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蘇秋棠下殺手(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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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傳音,讓鄭青魚過來一趟。

冬冬!

敲門聲響起:「老爺,奴婢可以進來?」

張榮華道:「進來。」

房門打開。

鄭青魚從外麵進來,再將門關上,走到桌子邊上停下,恭敬的站著。

指著桌子上麵的須彌袋。

張榮華道:「這批靈藥煉製完成,丹藥都在裡麵,明天交給鄭逸。」

鄭青魚吃驚:「這麼快?」

下意識的拿了過來,掃了一眼,數量很多,小嘴微張,不敢置信:「這也太、太多了吧?」

張榮華微微一笑:「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老爺,您的煉丹術達到六境技近乎道了嗎?」

「嗯。」張榮華笑著點點頭。

難怪!不懂的地方都明白了。

但又不解,就算煉丹術達到六境技近乎道,也不可能煉製出這麼多,還不失敗一次。

見她這副模樣。

張榮華解釋一句:「同樣的煉丹術,所用火焰、鼎、經驗不同,效果也不一樣。」

「老爺天賦異稟。」

「下去吧!」

等她離開。

天色已經很晚,從椅子上起身,進了裡間,脫掉鞋子,上了床,坐在床榻上麵,張榮華擺出五心朝天的修煉姿勢,修煉永恆不滅功。

不到一個時辰。

石伯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青麟,該上早朝了。」

結束修煉。

張榮華睜開眼睛,望著窗戶外麵的夜色:「這麼快?」

從床上下來,洗漱過後,換上官服,到了前院,踩著小馬紮上了天機車攆,早餐已經準備好,潮牌、油條和大蔥、外加一份胡辣湯。

卷著一份,坐在軟塌上麵吃著。

吃完早飯。

想著涅槃至尊生生功後續的事情,前兩天在萬書殿看了一天的書,但還不夠,想要創造出更加高深的功法,還是以壽命為主,沒有任何限製,任何人都能修煉,效果非常強大,單憑現在的積累遠遠不足,得繼續補充。

等到萬書殿中的藏書,看的差不多,想來就能夠創造出後續的功法。

設想中。

新的功法,繼承涅槃至尊生生功的所有特性,使其效果最低提升兩倍,讓經脈、肉身和靈魂變的更加強大。

「籲……。」石伯一勒韁繩,天機車攆在朱雀門城門處停下。

轉過身體,輕聲的說道。

「到了。」

收回思緒。

掀開車簾,張榮華從裡麵走了出來,下了車,吩咐一句:「晚上不用來接我。」

丁易站在邊上嘿笑,從內到外的高興,看來昨天下午和霍玲約會收獲很大。

張榮華走了過去,拍了一下肩膀:「走!」

進了朱雀門,向著裡麵走去。

「怎樣了?」

丁易道:「挺好的。」

「就這?」

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想要組織言語,然後搖搖頭,丁易道:「什麼感覺說不出來,和她在一起,人很放鬆、也很開心。」

墜入愛河的節奏。

張榮華能理解,問道:「她呢?」

「雖然繃著臉,但偶爾偷笑,笑容很甜,也很溫暖,像是一束陽光,照進內心深處,讓我無法忘懷。」

「繼續努力。」

說話間到了天威門。

周圍的大臣變多,倆人停止交流,上了紫極大道,一直到紫極門,從左邊的側門進入,然後站在都察院的隊列。

時間流逝,一會兒過後,百官到齊。

隨著殿門關上。

張榮華注意到了,大皇子沒有過來,皇子隊列,以二皇子為首,壓下疑問,等回到都察院再說。

夏皇帶著太子從後麵走了上來。

今日的議題很簡單,施戴隆被拿下,揪出許多人,這麼多的位置空缺急需補上。

像是商量好的,裴才華出列,提議將陳有才調任工部接替他的職位,任工部右侍郎,官升一級,從二品。

魏閣老提議,由褚續平接任上京府府尹,官升一級,正三品。

空出來的其它位置,被各派瓜分。

張榮華念頭轉動的很快,看來無聲達成了交換,總體來講,他們這邊得到的好處最大,陳有才邁入從二品,再進一步便是六部尚書,或者其它重要的部門。

想想也對。

這次之所以這麼順利,有三點,第一他和徐行掌握上京府,判官黃道寧成了擺設,京城在他們的掌握中,任其發展下去,根基隻會越來越深,到了那時,京城將成為基本盤,於其它的勢力不利。

第二施戴隆被他拿下,一下子扳倒這麼多的人,大頭必須自己這邊拿,哪怕陳有才的資歷略顯不足,此刻也無傷大雅。

第三工部現在是雷區,炎雷珠配方一天沒追回來,便存在不安定因素,這個時候過去,需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等到朝會結束。

正如之前所言,大皇子徹底被廢,朝堂上麵再無可用的人。

從左邊的側門離開。

剛要回都察院,陳有才加快著腳步追了上來,壓低著聲音:「聊聊。」

倆人走到邊上,在角落中停下。

陳有才道:「算上今日,大皇子已經三日沒有上朝。」

剛才還不確定,現在可以肯定,大皇子放棄掙紮,認命了!

