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好像寫滿了(1 / 2)
oga將雖然委屈但得到了安慰的青年趕回房間裡睡覺,自己卻轉身敲響了連廊盡頭的屋子。
「錆兔?」
黑發男人睡眼朦朧地打開房門,疑惑的被摯友用臂彎卡著脖子拽了出去。
「沒什麼,突然就想和義勇聊聊天。」
富岡義勇茫然地回問道:「那為什麼你還要特地帶上我的日輪刀?」
師徒倆是如出一轍的笨蛋,大概唯一一點智商都點在殺鬼上麵了。
「因為我要揍你了。」錆兔微笑道,水銀色的雙眸裡含著一點遷怒。
beta更奇怪了,還帶著一點委屈:「錆兔為什麼要揍我?」
男人用力一把壓住了摯友的炸毛,「因為我在翻舊賬啊。」
畢竟當初如果身為大人的他們再多留意一點,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外麵師兄弟在''交流感情''的事,長穀川徹一概不知。alha在將心裡的難受說給了年長者聽並且得到了想要的安慰之後,夜裡的意外插曲便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新的一天又是元氣滿滿?
麵對著鬼殺隊主公的溫柔請求,alha難得產生了一些抗拒之意。
「我不行啊。」褐發青年蔫頭耷腦,沮喪得尾巴都搖不動了,「主公,找其他人吧,他們都比我聰明的。」
深知自己在學習方麵幾斤幾兩的alha如是道。
他看著堆在地板上的幾乎要達到他小腿膝蓋那麼高的書籍與習題,在心底狠狠抽了一口氣。
學不明白!根本不可能學明白的!
「阿徹。」產屋敷耀哉笑著喊了一聲年輕alha。
鬼殺隊主公的身體不是很好,常年生病,說起話來總是輕輕的。但聲音卻又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能讓性格各異的刺頭們乖乖聽話,更何況alha性格可生乖巧。
長穀川徹可憐兮兮地看過去,試圖勾起自家主公一點點的憐憫之心。
主公並不會被可憐小狗濕漉漉的眼神所打動,甚至還微笑著去給他下套。
產屋敷耀哉倚靠在被搖起的病床上,扌莫了扌莫蹲在他病床前的alha毛茸茸的腦袋,緩聲道:「阿徹,我們鬼殺隊現在是不被政府承認的民間組織。」
「我把你們每個人都當作自己的孩子,可是哪怕我不想聽到那些不幸的事情,也無法阻止它的發生。」
「那些孩子們,他們死在黎明到來之前,死在不為大眾所知的地方。」
長穀川徹的神色沉默下來,有什麼在他的眸中閃了閃,泛著波瀾。
「現在我們有這個機會了,而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產屋敷耀哉替年輕alha將一縷碎發整理好,別在耳後,露出後者漂亮的眉眼。
「阿徹,請你帶著鬼殺隊走向陽光之下吧。」
病房裡的其他人並沒有出聲。幾秒後,長穀川徹點了點頭,向他敬重的主公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一周後
今天的陽光燦爛得過分耀眼,乾淨又清爽。
一隻鎹鴉撲閃著翅膀闖入長穀川徹的視線。本昏昏沉沉的青年立刻站了起來,炯炯有神地看著窗外,內心湧出極大的期待。
真菰無奈地環抱起手臂,往椅背上一倚。
要往笨蛋的腦子裡塞那麼多知識,她也累。
如果不是隊裡的另一位alha——音柱宇髓天元的年齡已經超過報考警校的最高限製,她都想要提議主公換人了。
而且不管從年齡還是第二性別來說,長穀川徹的確是有最大優勢的。隻要第一次的公務員考試能合格,麵試和身體檢查,以及同樣計入最終成績的體能測試他都不會有問題。
但是!偏偏問題就出在這公務員考試上。
真菰懷疑她剛剛講的知識點完全沒進alha的腦子。這笨蛋到底是怎麼考上大學還順利畢業的啊?
東大醫學畢業的學霸根本理解不了一個問題講來將去,為什麼長穀川徹還是不會。
而長穀川徹更無法理解一張試卷為什麼會從政治經濟考到人文地理,不僅要看著經濟曲線圖列出數學方程式,還要分析古代漢文的文章用意(注1)。
黑太郎沒有帶來它主人想要的好消息。鎹鴉停在窗台上,低頭仔細地用鳥喙梳理自己的翅羽,絲毫不在意主人快要把自己盯穿一個洞的炙熱視線。
沒有接到殺鬼的任務,長穀川徹嗚嗚嘆息一聲,認命坐回桌前,將自己葬於知識的海洋。
真菰看得無奈又有些發笑。她撩了下自己的長發,給愁眉苦臉的alha遞了顆甜棗,「你隻要學會這張卷子上的所有知識點,今天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出去放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