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世界十一(二十) 玄幻文中自願嫁給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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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還在存著氣,不知道是氣寶扇,還是在氣自己。那日之事,本就是遊東君之錯,寶扇全然忘卻了,對於他而言,是一件好事。遊東君既不用麵對寶扇的淚眼朦朧,也不必費心思慮,如何處置他和寶扇之間的關係。在寶扇醒來之前,遊東君已經做了許多思考,該是繼續求道,還是落入凡塵,給寶扇一個說法。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寶扇隻知有人輕薄於她,卻對那人半點印象都無。遊東君心中仿佛壓著一塊巨石,不禁反思起來:那日,他難道不勇武……力氣不足夠……才讓寶扇連他的半片衣角都沒記得。

但無論是雪蓮,還是歡娘留下的白骨雙鏈,對於身子虛弱的寶扇,都有益處,遊東君這才不顧自己心中鬱鬱,貿然開口。

幾人行至小鎮,此處雖然比不得梁城街道繁華,人群熙熙攘攘,但自有熱鬧景致在。街道兩旁攤販眾多,或支起木板,或就勢在地麵鋪上一層布帛,就開始揚聲吆喝起來。

寶扇駐足在一蘸了糖的山楂串前,美眸輕動。遊東君見狀,心念微動,剛要開口,便見顧瀟瀟甩出銅錢,取下五六串糖葫蘆。

顧瀟瀟取下一隻,幾乎是塞到寶扇手中:「做什麼小家子氣,我們幾個,連個糖葫蘆都買不起了,讓你眼巴巴地盯著看,惹人笑話。」

寶扇怯怯地垂下腦袋,柔聲道謝。顧瀟瀟本欲還要再說上幾句,卻瞥見寶扇衣袖滑落,無意間露出的痕跡,宛如梅花點點,瞧著駭人。顧瀟瀟心想,那定然是歡娘抓傷留下的,一時間閉上嘴巴,悶聲悶氣道:「手上的傷,怎麼還沒好啊?」

寶扇不解,她順著顧瀟瀟的視線看去,隻見那羞人的痕跡。寶扇忙用袖子遮掩,嬌怯的美眸和遊東君相對。遊東君心中一顫,隻覺得喉嚨發緊,他凝神聽著寶扇的言語。

寶扇隻道:「不是傷,是……顧姑娘莫要掛心。」

顧瀟瀟想到,她才不想掛心。可寶扇是為了救她,才落下的傷痕。顧瀟瀟若是當真不管不顧,不就成了狼心狗肺之人嗎。

顧瀟瀟冷哼一聲,聲音悶悶道:「哪個要管你。隻是你若是落了疤痕,又要淚水盈盈,聽了讓人心煩。鎮上應當有藥館,我買些藥膏,你老老實實地用上。莫要等日後留了疤,再賴上了我!」

寶扇微張著檀口,不明白顧瀟瀟為什麼這般說,這痕跡與顧瀟瀟無關,縱使留下疤痕,她也該遷怒於那登徒子,手下沒輕沒重的——這般又是啃,又是咬,還有許多未露出的羞人地方,都平白添了緋紅痕跡,尤其是那雪白柔軟……這幾日,寶扇沐浴之時看見了,都不禁臉紅心跳。但看著顧瀟瀟緊繃著一張臉,寶扇心中怯懦,不敢細問,隻得柔聲應好。

遊東君平靜的心緒中,突然生出了雜念,他心中想著寶扇身上的痕跡,宛如有團火焰,在他的月匈膛裡燃燒蔓延。

寶扇走進人群,突然沖出一個渾身髒亂的乞丐。寶扇柔柔轉身,意欲給他讓道。不曾想,那乞丐經過寶扇身邊時,貓兒著月要,就扯斷了寶扇月要肢的香囊,將香囊並白骨雙鏈一並拿走了。

寶扇被乞丐一撞,直直地倒在了遊東君的懷裡。遊東君伸出手臂,護著寶扇的身子,防止她再次被人沖撞。遊東君看著寶扇發白的臉頰,沉聲問道:「如何?」

寶扇輕輕搖頭,把柔荑撫上遊東君的手臂,顫聲說道:「骨鏈……被他搶了去。」

顧瀟瀟身上的銀子,也被那乞丐順勢扌莫走。雖然隻有幾兩碎銀,但顧瀟瀟哪裡受得了這般羞辱,當即擼起袖子,要追上那賊人。

遊東君安撫好寶扇,也隨著追去,畢竟白骨雙鏈有滋養靈魂之用,萬萬不可被人搶走。

遊東君腳步匆匆,不出片刻,便將小賊逼至一間破廟中。那賊人先放狂言,見震懾不住遊東君,又被他輕易壓製,便將香囊丟給遊東君。

遊東君解開香囊,卻見裡麵空空如也,原來是詐。

賊人掙脫不久,便又被遊東君抓住,他隻得舉起手腕,指著手腕上的白骨雙鏈,語氣不好道:「不過是一條玉鏈子,小爺隻是先借用一番,你們就如此窮追不舍。」

顧瀟瀟指著賊人,語氣中滿是怒火:「借用?不問自取,是為賊。何況,你也並非隻是簡單的不問自取,而是硬生生從我和寶扇月要中搶走的,是強盜!」

那賊人聽到顧瀟瀟說他是強盜,頓時臉色漲紅,反駁道:「誰是強盜?你胡言亂語,汙蔑於我!」

顧瀟瀟還要再罵,便見寶扇輕攔著她道:「莫要同他計較,你可清點了銀子?」

被寶扇話語一轉,顧瀟瀟不再揪著賊人不放。

香囊已破,寶扇索性把白骨雙鏈戴在手腕上。

那賊人卻突然開口道:「你這玉是什麼玉,色澤瑩潤,觸感細膩,不似凡品。」

他雖然是小賊,但寶扇仍舊柔聲回道:「此鏈並非玉石所製,而是兩根白骨……」

賊人一聽,身子發顫後退,月要間露出一枚殘月胎記來。

顧瀟瀟柳眉皺起,語氣猶豫道:「杜錦義?」

那賊人頓時雙眸睜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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