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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覺得他們之間的話題,並不是我能聽的,但剛後退,鳴人就伸手攔住了我的月要。
他一手抓著酒瓶,一手摟住我的月要,轉眼間已經落在了帶土身邊。
帶土也沒反對,我索性就坐在了他身邊,左手是他,右手是鳴人。
「趁著最後的戰鬥還沒徹底開始,多和你們這些小輩聊聊,就怕以後沒機會了。」
他說著,遞給了我瓶酒。
我接過來,掀了蓋子悶地灌了一口,「是。」
有可能下次見麵,大家都是在夢裡了。
現在我都跟著鳴人走到這一步,怎麼說也算是月之眼計劃的其中一員了吧,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要站在木葉那邊討伐我們嗎?」
帶土露在外麵的那隻寫輪眼打量著我。
我嘿嘿一笑,又喝了口酒,「我投敵不行嗎?」
帶土冷哼了一聲,也開了瓶酒,和鳴人跟我碰杯,「行,反正在這種世界裡,無論站在哪一邊,最終都逃不了月讀計劃,隻要月光能照到的地方,所有人都會活在夢裡。」
「夢裡也挺好,什麼都有。」
「你這丫頭是真心誠意的嗎?」
「當然,你不相信我嗎?」我眯著眼睛看鳴人,「是吧。」
鳴人沒怎麼喝,目光和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少喝點。」
帶土笑,「想喝就喝。」
他說,「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也跟著舉起酒杯,「希望到時候都能做個好夢。」
「做個好夢。」他碰了我的酒杯一下。
在此,為幾天後的無限月讀圓滿成功,提前慶祝。
——
深夜,鳴人被帶土灌了很多酒,也替我喝了不少,把他醉醺醺的扶進臥室後,帶土看著我說,「你也醉得不清,早點回去睡吧。」
我迷迷糊糊地點點頭,腳步蹣跚地跟著他走出鳴人的臥室,好幾次都差點栽倒在地。
帶土把我送回房間,無奈搖頭,「一個個都不會喝酒,偏偏喝得最厲害。」
說完,我聽見他若有若無嘆息在房間裡響起。
過了會兒,我睜開眼睛,他已經走了。
夜裡安靜得不像話。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搖晃了幾下腦袋,剛才眼底的醉意盪然無存。
我看著空無一人的牆壁,輕聲說,「都看到你了,還躲什麼?」
靠在牆邊的男人笑了一聲,「央,你還能看到死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