陳有才再道:「我也沒有想到,這次居然再進一步,升任工部右侍郎,沾了你的光,晚上有空?白金院一起聚聚。」

張榮華笑笑:「我們之間還用這樣?你剛升官,這段時間有不少人盯著,等過段時間,工部的事情處理完,再聚也不遲。」

「行!」陳有才應下。

「上京府這邊有我留下的班底,再加上徐行的能力,就算新任府尹和黃道寧聯手,也無法架空,穩紮穩打,保持現有的局麵不難。」

張榮華道:「他們一定會聯手!想方設法撕開一道口子。」

頓了一下。

「徐行不會讓我們失望!」

陳有才說出心裡的擔憂:「這次升官,殿下並不知情,心裡怕是會留下芥蒂。」

「後悔?」

望著天空,已經放亮,但烏雲遮天蔽日,朝陽若隱若現,刮著陣陣大風,隱約要下雨的扌莫樣。

陳有才目光堅定:「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又聊了幾句。

倆人分開,都有事情要忙。

陳有才要交接,還得將自己的班底交給徐行,讓他掌控上京府的局麵,張榮華待會還要去萬書殿。

到了都察院。

丁易、韓正剛和金耀光等人守在門口,依舊不見楊毅來和錢平,隻能說他們不適合混官場。

「哥(大人)!」

張榮華招呼一聲:「裡麵說話。」

進了大殿。

按照位置落座。

金耀光倒茶,一一倒了一杯。

張榮華問道:「本官休息的這兩天,都察院可有事情發生?」

韓正剛稟告:「一切正常。」

匯報完工作,很有眼力勁,主動的告辭離去。

張榮華端著茶杯,拿茶蓋押了兩下,喝了一口,問道:「還習慣?」

金耀光的月要板一如既往的直,隻坐了三分之一,麵色恭敬:「這幾天下來,已經習慣,有大人您照著,布局很順利。」

張榮華提醒:「你們的資歷足夠,過一段時間,等到機會合適,將你提拔起來。」

「您要調走了嗎?」

「暫時還沒!」張榮華搖頭。

「未雨綢繆,不然等那一天到來,再想要布局就遲了。」

「請大人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三人表態。

「你們辦事,本官放心。」

又聊了幾句,幾人離開。

想起前兩天夏皇說的,還有他剛才所言,丁易認真的問道:「哥,陛下要將你調走了嗎?」

張榮華道:「陛下的話你也知道,很有可能是試探,如若不然,好端端的也不會提起這茬。但此事牽扯眾多,第一我的資歷不夠,想要調動,得拿下更多的人,讓其他的人感到害怕,像是在靈研司時一樣,讓他們主動提出來;第二調到軍方任職,更加的復雜,需要提前謀劃。」

丁易懂了。

從椅子上起身。

張榮華招呼一聲:「去萬書殿!」

打開殿門。

轟轟……。

銀白色雷霆劃破長空,在天際蔓延,劇烈的炸響,像是要毀滅萬物,颶風越刮越強,豆大的雨滴砸落下來,落在屋簷、地麵上,傳出「滴答」的聲音。

張榮華感嘆:「說來就來,像是嬰兒一樣變化無常。」

拿著雨傘,將傘撐開,向著外麵走去。

丁易跟上。

到了萬書殿,出示真龍令,為首的司馬放行,進入大殿。

丁易和之前一樣,修煉踏天十二步,已經入門,達到一境初窺門徑,將這門身法的威力初步展現,在大廳中來回閃動,留下一道道影子。

望了一會。

見有模有樣,收回視線,張榮華走到書架邊上,接著上次的頭,認真看了起來。

萬書殿中的藏書無數,非一朝一夕看完。

哪怕看書速度很快,看完以後,便領悟深意,也要花費一段時間。

時間沒有靜止,滾滾向著前麵推去。

……

錦瀾坊。

在京城屬於中等,住在這一片的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不差,不是當官、就是經商。

302號。

位置一般,三進三出,裝修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府邸的主人叫錢安,工部靈研司後勤主簿,原崔建成的人,自從大人失勢,再到主動辭去官職,成了無根之萍,投靠施戴隆,對方又看不上,嫌棄能力太差、官位也低,張榮華的勢頭越來越盛,霍景秀又空降下來,一番手段,將崔建成的人全部鏟除,調的調、雪藏的雪藏,他也屬於被雪藏的一員,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到了最後,直接告病請了長假,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養病。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躲過一劫,如若不然,也會被牽扯進孫金的桉子。

