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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我伸出二個手指頭,「排第二。」
其實我都是胡說的,我在東京世界那會天天跟著東堂去追星,還經常拉著五條悟去看演唱會,我對追星這套已經了如指掌了。
迪達拉問,「排第一的是誰?」
我說,「鼬,宇智波鼬。」
迪達拉不爽的嘖了一聲,「就他?」
我笑眯眯的點頭。
迪達拉站了起來,也不想用那些黏土炸我了,他說,「看在你是我的粉絲份上,今天不殺你。」
我滿眼感動,「我果然沒有粉錯人。」
迪達拉轉眼就去對付醫療隊的其他人了,我立馬擋在醫療忍者麵前,「那什麼,這也是你粉絲。」
總之迪達拉走到哪裡,我都跟著他。
飛段在一邊被幾個上忍圍毆,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友,怒喊,「你到底在乾什麼!迪達拉!」
而迪達拉正在這邊幫我簽名。
我不好意思朝飛段笑,「抱歉啊。」
我和迪達拉從土之國聊到藝術,看得出來他很滿意我的想法和觀念。
不過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陰森森的暗黑氣息從頭頂上籠罩過來,我抬頭看去,不禁打了個哆嗦。
樹枝的最高點上,悄無聲息的站了個人。
對方和曉組織的成員一樣是繡著紅雲的黑袍,頭頂的木葉忍者護額劃了刀痕,黑紅色的發帶隨風飄揚。
身後鮮艷的尾巴在空中搖曳,周圍的查克拉凝聚成了極其恐怖的漩渦。
我和他的視線意外的撞在了一起。
我直接愣住了。
但頭頂的男人隻是站著不動,安靜地看著我周圍的戰鬥,麵具下的目光冷漠至極。
他隻說了一句話,「撤退。」
我的心猛卻地跳了起來,我想喊他的名字,卻發現他根本沒有施舍我任何目光。
「鳴人!」我根本控製不住喊出口,腦子裡全是死前和鳴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我以為我會看到鳴人驚喜的朝我奔來,或者滿眼不可置信的畫麵,但這些都沒有。
反而,隔著黑色麵具,我在鳴人眼底看到了恐怖如寒冰的殺氣。
我的心突然一緊。
「鳴人,是我……」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嘴被小櫻一把捂住。
小櫻瞪著眼睛看我,「你想被他當成穢土轉生殺死嗎?!」
她把我拉到帳篷後麵,壓低了聲音說,「知不知道這兩年有多少次關於你的幻術和穢土轉生的情況出現?鳴人他……他每次見到有人用你來在他腦海裡施加幻術,都會用殘忍的手段折磨對方。」
我冷靜了下來,「抱歉,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小櫻拍拍我的肩膀,「卡卡西老師他們很快就會來幫我們。」
她說完後就轉身出去對付白絕,留下我一個人蹲在角落。
連我自己都沒發現,我渾身顫抖得有多厲害。
在看到鳴人用那種從未有過的冰冷眼神看著我時,我隻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心口難以言喻的刺痛。
鳴人君在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為了保護木葉而死,應該很難受吧。
我抖得停不下來,也許是因為見到鳴人的激動,又或者是因為過於擔心他。
很快卡卡西前輩他們的隊伍就趕了過來,把白絕全部除盡,迪達拉和飛段提前溜走。
我轉身去看那棵高大的樹。
也沒有鳴人的身影。
卡卡西前輩站我麵前,見我魂不守舍,抖得不像話的樣子,嘆了口氣,「見到了?」
我按住自己發抖的手,點頭,「見到了,他長高了很多,也變強了很多。」
卡卡西前輩忍不住扌莫扌莫我的腦袋,「見到了就好,別再亂想。」
我扯了下嘴角,「沒事,我們繼續前進吧,不能因為這件事拖了大家的後腿。」
卡卡西前輩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醫療部隊這次的傷亡很少,眾人很快就整理好了東西開始出發。
我坐在載有物資的馬車上,悶悶不樂的撐著下巴。
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鳴人知道我不是穢土轉生的呢?
他又不能像井野一樣能看到我的內心。
如果我就這樣一頭熱的沖上去,不說鳴人了,其他曉組織的人都能隨隨便便把我乾掉。
我陷入了懊惱中。
原本以為經歷剛才的事情,我會暫時忘掉鳴人,但隻要我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之前鳴人陽光帥氣的笑容以及口頭禪「ってばよ」。
作者有話要說: 注:「ってばよ」是鳴人口頭禪大跌吧呦 真的很魔性hhh
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