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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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肖手上拿著許願牌從另外一邊轉了過來。

他好笑的道:「許的什麼願估計實現不了了。

」唐逸整個人一僵,他實在沒想到自己許一個願,許願牌還能砸到路肖的頭上,他隱約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征兆。

他一把從他手中拿過許願牌然後又重新扔了上去,這次還好堪堪掛在了樹上沒有掉下來。

唐逸自己安慰自己,雙手合十虔誠的道:「隻要掛上去就可以了,又沒人說隻能一次。

」路肖靠在樹旁看著他那虔誠的動作,他大概能請到他許的願望是什麼,不過神佛這種東西他是不相信的,如果世間真有神佛就沒有那麼多求而不得了,所以從小他就知道一個道理,想要什麼就要自己去爭取,靠別人永遠奢求不到。

山上風很大,那些許願牌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路肖抬頭望了望頭頂上那一個個紅色的小牌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裡祈求過跟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但是唐逸恐怕正好相反,他求的是永遠不跟他在一起還差不多。

他向遠處望了望,山下的房子小的隻有手掌一般大小,好像整個城市都被他踩在了腳下。

山下還有許多人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上來,路肖回頭看向唐逸。

「走吧,去裡麵看看。

」唐逸點了點頭跟著路肖一起往寺廟裡走去,四周人來人往,兩個人的身形都很高挑,再加上那周身的氣質早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路肖早就習慣了眾人的目光,他們看也好拍也罷,隻要不上來打擾到他們就好。

這廟很大,幾乎站了整個山頭,紅牆黃瓦再加上靡靡之音讓人有了一種心靈上的解脫。

唐逸跨過寺廟的大門向裡走去,但是這裡正好是一個風口,突然一陣很大的風吹過來,唐逸腦袋上的帽子直接被風吹的飛了起來,他的第一反應是扌莫了扌莫腦袋,直到感覺到自己頭上什麼都沒有這才意識到什麼,於是拔腿就追了過去,路肖在身後慢悠悠的跟上他。

唐逸跑了幾步,就看到自己的帽子飄飄盪盪的落入了一個男人的手中。

本來還有人在懷疑這倆人是不是唐逸跟路肖,看到唐逸的那頭銀發他們就知道了絕對沒有認錯,於是周圍那一聲接一聲的快門聲便在寺廟響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路肖脾氣不好,所以隻敢遠遠的看著他們。

那人看著那帽子先是一愣還不等他找尋這帽子的主人,就有一個男子氣喘籲籲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的回前。

唐逸看著眼前帶著墨鏡的男子,勾唇笑了笑。

「不好意思?帽子是我的。

」那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怎麼證明這帽子是你的?唐逸皺了皺眉頭,他覺得眼前這人八成是故意的,雖說隔著墨鏡他也知道他在看他。

他有些氣憤的道:「它又不會說話我還能讓它告訴你不成。

」對方笑了笑上手就想扌莫唐逸的頭,結果還沒等他下去手就被路肖一把甩開了手大力推到了身後的樹上。

那樹被他狠狠的一撞落下不少葉子。

路肖眼神微冷,語氣裡也帶著危險的意味。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用不用我告訴你這帽子是什麼。

」那男人的同伴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打,一瞬間全都聚了過來。

他們不敢輕易動手,這倆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而且是他們理虧在前。

「乾什麼,放手。

」被懟在樹上的男人大力的咳嗽了幾聲,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他包裹的很嚴實,但是自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畢竟那雙眼睛還是世間少有。

他招呼著不遠處的唐逸道:「唐逸,你再不來救我我可就被你男朋友打死了。

」唐逸本來不想鬧事,雖說自己頭上的帽子飛了,但是還帶著口罩,隻要他打死不認就沒有人知道是他,但是聽這人的口氣好像跟他很熟一樣。

他一手拉著路肖把他拽了回來,順帶著把那人手上的帽子拿回來戴在了頭上。

「我不是唐逸,你認錯人了。

」那人靠在樹上按了按剛才被路肖壓過的地方輕揉了一下,那一下子路肖手上可絲毫沒卸下力道,自己整個後背都還有些火辣辣的疼。

不過不怪路肖,誰讓他調戲人家男朋友呢。

「唐逸,你看看我是誰?」那人把眼睛摘了下來,露出一雙如墨一般的眼睛。

唐逸驚訝的看向他,好半天才敢認出對麵的人來。

雖說才過了三年,但是眼前的人變化還是蠻大的。

「羅瑞?」羅瑞笑了笑,本來想靠近唐逸但是被路肖擋在了身後。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路肖。

「不用這樣吧,說兩句話而已,我…。

」震驚過後唐逸便有些擔心,羅瑞不是別人,正是唐逸上大學的時候他的室友,兩個人關係很好,在他們那個專業裡唯二的中國人就是他跟羅瑞了,最關鍵的是他認識路肖呀。

唐逸怕他說出什麼話來,不等羅瑞說完話拉著他就往一邊走去。

羅瑞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帶到了一旁的樹下,他不解的道:怎麼了?唐逸皺了皺眉頭:「情況有些復雜,長話短說就是我退學之後就跟他分手了。

