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腹肌好看(1 / 2)
電話那天突然忙音讓裴司臣頓感不妙,蘇野隻來得及說了兩個字,玫瑰。不出意外就是他那天提到的玫瑰戀人酒吧。
嘖,這個傻憨憨,告訴他不能去不能去,還非得上趕著去。
「臣臣,蘇野到底怎麼了?」
「他去了玫瑰戀人的酒吧。你係好安全帶,咱們走小巷子繞過去。」
從大路出去,繞開川流不息的車流,從一旁的小巷子裡駛過,裴司臣開車的手很穩,沒有絲毫的慌亂。
反倒是顧遠洲一直惴惴不安,是不是因為他刻意提了,才讓蘇野更好奇,按耐不住還是去了。
等兩人一路疾馳到酒吧門口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五光十色的彩燈裝飾著酒吧的大門,大片的玫瑰從門口往裡延伸,配色奇怪又張揚,有些陰森森的。
剛走了兩步,帶著裴司臣體溫的西裝兜頭落在了顧遠洲身上。
「穿好,跟在我身後。」
顧遠洲攏好衣服,手指得寸進尺地勾住裴司臣的小拇指,他笑得靦腆,說出口的話卻極致張揚,「裴司臣,我保護你。」
裴司臣手指一顫,乾脆轉了下手腕直接把顧遠洲的手掌整個包住。酒吧裡的人魚龍混雜,不乾不淨的東西太多了,還是牽著放心些。
酒吧的第二道門緊閉,裴司臣稍稍用力,沉重的大門發出嘎吱的聲響。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今天不營業。」
裴司臣掀了掀眼皮,冷冰冰的眼神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麵前的酒保。
巨大的壓迫感隨之而來,酒保雙腿止不住的發顫,隻能倚靠著吧台努力抬起胳膊擦了一下額前滲出的細汗。
這是頂級alha對他的警告。
酒保臉色慘白,卻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按響了門口的鈴。
酒池沙發上的路仁義倒酒的動作一頓,他賠笑著拍了拍蘇野的肩膀,這才慢慢起身,避開蘇野的視線立馬變了一個臉色。陰沉沉的,似乎要殺人似的。
「呦,什麼風把裴總您吹來了。」
路仁義在三秒之內切換了四五個表情,現在這副點頭哈月要的樣子看得顧遠洲目瞪口呆的。
「蘇野吹的口風,他人呢?」
「野哥啊,嗐,他怎麼沒提您也要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您裡邊請。我這酒吧開張請野哥來暖場子的。」
「開張?我看著不像吧,哪一家的酒吧開張大門緊閉神神叨叨的,怕什麼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裴司臣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路仁義,從心底蔓延的恐懼感差點讓他當場就軟下來,他的指尖死死扣著手心,勉強笑了笑,「裴總說笑了。」
啪嗒。
舞池中間的音樂霎時間停了,顧遠洲微微抬眸,剛剛看見幾個沒穿幾塊布料的人,眼前卻突然黑了。
裴司臣近乎把他圈在懷裡,大掌從背後繞過來捂住了眼睛。
「別看,不怕晚上回家長針眼啊。」
「臣臣,沒你腹肌好看。」顧遠洲用氣音說的一句話,差點讓裴司臣的手指都麻了。
濃鬱的血腥味襲來,讓顧遠洲隱隱作痛的喉嚨好受了很多。他擰著眉呼吸放緩,這酒吧的味道比下水道還嗆的慌。
「誰他媽關的音樂。」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眼睛都睜不太開,搖搖晃晃地就要往裴司臣這邊過來,看起來要跟裴司臣打一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