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壞了,竟然引誘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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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給,這是你要的信件,還有一個包裹呢,等會兒我把這些分完再給你找。」送信大爺埋頭在一堆信件中來回翻找。

京墨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繡有藏堰穀圖案的包袱,長臂一身隨後在他眼前搖了搖:「是不是這個?」

「對對對!還是你們年輕人眼神好啊,我這一把老骨頭怕是乾不了幾年了。」大爺直起神,錘了錘月要說道。

京墨抬頭看了看天,雖是早晨卻也籠著熱氣,大熱天一個老頭乾這活計,到時候可別中暑了。實在看不下去,順手幫他分揀信件包裹,看到馬文才的信件順便取了過來,剛好他在醫舍。

「多謝啊小兄弟,這年頭好人不多了。」大哥看京墨長相俊逸,心地還這麼好,竟然肯幫自己這個老頭子,佝僂著身子連聲道謝。

京墨連忙扶住他,取了大半疊信件,揚手道:「這些我幫你送了,你趕緊回去吧,等會兒熱起來可難熬了。」

說罷把包裹往肩上一背,趕緊向書童住處跑去,雖說他是個大個子硬漢,可最見不得這些場麵,更不要說聽他們道謝了,怕到時候忍不住鼻酸。

京墨一邊分著信件一邊吆喝:「趕緊去取信件包裹,你們一幫年輕的讓他一個老頭等著,這大熱天的也好意思,趕緊去!」

「不就取個信嘛,怎麼這麼長時間?」南星看他一腦袋汗,臉曬得通紅,倒了杯溫茶遞去,接過包裹和信件,順手拿起桌上的蒲扇給他扇著。

京墨猛灌兩杯茶,擦擦嘴角道:「我看那個送信的老頭可憐,這麼長的山路,不知道怎麼爬上來的,該起的多早,就順手幫他發了一些。」

說罷看向馬文才,此刻他坐在診藥處的書桌前正出神。京墨掏出懷中的信件走過去遞給他:「喏,你的信,順便給你拿回來了。」

正巧馬統提著食盒趕來,京墨順便囑咐他:「下次到取信早點兒去。」

「你總是這麼好心腸。」南星拿出巾帕給京墨擦汗。「這年頭窮苦人多了,他有個活計能掙錢就……算了,見到能幫就幫一把吧。」

馬統憨憨地點頭應下,布置好飯菜喚眾人來吃飯。祁譽在後院陰涼處檢查藥罐,聽到聲音立馬封上口跑進了屋。

祁譽正要伸手拿饅頭被南星拍開了手,催促道:「快去洗手,瞧你那小爪子髒的,當心吃了肚子疼。」

祁譽吹了吹手,沖她做了個鬼臉跑去後院洗手。

南星一邊布菜一邊瞟到了信封上的字,笑道:「估計是裴師姐的信吧。」

京墨將信隨手放到包裹上,擦手道:「可能吧,小姑娘家話不知道有多少,每回都那麼厚一遝。」

南星布好菜提著食盒往診藥處走去,笑他:「你懂什麼?誰跟你們男的似的,啥都不說。」

祁譽洗完手走進來,動動鼻尖:「我好像聞到了糖醋的味道。」

馬統在一旁附和道:「祁神醫好靈的鼻子,就是糖醋小排,還有您愛吃的炸小黃魚。」

馬文才此刻也看完了信,折好後放進信封中,走過來同她一起用餐,沖馬統揮了揮手,馬統識趣地去了診藥處與南星京墨她們一桌,留倆人在大堂吃飯。

「我父親過幾天要來書院。」馬文才嘗了幾口菜,淡淡說道。

祁譽一聽這話皺起眉頭,道:「他來書院做什麼?」

馬文才怕她擔憂,寬慰道:「左不過就是看看我的學習情況,沒什麼大事。」

祁譽遲疑地點點頭,忽然伸出拳頭沖馬文才說:「他要是敢欺負你,你這個當兒子的不能動手,我幫你還手!」

在診藥處吃飯的三人均是一驚,尤其是馬統,被飯噎住差點上不來氣。

祁譽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過了,小心翼翼探頭道:「我的意思是不允許他欺負你,也不一定要動手的。」

