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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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翻過廢棄樓梯的間隙,從樓上一躍而下。

他微微屈起身體作為緩沖,雙腿發力,被短靴包裹著的腳尖輕觸地麵,像貓落地時先用前腳掌觸底作為緩沖一樣。

琴酒穩穩地落在了地上,肩膀的傷口卻因為他落地的力度再次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肩膀傳來的鑽心疼痛令琴酒蹙起眉來,這大約是琴酒受傷後露出的唯一看起來像是受到疼痛影響後的表情。

傷口比他想的嚴重一些,除了狙擊手的那一槍外,更大程度上是因為琴酒頂著崩裂的傷口堅持使用持槍。

捷克vz61蠍式沖鋒槍體積小威力大,後坐力極強,如果不將槍托頂在肩膀分攤部分後坐力,琴酒根本壓不住這槍。

琴酒麵無表情的用匕首撕下一塊大衣布料草草的將肩膀的傷口勒緊,這一勒更是傳來了比之前更加劇烈的疼痛。

像是將長釘子一點點載入他的骨頭,的確很疼。

但如果他再不做一些止血措施,他恐怕很難清醒的走到安全屋。

「嘶,好疼。」飛蟲壓低嗓音,嘶嘶的叫喊著。

琴酒:

「疼死我了。」

琴酒沉默了一下問:「你在做什麼?」

「我在替你叫疼啊。」飛蟲理所當然地說:「陣你總是這樣一聲不吭。」

琴酒伸出空閒的那隻手將節骨分明的手指插入額前的發間,將遮住了半張臉的銀發撩到了腦後,露出那張過分驚艷的臉。

他譏諷地說:「哪怕我喊出來,疼痛也不會有任何緩解。」所以也就沒必要。

琴酒在孤兒院長大、他從出生起便待在孤兒院裡,因為他的銀發、綠眸,以及與周圍絕大多數小朋友不同的歐洲混血容貌。

他在孤兒院裡受盡冷眼和排斥,他清楚,當一個人成為被孤立的對象,無論做什麼都會成為被排斥的對象

連『黑澤陣』這一名字都是孤兒院裡其他小朋友挑剩下的。

如果不是當初神鋒緝查組需要挑選一批不會在這個世界留下痕跡的特遣隊員,黑澤陣說不定真的會成長為黑衣組織忠誠耿耿的一隻『狗』。

但幸好現在的他為正義服務。

黑澤陣的確很有天賦,他在訓練中展現出了出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意誌力。

很快,優秀的黑澤陣從無名無姓的特遣隊進入了神鋒緝查組的預備成員名單。

成功加入神鋒緝查組的黑澤陣沒有享受過一天羨艷尊敬的目光,便轉身投入臥底事業之中。

從始至終,黑澤陣都是一個人。

他背負了常人無法理解的孤獨,無人和他傾述。

聽出琴酒話裡少見的自嘲。

飛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很想告訴琴酒,有很多人在乎他、喜歡他,就像飛蟲自己。

琴酒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受歡迎。

可飛蟲不能說。

因為任何不屬於琴酒本身的情緒附加在他身上都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琴酒生而孤高,卻也寂寞。

琴酒眯起眼判斷了一下大致的方向,一個好消息在這附近有一棟安全屋。

在鬧市後邊的,他隻需穿過居民區,這個時間點恰好是上班時間,居民區裡的行人很少。

琴酒將大衣脫下搭在肩頭蓋住肩頭的傷口,這樣傷口溢出的鮮血會被大衣吸收從而隱藏自己的蹤跡。

他拿出手機給綠川光發了個消息。

黑色的suv上,諸伏景光滿臉愁容,藍灰色的眸子裡閃爍的情緒也偏向溫和,與之前在酒吧『不眠』時展現的冷漠孤僻的殺手形象完全不同。

即使是身著黑色大衣也沒能讓他看起來冷厲,他依然是那溫和、寧靜的,這才是諸伏景光最本來的模樣,綠川光隻是他在黑衣組織的偽裝。

對他進行臥底培訓的教官總是形容諸伏景光是最不適合成為臥底的人,因為諸伏景光是溫柔的,這份溫柔很難隱藏起來。

於是諸伏景光隻能減少自己說話的次數,用冷漠與麻木去包裝自己。

但眼下沒有外人,不會有任何人看見他不同於往日形象的表情和動作。

諸伏景光非常苦惱,他的確是收到了直播係統彈出來的實時定位的地圖,他能夠通過地圖找到琴酒所在的位置。

可是他該如何向琴酒解釋自己會出現在那附近?

任務?

不。

琴酒辦事效率極高,昨天琴酒同意自己在他手下乾活後,當晚調任的短信便發了過來。

現在,諸伏景光的所有任務都會經由琴酒的手交給他。

也就是說出任務這個借口是不能使用的。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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