書房。

錢安望著手中的信,陰沉著臉,非常的難看,不用刻意擠一下,都能滴出大把的水,眼中煞氣流轉,因為憤怒,死死的握著手掌。

趙承節被抓時,還提心吊膽,擔心東窗事發,犯下的事被揭露,連累到家人,但過去這麼久,對方依舊未開口,沒將自己供出來,提著的心稍微放下。

想到倆人認識的過程,對方是都察院右監都禦史,位高權重,主動的遞過來橄欖枝,稍作考慮便接下,從那以後,倆人在暗中經常會麵,時間長了,越來越熟悉,趙承節有意、無意施恩,還賞賜一些錢財,從少到多,到了最後,收的銀票麵額越來越大,這時再想要下船也晚了。

無它,自己的罪證已經被對方拿到,再加上收了這麼多的賄賂,透露出去的信息,十條命也不夠殺。

曾想過他這樣做的目地,始終不得而解,隻好一條道走到黑。

直到前段時間,才驚醒過來!

不明白的地方全部懂了,趙承節是商朝的內鬼,隻有這樣,一切才解釋得通,哪來這麼多的錢,為何總是詢問靈研司的事。

世上沒有後悔藥,已經成了幫凶,無意間做了商朝的眼線,一旦暴露,別說眼下的榮華富貴,還得被抄家滅族,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提心吊膽,度日如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次入睡,都夢見家人被押到菜市場,劊子手舉起屠刀斬下,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打濕全身。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炎雷珠配方泄露,孫金和龐友善的家人被拉到菜市場斬首,倆人被關押在冥獄,商朝的人找上門,算上手中的信,這是第三封。

明裡、暗裡隻有一個意思,讓自己得到炎雷珠配方,事成之後,接他去大商,許以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再安排一門親事,將名門小姐嫁過來,在那邊成親生子,這邊的家人全部拋棄。

錢安麵無表情的將信卷了起來,以燭火點燃,扔進了盆裡,直到燒成灰盡,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窗戶邊上,望著外麵的暴雨。

就像這雨水一樣,沒有任何退路。

信裡雖然沒提一句威脅的話,但敢不聽話,對方隻要將罪證交到大理寺、或者真龍殿等部門,菜市場上麵又將多一批人頭。

背負著雙手,念頭轉動的很快,為今之計,隻能照辦,按照他們說的,拋妻棄子,完成任務以後,在大商那邊重新安家。

思索著炎雷珠配方的事,眼下掌握到的消息,東西被管家老盧偷去。

提起老盧,別人不了解,自己再清楚不過。

別看他是靈研司後勤主簿,但知道的靈物、材料、兵器等,遠沒有孫金多,對方是製造司二堂主簿,職門一把手,無論工部煉製什麼,除非數量少,一旦形成規模,繞不開製造司,二堂又是重中之重,比不上一堂,但比其它的職門要強,知道的事情很多。

在趙承節的引誘下,某次前往孫金的府上做客,實則是去拜訪他,暗中沖著老盧去的。

去之前,刻意調查過。

老盧表麵為人古板,忠於孫金,實則好色,不敢在孫府胡來,知道自己的「權勢」來自於誰,老爺隻要一句話,便能將他打落深淵,便在外麵養寡婦,或者年輕的小媳婦,這些都要花錢,單憑在孫府的卑微工錢,根本就不夠,暗中利用權勢,收了不少好處,隱藏的很好,一直到孫金落網時,都沒有被發現。

其中的大頭,便是販賣消息,從孫金書房得到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暗中找到錢安以高價售賣,才能過上瀟灑、滋潤的生活。

這些年來,倆人的交易不下數十次。

錢安又拿著這些東西,賣給趙承節,一進一出,賺來一大筆利潤。

全京城都在找老盧,到現在沒有一點消息,應該躲在某個寡婦那裡,但他在外麵的姘頭很多,有些自己知道、有些不知道,想要揪出來很難。

但老盧走的匆忙,盜走炎雷珠配方,孫金便被張榮華帶人拿下,推測下來,細軟還沒來得及收拾,以其大手大腳花錢的性格,這幾天下來,手中的錢怕是花的差不多。

沒錢?別說寡婦,狗都嫌棄!

一把年紀,不是銀子的魅力,哪個寡婦會讓他上床?還當大爺似的,伺候的好好的?

推斷下來,以他們的關係,隨時都有可能派人上門!

