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 116 章(1 / 2)
在一處除了兩人沒人知道的安全屋中。
蘇格蘭好笑的幫安室透擦著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情報組的精英成員被人暗算了呢。」
他的身上還有著一些硝煙的味道,黑色的夜行服也還未換掉。
安室透吸了口涼氣,語氣無奈:「可不就是被暗算了嗎。」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柯南竟然會把鬆田和萩原兩人叫了過來。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狠狠的揍了一頓——因為他套兩人的話,甚至還不打一聲招呼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萩原還稍微顧忌著他之後可能還要出任務的事情,下手輕點都是沖著疼但是不會礙事的地方去的。
鬆田那小子就毫無顧忌了,拳拳都是沖著他的臉上。
「我就說他肯定是嫉妒我長得帥。」安室透果斷的下了定論。
在警校時期,兩人打架都是互相沖著對方麵部去的,隻是因為這次他心中有愧,所以沒有敢還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頓打。
蘇格蘭還不知道安室透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因為什麼這麼生氣?」
貓眼中閃爍的是好奇八卦的光。
畢竟鬆田就算了,他們兩人一直以來都在小事上不對頭,有些摩擦是正常的。
但是萩原的脾氣可好的多,能讓他也加入進來
安室透抱怨的話頓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出兩分心虛:「也沒什麼。」
「嗯?」這個話景光可是不會信的。
剛結束任務趕來的狙擊手挑了下眉:「沒什麼是什麼。」
真是稀奇。
zero竟然也有這樣支支吾吾的時候,這讓他更加的想要探究到底。
金發的臥底先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表情也不如剛才控訴鬆田的理直氣壯,甚至連聲音都低了下去。
他把自己做的事情如實告知給蘇格蘭,但緊接著也稍微的為自己辯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景真的太可疑了!我從來沒見過貝爾摩德乾出過這麼不理智的事情。」
如果被琴酒知道,那可不是斥責一聲的事情。
是會被懷疑想要背叛組織的。
蘇格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但果然,還是有點過分呢,zero。」
上次在滑雪場的時候,他就已經見過優子了,是一個看起來會讓人聯想到午後陽光的女孩子。
如果讓他主觀上懷疑這個也幾乎是被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和黑衣組織有什麼關係,他是不願相信的。
所以,竟然是貝爾摩德去找她做了朋友嗎?
「但是貝爾摩德的年紀」蘇格蘭突然想到了一個盲點。
貝爾摩德的年紀在組織中也並不是什麼秘密,即使不知道確切的,但也知道她的麵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變化了。
安室透也沉默了一秒:「啊。」
都可以當人母親的年齡,去找人家女高中生當朋友。
總感覺怪怪的。
但——「輕點啊,景光。」
安室透忍不住呼痛。
剛才景光已經給他用碘伏進行了消毒,所以金發青年英俊的臉上此時花花綠綠的一片,而剛才動作還很溫柔的景光現在上藥的力度卻突然大了起來。
貓眼男人很是無情:「我出完任務已經很困了,早點上完早點休息吧。」
敢怒不敢言的安室透:「真的不是偷偷下黑手嗎。」
他的臉都腫了啊!
*
而另一邊,氣憤的鬆田和萩原本想立刻就去安慰優子,卻因為時間太晚而
停下了腳步。
鬆田心中的舐犢之情無處安放,隻能拐了個方向:「走,去班長家裡。」
正打算休息卻被砰砰砰敲起來的伊達航:「所以呢,是發生什麼了?」
鬆田和萩原當然是因為在白天聽他說過今天就他一人在家才會過來的,現在正指手畫腳的說著:「那個家夥現在真的越來越過分了。」
接著在誰都沒指名道姓的情況下把安室透給罵了一頓。
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事情。
優子從十一歲被他們兩個照顧到這麼大,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說見少女掉過一滴眼淚。
結果呢。
萩原也不住的點著頭:「我知道他現在必須謹慎,但這是兩碼事!」
他明明可以選擇其他的辦法來解決事情。
哪怕多觀察觀察呢。
因為柯南和安室透無論誰都沒有說貝爾摩德的事情,柯南隻是含糊的說了安室先生拿了優子的項鏈,而安室透隻是說懷疑優子和他所在的組織內一人有聯係。
困的眼都睜不開的伊達航:「所以你們不是已經打了一架了嗎。」
為什麼還要再向他抱怨一遍。
你們兩個明天休假,他可不休假啊。
高大的男人越過兩人,視線移到了牆上:「已經快十二點了啊。」
在橫濱的高樓上,黑發青年也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呢喃道:「已經十二點了。」
優子現在已經在回程的飛機上了。
還是赤井秀一把他攔下來的。
「如果你對他出手,優子知道了絕對會傷心的。」
畢竟優子已經將波本劃入了親近的長輩之中。
優子即使知道自己的項鏈是安室透所拿,但是遠遠不會到想要讓他死掉的地步。
並且,在某種方麵上,曾經作為臥底的赤井秀一也是知道安室透這樣做的無奈。
臥底哪是那麼好當的呢。
收回思緒,他繼續勸說著太宰治:「這可不是什麼優子再也見不到的人。」
太宰治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動靜。」
他在等優子回來得知這件事的反應,再準備根據優子的反應來對安室透出手。
赤井秀一又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優子根本就不會進行什麼報復。」
那個孩子對被她認為是朋友或者家人的人簡直可以說是沒有底線。
甚至如果知道了安室透的身份,優子可能還會體諒他。
但他也知道,這些話在沒有讓太宰治真實見到優子反應的時候是攔不住他的。
「他是日本公安。」
你想要對付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太宰治卻隻是在電話的那頭輕笑一聲,還摻雜著橫濱的海風。
「如果想要將日本公安全部扳倒還是有些困難的,但如果僅僅隻是一個人的話」
是不是太小瞧他太宰治了。
赤井秀一此時還帶著沖矢昴的偽裝:「不,我從來沒有小瞧過你。」
「我的意思是,優子身邊的認識的大部分人都和日本警察有著關係。」
「那個少年偵探的能力我相信你還是稍微有點認可的吧。」
「如果你殺害波本的事情被他察覺,傳到了優子的耳中,你讓她怎麼麵對她的好友們?」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因為他知道赤井秀一所說的事情的確有可能發生。
至於直接將工藤新一一起抹消?
開玩笑,這種直接在優子心上開洞的事情不是本末倒置嗎。
沒錯,太宰治也不情不願
的承認了,工藤新一對於優子而言是不同且重要的事實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