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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所有攻擊對鳴人都起不到作用,他站在空中的不動穩如山,眼神冰冷地注視著苦苦掙紮的人群。
在這個空曠的地方,他的聲音尤為響亮,具有極強的穿透力。
「各位,無限月讀很快就會開始了,到我這邊來吧,夢裡我們能主宰一切,抹去一切痛苦的記憶,不管是離開的人還是錯過的事,都可以彌補,月讀的世界裡會給我們無限的希望,讓我們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所以,一起帶著希望和意義走下去吧。」
忍者聯軍裡不出所料,有人動搖了。
因為他們提前看到了實力差距,光憑他們的忍術,是無法和九尾十尾對抗的!
尤其是在聽到鳴人的話後,他們不可避免地開始在腦海裡想象他說的那個,如同夢幻般美好的世界。
「誰啊?在外麵一直說個不停,說了快半個小時了吧。」被外麵耳朵聲音吵醒的太宰一腳踹在門板上,邊走邊抱怨,「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看見他出現,我的表情立即變了。
差點忘了太宰還在!
我飛快朝他跑去,想把他拉回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怎麼在這裡?」鳴人問。
太宰治看著腳邊的屍體,似乎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你繼續,我隻是做了個夢而已。」
他打著哈哈,裝作無事發生,要回去時,鳴人已經站在了他麵前。
鳴人此時的狀態應該是仙人和九尾模式全開,隻是站在太宰前麵,就能讓人害怕的後退幾步。
隻是太宰站著沒動,隻是挑挑眉,看著他問,「央呢?她去哪裡了?真該讓她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鳴人伸出手,手裡是一把黑色手、槍,「你的東西拿好,還有……」
太宰接過槍,直接放進了口袋。
我看到了那把槍。
是太宰送我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鳴人拿去的。
不過看到鳴人沒有和太宰發生什麼激烈的矛盾,我頓時就鬆了口氣。
離得太遠,他們後麵的話又故意壓低了聲音,我聽不太清楚,不過看著太宰一直帶笑的表情,我覺得並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再擔心。
鳴人隻要不在這種情況下傷害太宰就行,一旦真的打起來,太宰沒什麼把握真的能從開著九尾模式的鳴人手裡取勝。
簡單的交流過後,太宰拿這槍離開,轉身時,臉上的笑意已經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離開人群,朝外走來,或許早就看到了我,但沒主動和我說話。
知道他沒事後,我又將目光重新放在了鳴人身上。
八尾的抽取很快就會完成,到時候沒有人能阻止曉組織。
就這樣靜靜等著十尾出來吧。
隻不過在這在之前,我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五條悟能在東京和忍界中自由來去,如果忍界真的跳不掉全員都中月讀的結局話,我希望把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一護和太宰送走。
就算是隻能暫時跟著五條悟去到東京,也總比帶到這裡強。
說不定一旦跟著五條悟去了東京那個世界,太宰和一護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辦法回去。
不過,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到底怎麼才能找到五條悟。
就在幾分鍾前,我的的確確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不過五條悟要是真的能老老實實站在我身邊,聽我把話說完,那才是真正的不對勁。
算了,等到十尾出來再說。
抬起頭看著鳴人和躺在半空八尾。
我其實還挺想見見這傳說中九隻尾獸合體才能召喚出來的十尾到底說什麼樣子。
但是我可能接受不了鳴人被抽走尾獸,死在我麵前的場景。
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陪著他一起。
我用和五條悟之間的聯係方式,在天空放了朵盛開的煙花,並且將寫著關於一護和太宰的紙條留在了煙花的手柄旁邊。
準備去找鳴人的腳剛跨出半步,背脊一寒,頓時有種像是被毒蛇盯上了錯覺。
這種感覺讓我的右眼開始有種鮮血倒流的灼熱感。
「鳴人!」是卡卡西前輩喊了一句。
我抬起頭,看見鳴人的心髒被一隻手臂直接穿透,鮮血染紅了手臂以及他身後金光閃閃的九尾。
他眼神裡的亮光正在漸漸熄滅,看到我驚訝地麵孔時,悄無聲息地張了張嘴。
「對不起,央。」
正在抽取八尾尾獸的佐助和帶土見到這邊的情況後,忍不住大喊,「黑絕你乾什麼?!」
黑絕笑嘻嘻地收回手,「我怕等會來不及抽走九尾,提前幫你們解決了鳴人,都是為了月之眼計劃好,你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吧?那九尾我就先幫你們抽出來了。」
「誰讓你提前的?」佐助說著就想抽身離開,被帶土製止,「鳴人沒那麼脆弱。」
的確,鳴人沒那麼脆弱,在九尾模式下被掏空了心髒,呼吸還有,卻活不長了。
意識和身上的鮮紅的九尾也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我看著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右眼有種強烈的刺痛感,像是有什麼尖銳的東西瘋狂紮著我的眼睛……身體無法呼吸,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我想我是萬花筒寫輪眼開了。
最不願意見到的場景,還是在我眼前發生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我甚至來不及跑到鳴人麵前,右眼就已經開始瘋狂流血,九隻尾獸也已經合體。
黑絕看著不斷鬆動顫抖的地麵,開始露出了笑容,「十尾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