馬文才拿帕子給她擦擦嘴角,笑道:「即使他動手你也不能打人,知道嗎?還有我哪兒就那麼容易被欺負。」

祁譽聽話點頭,豎起大拇指贊道:「文才兄學業武藝都名列前茅,量他也挑不出什麼。」

馬文才給她碗中夾了塊魚,扯開話題道:「快吃飯吧。」麵上未有波動,心卻還是盪起波瀾。

吃罷飯,祁譽在櫃前分揀藥材,瞥見桌上的包裹,興奮地拿過信件就要拆,可一看筆記卻停頓下來,麵上笑意頓時消散。

一旁的馬文才見她又將信件放下,問道:「怎麼不拆開看看?」

祁譽懶懶散散走得櫃前,繼續分揀,漫不經心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想看。」

馬文才以為她是下午沒精神,從果盤裡找了個李子向她丟去,祁譽眼疾手快接住,沖他得意一笑。

「好身手!」馬文才贊道,話音未落又拿起一個杏朝她方向丟去,祁譽手按在桌上,借力側翻過,再落地時手中便是一手杏一手李,抬手咬了口李子,紫紅的汁液沾染上唇。

「父親這次來……我想和他說咱倆之間的事情。」馬文才走過來說道。

祁譽垂眸轉身,略略思忖一會兒,道:「還是先不要說……家中現在不是我,怕出了差錯。」

馬文才雖有些失落,但還是同意祁譽的話,萬一陰差陽錯定了旁人,他是肯定不同意的。

繼續道:「那我先與父親說,我有心上人了……不然他總讓我相親。」說到這裡馬文才為難地皺起眉。

祁譽眉眼彎彎,將杏遞給他,故意調戲道:「文才兄相看了幾個了?」

「我都沒去。」馬文才言語誠懇。「見你之前一個都沒有,見你之後隻有你一人。」

祁譽抿唇,忽然踮腳在他臉頰口勿了一下,李子的汁液像是唇脂一樣留了痕跡,滿意地瞧過後,拿著包裹和書信回了內屋。

留馬文才一臉不可置信地待在原地,嘴角不自覺上揚,手指輕輕觸碰祁譽剛口勿過的地方。不由自主跟隨著祁譽的腳步進了內屋,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愣愣地立在那兒看祁譽忙前忙後,直到祁譽喚他才回過神。

「樂懵了?」祁譽撞了他一下肩膀問道,將一遝子書交給他。「今天是個大晴天,剛好把這些書也曬曬。」

馬文才點頭應好,正要轉身去後院,被祁譽一把拉住,拽到了梳妝鏡前,問:「這樣怎麼見人?」說著就去水盆那兒取濕帕。

馬文才瞧著鏡中自己臉上的唇印,指尖輕觸竟然燙的很,感覺渾身上下都出著熱氣,想起那晚和祁譽的對話,看祁譽的眼神都躲閃了幾分。

祁譽正要幫他擦臉,馬文才往後躲閃幾下,麵上紅暈未褪:「玩笑話……不擦也行。」

這下可急了祁譽,撅起嘴道:「那怎麼行!要是旁人看到了怎麼辦?」

「看到就看到了,反正我舍不得。」馬文才說得義正辭嚴。「除非……你再來一下。」

祁譽這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擱這兒等著自己呢。佯裝一副無所謂狀,手中拋玩著帕子,道:「隨便咯,大不了就讓書院裡傳咱倆是斷袖。」還挑眉哼起小曲來。

馬文才知道她吃軟不吃硬,一把拉過她坐在自己腿上,哄道:「好阿譽,就一下,親一下我撫琴給你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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