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張榮華反擊(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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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榮華猜測,書房藏著什麼?如若不然,這名魂師也不會如此重視,先去看下,腳步一邁,出現在書房下麵,對方的靈魂之力雖然將這裡籠罩,以自己的修為,不想讓他發現,根本發現不了。

氣息完美的收斂,不散發出來一點。

從下麵出來,站在書房。

望著眼前的桌椅、書架,簡單明了,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

繼續搜查。

一會兒過後,張榮華皺眉,什麼也沒有,也沒有密室,如果這樣這名魂師為何監視這裡?想到這裡,望著魂師所在,看來得過去一趟了。

再次遁入地下。

房間中。

一名老者,白發蒼蒼,少了一隻眼睛,戴著眼罩,身形消瘦,給人的感覺很猥瑣,他叫馬老。

雖然修為不凡,還是天階魂師,但為人好色,無女不歡,當年仗著修為高深,欺壓大戶人家的姑娘,常在河邊走,哪有不失足?魂宮的一位強者正好路過,一招將之擊傷,還打壞他的左眼,見勢不妙,不顧本源重創,施展秘術逃遁。

按照道理來講,經此一事,換個人都會收斂,以此為戒,絕不沾女色,可他倒好,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有了上次教訓,做的更加隱蔽,直到遇見單信,被他以「重禮」收買,除了修煉資源,還安排美貌的丫鬟伺候,一待就是五年。

開始的時候還好,對方畢竟是朝廷大員,將他惹毛了,沒有自己好果子吃,馬老不敢造次、消停一段時間。

直到兩年後,騷動的內心又活絡。

單信安排的丫鬟,雖然美貌,總覺得少了什麼,也不夠刺激!望著府中的小妾,個個姿色上乘,氣質不凡,說話軟、好聽、水還多。

這個念頭剛出來,就控製不住,不付出行動,憋在心裡麵很慌,做事情沒勁,修煉也是一樣。

不敢硬來,不然大夏之大,將沒有他的容身之處,用一點時間,做出一個完美的計劃,將看上的英氏弄到手。

和想的一樣,她的水的確很多,一發不可收拾,徹底迷戀上了。

害怕事情暴露,不敢做的太過份,暗中偷偷的約會。

例行規矩。

以靈魂之力將府中檢查一遍,確定無人混入,蒼老的外表下蠢蠢欲動,神魂傳音給英氏,讓她到老地方碰麵。

從床上下來,打開放門走了出去。

背負著雙手,隨口吩咐:「姓張那個小子的白金院真特娘邪了,做的菜百吃不厭,老夫過去一趟,如果家主找我,讓他稍等,吃完飯就回來。」

「是!」護衛恭敬的應道。

猴急的出門,向著老地方趕去。

地麵下。

張榮華剛停下,就要行動,見到這一幕又停了下來,離開單府事情就簡單了,沒急著動手,先看看他做什麼,然後再出手。

跟了上去。

一會兒。

馬老說去白金院吃飯,居然到了城東的錦繡衣鋪,店裡沒人,見他進來,掌櫃態度一變,彎月要、麵色恭敬,像是一名屬下,離開櫃台,急忙迎了上去:「您來啦!」

馬老架子擺的很高,這是他的私人產業,誰也不知道,專門為約會準備,在這裡「做事」,安全、可靠,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老規矩。」

進了後院,先沐浴,洗乾淨等英氏過來。

掌櫃的取出一塊木牌,隨意的掛在門上,代表「安全」,回到櫃台等待。

張榮華很有耐心,哪怕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三司會審吳錦繡,不急不躁,繼續等待,想要看看他的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

半個時辰後。

英氏姍姍來遲,進了店鋪,讓丫鬟守在外麵,向著後院的房間走來。

張榮華猜到了,他們勾搭在一起了嗎?

雖然意外,但凡事都有可能。

修為高深,膽子也大,做出一些出閣的事情也能理解。

進了房間。

英氏關上房門,還沒有停下,馬老像是豬八戒似的,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將她抱在懷裡,一張老嘴粗魯的親了上去。

