從未將旁人的目光,看在眼裡。但寶扇不同,她是女子,又生的這般軟弱可欺。倘若沒有別的機遇,寶扇終其一生,都要留在這個村子裡。因為遊東君給的一件道袍,餘生寶扇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會有居心不良的人,借口寶扇清白已毀,有意沾染寶扇。

此事因為一件道袍而起,如何不算是和遊東君有關。

遊東君修道,但對佛法中所說,因果之事,多有耳聞。

遊東君開口道:「你想要和我走,還是留在這裡?」

寶扇怯生生地抬起頭,水眸中滿是小心翼翼:「和……道長一起嗎?」

遊東君頷首。

寶扇聲音柔柔:「我從未離開過這裡,聽聞大山外麵,分外危險。我怕……」

遊東君烏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雖然是遊東君開口詢問,給寶扇離開和留下兩個選擇。但遊東君問出口之前,心中已經有了傾斜。在他看來,父母不慈,兄弟不恭,此處沒有留下來的丁點必要。

但遊東君不是肆意妄為之人,隻要寶扇選了留下來,他不會再勸告,隻會轉身離開。

但寶扇注視著遊東君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著:「……可隻要有道長在,我就不害怕了。道長連妖怪都能除掉,還有什麼會畏懼的。我情願和道長同行……」

遊東君聽到,自己沉寂的心跳,沉穩地跳動著。

他看著仰頭望向自己,口中說著「我不害怕」,身子卻在發顫的寶扇,竟然有了一股子沖動,要伸出手撫扌莫著寶扇的腦袋。

但遊東君沒有伸出手,他隻是冷聲囑咐道:「明日便走。」

遊東君離開時,還順手將周兄身上的符咒收走。但周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再也沒有精力去尋寶扇的麻煩,腳步踉蹌著跑回家去。

……

看遊東君沒有絲毫解釋的意思,顧瀟瀟氣極。但在遊東君和寶扇離開時,顧瀟瀟還是緊跟在他們身後。

村民們注視著幾人離開,周家父母滿臉憤恨,他們沒有想到,寶扇嫁不成山神,卻還能攀附上小道士,借此離開大山。從此之後,周家人與寶扇,怕是永生難見,更別提拿捏寶扇的婚事。至於阻止寶扇離開,周家人從未想過。隻因寶扇離開時,要走的戶籍,都是經過村長的手。

村長都沒有拒絕,何況周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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