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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感覺九尾的查克拉直接把我燙得皮膚都冒煙了,像滅不掉溫度極高的火一樣在我身上燒。

我迷迷糊糊就合上了眼睛。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鳴人的懷裡。

他紅著眼睛抱著我瘋了一樣往前跑,身後的九根朝天的妖尾都揚了起來,在半空中看著金光閃閃,特別好看。

但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被九尾控製,已經在暴走的邊緣,直接狠心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你給我醒過來啊!」我勾著他的脖子搖晃個不停,「不要被九尾控製,給我清醒點!」

鳴人好像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懵了,停下腳步垂眸看我。

我看著他的瞳孔是都血紅的,不斷搖著他,「鳴人君,鳴人君……」

鳴人的表情很無奈,他嘆了口氣,「你到底想乾什麼?知不知道這樣真的很傻。」

我愣住了,「你……」

「兩年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像個笨蛋啊,連寫輪眼都隻開了單勾玉。」他見我不說話,身後的九尾又在空中飛舞了起來,抱著我往前。

我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窩在他懷裡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看起來完全不像被九尾控製的樣子,反倒像是在控製九尾。

過了大概十分鍾,我被他抱到了一間小木屋裡,裡麵很陰暗,我什麼都看不清楚,背後直冒寒氣。

也許是我因為冷往鳴人懷裡靠的動作逗笑了他,他低笑了兩聲,連整個月匈腔都在跟著震動。

「這麼膽小?」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也開始嘲笑我了?」

畢竟我死了兩年,這段時間我的身體雖然還被係統保持完整,並且也有了一定的變化,但實力還是停留在兩年前。

要知道兩年前,我的實力完全不比佐助差。

我被鳴人放在了椅子上,他點了隻蠟燭,我終於看清楚了他的臉。

鳴人早已褪·去了之前的青澀和少年模樣,但臉頰上的胡須還在,多了幾分成熟穩重,頭發也比之前短了一點,五官硬朗鋒利,看著半點也不好惹。

我在看他的同時,他也在注視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我想都沒想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抱著他鬆了口氣。

終於見到他了。

我感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像是猶豫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我的擁抱。

處在陰暗角落的小木屋,安靜的像被愜意的陽光照了進來。

——

鳴人開始幫我治脖子上九尾造成的傷,當我把衣領拉開的時候,他好像動作頓了一下,就匆匆移開了視線。

我微微察覺到他氣息的紊亂和指尖的灼熱,問。

「鳴人君,你是在緊張嗎?我們這算不算小別重逢啊。」

鳴人的手掌覆在我的背後,他聲音有些低,「宇智波央,再亂動我就沒法給你治療了。」

我聽出他話裡的警告,乖乖閉上了嘴。

等到我身上的傷全部恢復後,我一邊拉著衣服,一邊好奇的問:「你什麼時候學的醫術啊?」

鳴人倒了杯熱水給我,「想學就會了。」

我忍不住嘖嘖嘴,「好有天賦。」

我表麵裝的不動聲色,隻是輕飄飄的誇了他一句,但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現在的鳴人,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把杯子裡的水全部喝完,突然湊近了盯著他看。

鳴人被我的舉動弄得微微往後仰了一下。

我問,「我的寫輪眼呢?」

他的兩隻眼睛都是清澈的湛藍色,看起來並沒有把我的寫輪眼放進自己的眼裡,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因為恨我,把我的寫輪眼扔了。

鳴人沒有回答我,隻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站了起來,突然又變回了之前的冷漠,但收斂了那種銳利刺人的感覺,至少我覺得沒那麼可怕了。

我又大著膽子問,「鳴人,我們現在……還算是……」

他直接打斷了我,並且說出了我預想中的答案,「我隨手扔了,反正一勾玉的寫輪眼對我也沒什麼用。」

我暗示性的問,「我知道沒什麼用,你就沒有想過因為什麼原因而把它留下來嗎?」畢竟那是我的東西啊。

鳴人根本沒懂我話裡的意思,給我解釋:「我的目標隻有變強,對我沒用的東西怎麼會留著。」

聽到他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的時候,我心裡默默說了句果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不懂,還自以為懂。

然後我就這樣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了。

好吧,扔了就扔了,鳴人君說的沒錯,我的寫輪眼對他的確沒什麼用。

誰讓我臨死前才開寫輪眼呢,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半點長進,以鳴人現在的實力,估計萬花筒都不一定看得上。

我挺想替鳴人做點什麼的,但現在實力不允許。

鳴人替我治好傷以後就離開了小木屋,他又開始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了,我攔也攔不住他。

隻知道他是要去大戰的戰場。

之前的曖昧火熱通通消失,屋子裡又恢復成了之前冰冷空盪的樣子。

周圍氣溫有點低,我拉緊了身上的衣服,走到門前試著推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鳴人那家夥把門鎖死了。

我頓時覺得好笑,從袖子裡掏出最後一把苦無直接把門都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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