「咯咯~!」英氏嬌笑,以手擋住,拋過去一個媚眼,沒好氣的說道。

「看把你急的。」

馬老嘿笑:「春宵一刻值千金,能不急?」

從須彌袋中取出一張銀票,五千兩的麵額,將銀票卷了起來,塞進她的懷裡。

「這下可以了嗎?」

英氏問道:「又去做壞事了嗎?」

馬老道:「你的胃口太大,這些年來積攢的身家都被榨空,不動歪心思,哪來的錢?」

「不會出現意外吧?」

「以老夫的修為,做的乾淨一點,外人無法得知。」

英氏提著的心放下。

馬老迅速的將她抱起來,節省時間,連身法也用上,腳步一邁,出現在床邊,粗魯的扔了下去,淫邪一笑:「嘿嘿!老夫來也。」

張榮華從地下出來,取出一塊留音石,輸入一點玄黃真元進去,開始記錄,雙手抱月匈,饒有興趣的看著。

體表有靈魂之力遮掩,氣息沒有散發一點,倆人不回頭,根本發現不了。

本以為是一場大戲,結果大失所望,前奏都沒有,算上結束的時間,三分鍾不到。

馬老得意的問道:「老夫強不強?」

張榮華看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一聲:「咳!」

倆人一驚。

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英氏急忙拽過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不讓春光外泄,馬老反應很快,迅速跳了下去,顧不得穿衣服,靈魂之力席卷,凝聚成一隻巨手,粗暴的拍了下去。

張榮華屈指一點:「定!」

真言定神術施展,將他定在原地,拍來的靈魂巨手也是一樣。

馬老驚駭,開口求饒:「前輩饒命!」

「三寸丁還好意思問強不強?臉呢?」

「!

!」馬老尷尬,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轉進去。

張榮華把玩著留音石,掂量兩下:「你們的一切,都被記錄下來,它要是流傳出去,以單信的權勢,在朝堂上提出來,由真龍殿出手,別說你隻是天階魂師,就算是王境也不夠看。」

目光落在英氏的身上。

「你也一樣,包括娘家難逃一死!」

英氏嚇傻了,顧不得春光外泄,扔開被褥,從床上沖了下來,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不要!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

張榮華道:「你們的破事,本尊沒興趣管,隻要回答讓我滿意,今日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馬老已經冷靜下來:「您想知道什麼?」

「本尊得到消息,單信的手中握有李餘良的罪證,東西在哪?」

「書房沒有?」

張榮華臉色一冷。

馬老想到了,對方出現在這裡,應該一路尾隨,不然不可能這麼巧,急忙補救:「家主曾交代小老兒,保護好書房,要是沒有重要的東西,為何這樣做?」

「一切正常,書房裡麵也沒有密室、暗室之類。」

馬老急忙望向英氏:「你是他的女人,同床同枕,應該知道什麼,快點說出來。」

英氏嚇的梨花帶雨,努力的回想,又使勁的搖頭:「妾身什麼也不知道!」

氣氛變冷,殺意彌漫。

倆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馬老慌了,再次催促:「再藏著、掖著,我們都得死!」

英氏腦中靈光一閃,柳眉一挑,麵露激動:「我想起來了。」

馬老催促:「快點說!」

英氏弱弱的說道:「妾、妾身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有沒有用,有一次老爺喝醉,曾說二弟多年前有了孩子,最近才發現,對方是勾欄女子。」

「放屁!」馬老喝斥。

「單龍年輕時外出遊歷,在一次戰鬥中那裡受創,男人都做不成,哪來的孩子?」

砰!

張榮華出手,隔空一拍,一道掌力擊打在他的身上,將之擊翻在地上:「沒讓你開口。」

望著英氏:「單龍在單家的地位如何?」

英氏道:「老爺負責朝堂,二叔負責外麵,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他的孩子在哪?」

英氏搖頭:「妾、妾身不知!」

馬老接過話:「小老兒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

「小老兒的確不知道,但單龍經常去一處院子,行蹤隱秘,隻帶著心腹,我也是無意中發現,後來想調查,但那處院子布置一座陣法,強行查看會驚動裡麵的人。」

「在哪?」

馬老提著膽子:「您能放我們一條生……。」

休!

話還沒有說完,張榮華便到了他的麵前,猛地一腳,踩在左腿膝蓋上麵,骨頭破碎,痛的慘叫出聲。

房間已經被布下靈魂結界,叫破喉嚨,外麵也無法聽見。

「本尊的耐心有限,別試圖挑戰。」

馬老怕了,不敢再提:「朱雀坊319號。」

張榮華轉身離開,見他離去,倆人提著的心放下,還沒等鬆一口氣,兩道劍氣斬來,將他們吞噬……。

「吳錦繡的例子在前,本尊不會留下一點麻煩。」

金光一閃,再次遁入地下,向著朱雀坊趕去。

再次出現時,在319號院子下麵。

取出一套夜行衣,將身上的衣服換下,望著上麵的陣法,地階下品,集斂氣、防禦和攻擊。

「希望沒白跑一趟。」

手掌抬起,玄黃真元從掌心沖出,籠罩大陣一角,無聲無息破開一道洞口,化作一道金光,迅速沖了進去。

院中隻有一隊護衛,從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像是死士,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周圍沒有一點感情,修為高深,比單家護衛還要強上一點。

