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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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你怎麼不開燈啊!」

忍足和二階堂一起幾門,順手打開開關,白熾燈照的室內瞬間亮堂起來,隻見跡部靠在辦公桌上,神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沉思什麼?

二階堂也發現了他的異常,「怎麼了?」她上前兩步關切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跡部臉色不怎麼好,他擺了擺手:「剛才……做了一個夢。」

二階堂關切的看著他的臉色:「噩夢嗎?你頭上都是汗。」

忍足低頭笑了一下,不懷好意地問道:「什麼夢啊!又是衣衫不整,又是臉紅心跳,現在還額頭冒汗了。」

躲在桌子底下的田中隻想錘他,跡部這人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緊要關頭連個謊話都不會說。

原因當然是他平時根本不說慌,跡部自知失言,一個眼刀丟給了忍足,隨即扯開了話題:「你們怎麼回來這兒?」

「今天慈郎生日啊!我們說要給他一個驚喜,」二階堂對他的表現扌莫不著頭腦:「你忘了嗎?日吉他們說要扮鬼嚇慈郎一下,然後再給他端生日蛋糕。」

跡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反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咳了兩聲說:「我覺得之前的方案會不會不太好,萬一慈郎被嚇壞怎麼辦?他哭了算誰的?」

「跡部,」這下子連忍足也覺得他不正常了,對他左看右看,終於點點頭確定:「我看你臉發紅,咳嗽,腦子不清,說話糊塗,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跡部無奈看著他們:「本大爺好得很,你們別亂猜,我就是有些心煩,要不你們叫上其他人先走,我隨後就到。」

「叫什麼其他人啊?你就已經是最後一個了,」二階堂擔心的上前走兩步,他連忙伸出胳膊讓她止步,動作慌亂得甚至能探查出幾分狼狽。

二階堂被他下意識抗拒的動作給傷到了,「跡部,你今天是怎麼了?」二階堂瞬間紅了眼眶:「從下午我問你鈴木同學的事情開始,你就一直怪怪的,我哪兒得罪你了嗎?」

「不關你的事,」跡部按了按眉心:「最近事情有點多,你們讓我清靜一下。」

眼見著情況不對,忍足連忙上前做和事佬,結果跡部對他的反應更傷人,他直接把他推得後退兩步,忍足更加堂皇,他擠擠眼淚委屈說:「跡部,我也哪兒……得罪你了嗎?」

「去你的,少來,」他笑攬著忍足的肩膀:「行吧!走吧,我們去網球部。」

忍足停下示意了還站在那裡獨自生悶氣的二階堂,跡部轉頭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大小姐,我們現在該出發了。」

二階堂轉身半真半假的賭氣:「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到底怎麼了?」

「秘密,走吧!」

這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二階堂心裡是很失落的,她跟跡部很小的時候就在國外上學,是青梅竹馬無話不談的朋友,結果她才晚回來兩年多,這個眼睛大大不可一世的小男孩卻在不知不覺間成長為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了。

雖然自己有密切關注他的動向,但是二階堂回來才發現,她已經開始看不懂跡部了,也逐漸扌莫不透他的心思了。

積累的怨氣很容易就被一件小事點燃,在她看到桌角隨意擺放的抹布之後,煩躁的嘟囔說:「這個田中,做事情怎麼老是顧頭不顧尾,地拖的倒乾淨,抹布怎麼亂扔?」

忍足走過來疊成了個小豆腐塊兒然後白道雜物桌上,「看,這不就好了,你別老是皺眉頭,很容易長皺紋的。」

跡部若有所思地問:「怎麼又是她打掃衛生?我這周看見她忙上忙下好幾次了,值日表怎麼排的?」

二階堂知道他洞察力強,但也沒想到他會厲害到連這麼不起眼的小細節也會記住,是能解釋道:「迎新那次我發現她失職了,所以被罰一周值日,至於新的值日表是從下周開始輪值的。」

跡部的表情有些冷:「誰說迎新那次是她失職的?」

二階堂本來就委屈,現在看到跡部這個態度,更有些心涼:「當然是學生會一致通過的,你對我說話態度這麼重乾嘛?你跟她也很熟嗎?」

「這跟熟不熟沒有關係,你是知道我的,」跡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口勿,意有所指地說:「我從來不庇護任何人,也絕不冤枉任何人。」

忍足也少見的沒站在她這一邊,隻解釋說:「那天你沒聽到全部的事情經過嗎?田中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該這麼草率的決定的。她沒跟你講事情經過嗎?」

二階堂想起那天的事情,有些後悔自己為了樹立威信和拉攏渡邊這個沒用的人把這件事一刀切了,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她要咬咬下唇,給出了個解決方案:「可是今天都周四了,說什麼也來不及了,不如明天我組織學生會大掃除,讓大家都來,這樣可以吧!」

「行,」跡部點點頭:「順便罰渡邊值日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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