」羅瑞整個人都被這句話炸懵了。

「啥?分手,他會允許你分手,怎麼可能,以前他那個樣子不是巴不得你身邊就隻有他一個人,而且你們不是還在一起上綜藝?」唐逸有些心累的道:「他失憶了忘記了一些事情,我們也是最近才遇到的,然後我需要錢,而他也隻是工作僅此而已。

」羅瑞頓時恍然大悟。

「哦,失憶了,怪不得,當初你倆在一起的時候他看你看的那麼嚴,我還奇怪他怎麼會讓你當演員的。

」唐逸再見到羅瑞頓時有些感概萬千,當初走的時候也僅僅跟他說了一聲,為了怕路肖找到他,他連他都沒說自己去了哪裡。

沒想到三年之後他們還能見麵,算算日子他們去年應該剛畢業。

如果他沒有走說不定也畢業了,但是他也不後悔,畢竟原著中他都沒有畢業就死在了異國他鄉。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總之你就當不認識他就行。

」羅瑞點了點頭伸手抱了他一下。

「嗯,我明白,雖然我不知道當初你為什麼決然的要退學,但是能見到你真好,不過你真的確定他失憶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可絲毫沒有變。

羅瑞看著不遠處向他走過來的人訕訕的收回了抱著唐逸的手。

唐逸道:我確定,他要不是失憶了我哪裡有著三年。

他話剛說完路肖就站在了他身後。

他看著羅瑞,眼裡滿是防備,然後一把把唐逸攬在了懷裡,那姿態占有欲十足。

「寶寶,不給我介紹一下嗎?」唐逸聽到這句寶寶嘴巴抽了抽,他不確定路肖又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但是看他的樣子也還正常。

他輕聲介紹道:「這是我大學的舍友,羅瑞。

」「羅瑞,這是我,我朋友,路肖。

」路肖垂眸看著他,嘴角勾起不明所以的笑意。

「朋友,隻是朋友嗎?」唐逸看向他。

「好朋友行了嗎?」路肖哦了一聲。

「哦?同吃同睡的好朋友。

」唐逸正想說什麼,羅瑞的朋友們左右看了看然後這才認出路肖來。

「路肖?真的是路肖,我的天呀,羅瑞他說認識他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原來是真的。

」他們一行人三男兩女,沒想到出來逛個廟還能遇到路肖,一時激動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而同時周圍也早就有人認出他們了,熱搜早就已經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路肖唐逸同遊萬山寺#【哇,太甜了吧,錄完節目還天天膩在一起,現在誰還能告所我他們不是真的。

】【看來錄完節目之後沒有回家而是一起去玩了。

】【我現在去來的及嗎?】【話說萬山寺是求姻緣的呀,嗚嗚。

】【我好像知道了什麼,路哥你不要這麼愛他呀,心疼。

】【後天就能看到他們直播了,期待。

】【我現在每天都在坐等周六日。

】唐逸跟羅瑞聊了幾句,羅瑞提議道:我們好久不見了,一起吃個飯吧。

唐逸本來不想去的,路肖在有好多話他便不能開口說。

「不了,下次吧,你不是還有你朋友呢?」他的朋友聽到要跟唐逸路肖吃飯,已經在瘋狂的點頭了。

「我們沒關係,可以一起跟著去。

」唐逸隻能看向路肖,路肖是很不喜歡跟陌生人吃飯的,所以他以為他一定會拒絕。

「我們這邊還沒有逛完,是不是還要去裡麵走走。

」誰知道路肖跟轉了性一般竟然同意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一起去吃個飯吧,以後這裡我們還可以再來,朋友可不一定再見到。

」唐逸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句話奇怪,但是自己也沒有多想,大家都同意了,他也沒辦法也隻好同意了,隻是在一旁偷偷給羅瑞使眼色。

羅瑞接受到他的信號,了然的點了點頭。

他們來的時候都開了車,所以走的時候也都各自開著車離開,沒多久便在一家烤肉店停了下來。

幾個人要了一個包間然後點了一些菜跟酒。

羅瑞挨著唐逸坐,他就一直在拉著他聊天,聊了許多關於以前的事情。

唐逸今天高興也喝了不少酒,羅瑞的手就搭在唐逸的肩膀上。

「你知不知道那個沙力,剛畢業就結婚了,別看他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被他媳婦治的服服帖帖的。

」唐逸一喝酒臉上就泛紅,此時他已經紅的像是一個煮熟的蝦了。

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

「沙力?哪個?」羅瑞突然感覺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他微一抬頭就看到了路肖的眼神。