一名青年在臥室修煉,是一位魂師,玄階後期,還有一位貴婦人,坐在石凳上麵刺繡,邊上站著一位丫鬟,看來她就是英氏口中那名勾欄女子。

屈指一點,一道道金光沖出將他們製服。

沖進房間,在對方的麵前停下。

青年人叫單鳴,依舊在修煉毫無察覺,張榮華霸道一抓,提著他的衣襟粗暴的砸在地上。

噗!

修煉被打斷,遭受反噬,外加這股強大的力道,心口一甜,吐出一道血箭。

不等開口,一塊令牌從懷裡掉落出來。

麵色一變,單鳴急忙伸手去抓,一隻腳掌粗暴的踩了下來,讓他的手掌無法動彈。

隔空一抓。

張榮華將這塊令牌握在手中,呈黑色,材質特殊,正麵刻著一個「凡」字,反麵是一條黑色真龍,還有「黑暗」兩個小字。

「黑暗?」

意外之喜,尋找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想到調查李餘良的罪證,卻在這裡發現,推測下來,前者是否也是黑暗的人?

不對!

如果李餘良是黑暗的人,也不用費盡心機「換夫人」,更不會怕單家。

收起這塊令牌,提著他,向著外麵走去。

單鳴強忍著驚恐喝問:「你是誰?」

啪!

張榮華猛地一抽,落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印痕,聲音如刀,深寒冰冷:「閉嘴!」

到了石桌這裡,將單龍扔在地上。

雖然無法動彈,但不影響開口。

單母帶著哭腔祈求:「不要傷害鳴兒,有什麼沖我來!」

單鳴想要開口,臉上的傷勢太重,動彈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

張榮華坐在石凳上,變化著聲音,蒼老、沙啞:「單龍什麼時候過來?」

「你……你想乾什麼?」

張榮華眼神一冷,莫大的氣勢鎮壓過去,嚇的單母花容失色。

「別讓本尊說第二次。」

單母慌了,怕他對自己兒子下狠手,顫顫巍巍的說道:「老爺每天中午都會過來一次。」

耐心等待。

到了中午。

院門打開,單龍讓護衛守在外麵,取出陣盤進入院中,剛將陣法合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靈魂大手隔空抓來,將他從前院抓到後院,緊跟著一指轟在丹田上,廢掉一身修為。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院中回響。

忍著劇痛,單龍強行冷靜下來:「閣下想要做什麼?」

張榮華將單鳴的黑暗月要牌扔了過去。

刷!

單龍麵色劇變,明明隻是一件小小的令牌,不過成人巴掌大,好比天塌似的,眼神急速變化,想要殺人滅口,想到現在的處境,院中的人被控製,自己也被廢,絕望出現在臉上,狀若死灰。

又似一條死狗,精神氣被抽空。

張榮華背負著雙手,冷漠的等待。

半響。

單龍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想知道什麼?」

「李餘良的所有罪證。」

「你是太子的人!」

張榮華譏諷:「看來本尊沒有來錯。」

單龍沉默,昨天晚上李餘良來過單家,將今日的行動說了,沒想到太子藏的這麼深,這麼快找到他們,還發現了這裡。

沒有懷疑張榮華,黑暗已經調查過,除了在蛟龍衛中有點關係,張家在京城並無根基,他本人不過宗師境八重,若不是搭上了楊紅靈這條線,還有陛下的人保護,早就死的不能再死。

「東西可以給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張榮華目光冰冷,說出來的話也更冷:「還有的黑暗信息,一並說出來。」

單龍色變,眼睛瞪的很大:「你……!」

砰!

張榮華狠辣的踢了上去,將他踢飛十幾丈,掉進邊上的人工湖,隔空一抓,將他抓了上來,走了過去:「說還是不說?」

單龍死死的咬著牙齒,想到黑暗的可怕,內心恐懼,劇烈的顫抖。

張榮華再次出手:「過來!」

強橫的吸力,將單鳴抓了過來,扣著他的脖子,眼神如刀,寒芒閃爍,五指一點點的用力,就要取其性命。

因為窒息,單鳴的呼吸越來越弱,手掌抬起,想要掰開脖頸上的這隻大手,兩條腿無力的在空中踢來踢去。

單母哀求:「不要……。」

「爹救我……。」單鳴不想死,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開口。

像是天枰壓倒最後一根稻草。

單龍認命了,眼睜睜的望著兒子慘死在麵前,做不到!再者,單家的身份已經暴露,單憑這一點,便能讓他們萬劫不復,死的不止是三族,而是九族!牽扯上一點關係,就算血緣再久也得死。

既然這樣,黑暗的報復又算得了什麼?