想到這裡。

錢安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逝,等老盧派人過來,就是自己的機會。

雨越下越大,到了下午,逐漸的減小。

管家疾步從外麵走來,將傘放在邊上,進了書房:「老爺,剛才有人過來,指名道姓將這封信交給您!」

接過信。

錢安望了一眼,完好無損,沒有被拆過,心裡猜到了,很有可能是老盧命人送來,麵色不變,沉聲問道:「送信的人是男是女?」

「一個小孩。」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老盧就算送信,也不會讓自己人送。

「下去吧!」

管家離開,將房門關上。

進了裡間。

錢安迫不及待的將信封拆開,取出裡麵的信,熟悉的筆跡,老盧親筆而寫,隻有一句話「北城,平春坊,119號」。

心裡的激動,再也掩飾不住,表現在臉上,眼中精光閃爍,暗道終於來了。

將信燒毀,扔進盆裡。

沒急著動身,完善計劃,想著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這一去,不會再回來,拿到炎雷珠配方就離開,前往商朝的據點,與他們會合,將東西交過去,然後就離開大夏。

要擔憂的,商朝的人拿到東西以後,是否兌現承諾,就怕殺人滅口,但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害怕也沒有別的方法。

若不同意,或者耽擱下去,對方隻要將罪證交出去,就沒有自己好果子吃!

思想前後,決定賭一把。

換上一套衣服,隻帶著心腹錢墨,他的命是自己所救,絕對的忠心,其他的誰也沒帶,讓錢墨駕車,向著約定地點趕去。

北城,靠近城牆的一座民宅,一進一出。

外麵很髒,廢棄物到處可見,臭味熏天,住在這裡都是最下層的百姓。

一輛馬車停下。

錢墨開口:「老爺到了。」

拿著雨傘撐開,掀開車簾,將傘擋在上麵,不讓雨水淋下。

錢安從裡麵出來,倆人下了馬車,走到院門這裡停下。

錢墨扣著門環,敲響院門,叫道:「有人?」

臥室,大廳。

老盧坐在椅子上,麵前擺放著一杯茶,熱氣騰騰,不慌不忙,鎮定的端著茶杯,隨意的喝著。

邊上站著一位俏寡婦,叫潘氏,風韻迷人,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臀很大,帶著不安走來走去。

「安靜!」

潘氏停下,她怕了,說出心裡的擔憂:「真的行?」

老盧掃了她一眼,反問道:「不想要錢了嗎?」

潘氏有個兒子,在書院讀書,近日要拜一位先生為師,對方的名氣很大,學問很高,人脈也很廣,如果能拜入名下,好處多多,但拜師禮很重,需要一大筆錢,根本拿不出來。

老盧被通緝,她也知道,但還是包庇,不是這些年來感情有多深,或者日久生情,而是他有錢,出手大方,也知道此事曝光,會是什麼下場,但在金錢的誘惑下,還是這樣做了。

說出心裡的擔憂:「萬一出賣你呢?」

「不會!」老盧月匈有成竹。

「我們是一條繩的螞蚱,這些年來錢安從我這裡得到許多隱秘,暗中留了一手,如果出事,便會有人拿著這些東西告發,大夏之大,再也沒有他的藏身之處。」

「有人?」敲門聲再次響起,比前一次還大,就算是雨水也無法遮掩,清晰無比的傳了進來。

潘氏稍微放心,想到兒子的前程,一咬銀牙:「你先進地窖躲一下。」

「嗯。」老盧應下。

一口將茶水喝完,將桌子恢復原樣,進了裡間,掀開被褥,露出床板下麵的洞口,貓著身體轉了進去。

潘氏將床鋪恢復成原來的扌莫樣,盡量讓自己冷靜,等到差不多,這才出去,從外麵將門關上,拿著邊上的雨傘撐開,望著院門的方向,深呼吸一口氣,踩著濕濘濘的地麵走了過去。

院外。

錢墨皺眉:「老爺,會不會弄錯了?」

錢安也不確定,敲了半天的門,如果有人這會兒已經開門,而不是現在,院門依舊緊閉,難道錯了嗎?可不對啊!地址都對,沒走錯地方,隻有一種解釋,老盧很謹慎,想想也對,京城到處在抓他,不小心一點,早就被關押在冥獄大刑伺候。

「繼續敲門。」

「是!」錢墨應下。

手掌伸出,剛要扣響門環,伊呀一聲,院門從裡麵打開一角,露出一張成熟迷人的臉,像個狐媚子,將手收了回來,默默的退到邊上。

望著眼前倆人,並無多餘的人。

潘氏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並沒有掉以輕心,警惕性很高:「找誰?」

錢安自我介紹:「在下錢安,老盧的好友,剛才收到他的傳信,讓來這裡見麵。」

潘氏遲疑,如果可能,也不會逼老盧寫下那封信,但兒子的拜師禮迫在眉睫,再拿不出銀子,此事很有可能就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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