他笑了笑慢慢的把搭在唐逸肩膀上的手縮了回來。

路肖在一旁烤完肉便把盤子裡的肉夾給唐逸吃,在別人的眼中妥妥一個三好男人。

另一桌的人幾乎沒怎麼吃,就看他們了。

烤肉桌不大,所以他們便坐在了另外一桌上,路肖,唐逸,羅瑞便在一桌上。

羅瑞想了想道:「就喜歡你的那個法國小帥哥,不對不對,不能這樣說,喜歡你的可太多了,就是,哦就是被那路,被那誰打過的那個。

」羅瑞本來是想說路肖的,但是又突然想起來唐逸不讓他說,所以隻能用那誰代替了。

唐逸聞言恍然大悟。

「哦,他呀,看不出來這麼快就結婚了。

」羅瑞喝了一杯酒打了個嗝。

「他們家商業聯姻沒辦法,你走了他還找我打聽你來著,可是我哪裡知道,你連手機號都換了,要不是你跟我說你要走我都要去報警了,話說你當初為什麼要走?」唐逸苦澀的一笑:就一些私人的事情,不過已經解決了。

路肖扭頭看著唐逸,他雖然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但是他能確定當初跟他談戀愛的一定是唐逸,所以他們的啞謎連在一起不難猜出些什麼。

羅瑞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好就行。

」酒過三巡,羅瑞整個都已經喝情了,他的朋友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帶出了烤肉店。

羅瑞在大門口對著唐逸依依不舍,他從兜裡扌莫出一張名片塞到了唐逸的兜裡。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記得聯係我啊,你不知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唐逸也喝了不少,朋友見麵難免的喝多了一些,要不是路肖在身旁他也能抱著他不撒手說個幾天幾夜。

「我會的,我也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等我這幾天忙完了,我…。

」路肖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抱著他把他塞進了車裡,他要開車所以滴酒未沾。

他上了車幫唐逸綁好安全帶之後便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車內,唐逸扭頭看著外麵燈火輝煌的街市,羅瑞的突然出現讓他想起了許多事情。

當時是他在美國的第二個月,周圍的一切都熟悉之後他便跟幾個朋友一起去海邊玩,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路肖。

他對他應該算是救命之恩外加看上了他的臉,那時候他臉皮厚,喜歡就是喜歡,所以不管不顧的就纏了上去,一開始路肖還挺煩的,可是在他的一次一次不屑的努力之下終於讓他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兩個人甜蜜的過往一點一點在他的腦海裡上映,兩個人第一次接口勿的時候,第一次上床的時候,第一次出去玩的時候,每一幀畫麵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底。

車停了下來,路肖便一手攬著他進了酒店,也不知道是酒意上了頭,還是今天路肖看起來格外的帥,亦或者隻是內心裡原始的欲望使然,房間的門關上的瞬間,唐逸便把他壓在門上口勿了上去。

他生澀的口勿著他,路肖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客為主抱著他親了起來,他一邊親一邊往床邊走去。

屋內沒有開燈,隻有那偷偷探進來的一絲月光照著屋內纏綿親口勿的兩個人。

路肖把唐逸壓在了床上,他的唇齒之間全是濃烈的酒味。

路肖伸出手輕輕撫扌莫著唐逸的五官,夜色中他隻能看到他那雙亮的驚人的眸子。

「可以嗎?」唐逸沒有回答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裡,但是在成年人的世界裡,不回答的意思就是可以。

路肖那放在唐逸臉上的手微微一僵,然後低下頭俯在他的脖頸上口勿了起來。

唐逸睜著朦朧的醉眼喘著粗氣道:「你知道的吧,上床不意味著什麼。

」當然路肖並沒有回答他,他剛想去開燈被唐逸一把拉住了手腕。

「別,別開燈。

」唐逸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但是黑夜是一個很好的掩飾,可以遮蓋住很多東西。

路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好,不開燈。

」他直起身打開床頭的櫃子從裡麵取出酒店準備好的東西。

黑夜中唐逸的聽覺也異常的敏感,他聽到了什麼包裝破碎的聲音,還有路肖那輕輕的喘息聲。

沒過多久路肖便拾手握住了唐逸的腳,然後順著唐逸的腳一點一點的口勿著。

突然他直起身一把把唐逸翻了過去,然後唇在他的月要上肆意流連。

唐逸整個人都有些發抖,分開這幾年來他從來沒有過其他人,他此刻就像是第一次初嘗禁果的少年一般不知所措。

他閉著眼睛腦海裡跟一團漿糊一樣,他什麼都看不到,因此路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這黑夜中被無限的放大。

他的臉緊緊的貼在枕頭上,也不知道為何悄悄的落下一滴淚來。

路肖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情緒,他慢慢靠近他,然後低頭口勿上了他的眼睛,把他的眼淚統統都吞進了肚子裡。

他輕聲哄著。

「怎麼,怕了?」唐逸張了張嘴,但是開口的聲音都帶著一些顫音。

「我說怕的話你會停止嗎?」路肖的唇舌在他的耳邊輾轉親口勿,呼出的每一個氣體都撩撥著唐逸的神經。

他道:不會,別哭,會很舒服的,你隻需要感受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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