「我說!」

隨意一扔,將單鳴扔在地上。

張榮華取出一塊留音石記錄。

單龍將知道的黑暗信息,一五一十,詳細的說了一遍。

上一代開始,他們的爹還在世,單家便加入黑暗,隨後是他們,身份暫定為「凡」,上麵是「天」、「聖」和「帝」,單線聯係,平日裡麵無事,一旦有任務傳來,便會有人以各種渠道通知,方法不一,有時候是小販、有時候信件會送到書房、甚至是車夫等等。

完成任務以後,可以選擇獎勵,官位、銀子、功法等等,隻要功勞夠大,這些東西隨便選擇,過一段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個月,獎勵便會下來。

除此之外,並不知道其它的消息。

隱蔽性比六道輪回還要強,就算某些人出現意外,也不會影響到組織。

張榮華再問:「知道燭龍一族?」

單龍搖頭:「不知。」

「李餘良的罪證在哪?」

單龍吃力的抬起手掌,取下月要間的一塊玉佩,解釋道:「這塊玉佩以天音石製作,和留音石效果一樣,畫麵更加清晰。」

將玉佩取來。

張榮華輸入一點玄黃真元進去,畫麵顯示,如猜測的一樣,李餘良殺害倆任夫人的線索記錄在裡麵。

收起玉佩,冷冷的說道:「張榮華已經出宮,正好將這些東西交給他。」

運功一震,金光從體內沖出,將他們擊暈防止逃走。

遁入地下,取出官服換上,向著上京府趕去,抓到黑暗的人大功一件,自己剛升官,調任為四司左監都禦史,就算有這層功勞也無法升官,與其浪費,還不如交給徐行,如今上京府判官空缺,正好讓他再進一步。

別看都是從三品,但判官的位置很重,再進一步就是府尹,或者其它重要的位置。

沒有這層身份,想要從推官一步登天,坐上府尹的位置,除非立下的功勞真的太大,亦或者是派係交鋒,大規模的掠奪勝利果實,就像是陳有才,跟在張榮華的後麵,撿了大便宜,才一躍升到工部右侍郎。

一會兒。

張榮華到了上京府,直接進去,見到徐行說明來意,後者一聽,麵色激動,重重的抱拳感謝,回頭請客,當即點起一曲兵馬,都是府衙的兵,負責巡視周邊防務,也有武者,還有修為高深之人。

各自帶著一半的人,張榮華直撲單龍那邊,徐行帶人趕向單家,還命人傳信回宮,通知曹行,立馬趕往太宣寺控製單信。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勝在隱蔽,沒有暴露身份和修為。

再次出現在這座府邸外麵。

張榮華下令:「破開!」

軍中強者出手攻擊大陣,沒過多久,就將這座陣法破掉。

一馬當先沖了進去,將他們全部拿下。

關係到黑暗,此桉牽扯重大,很有可能移交給太初魔神,先與徐行會合,將人交給他,自己向著皇宮趕去。

東西已經到手,該收拾李餘良了。

禦書房。

魏尚將下麵傳來的消息,詳細的匯報一遍。

夏皇停了下來,將筆遞了過去,魏尚接過筆,掛在筆架上,皺著龍眉:「府兵出動了嗎?」

「青麟和孟常封鎖的很嚴,除了他們無人知道,單信也被拿下。」

孟常是徐行的表字!

夏皇意味深長:「這麼大動靜,看來這次的收獲很大。」

魏尚笑道:「算算時間青麟也該來復命了。」

殿門推開。

肖公公從外麵進來,再將門關上,疾步上前,在禦桉三步外停下:「啟稟陛下,都察院張榮華求見!」

「宣!」

「是!」

肖公公退下,張榮華從外麵進來,走到近前,作揖行禮:「見過陛下!」

夏皇明知故問,繃著臉問道:「見朕何事?」

張榮華將東西取出。

魏尚從禦台上麵下來,接過兩塊留音石和玉佩,再次返回,調動真元輸入進去,三幅畫麵同時顯露。

播放完畢。

張榮華有選擇性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夏皇道:「單家的事情不用你插手,後續有人接管,帶人去抓李餘良,撬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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