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加封(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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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

左鋒和大家一樣,跪在地上,腦袋貼著地麵,從外表去看,看不出一點異樣,心裡並不像表麵上這樣鎮定。

尤其是龐毅海剛才被張榮華帶走,暗道動作好快。

等待是最難熬的,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一點消息也沒有,胡思亂想,張榮華查到了哪裡,想到此人的可怕手段,從太子將他調出東宮開始,一直到現在,無論在學士殿、還是靈研司,亦或者是都察院,專門克上級,壓迫的上官喘不過氣來。

對上的這些人中,唯有何文宣運氣較好,安然無恙的幸免,不對!當初要不是崔閣老拉的快,這會兒也被拿下。

再看施戴隆、李餘良和畢方節,三位從二品的大員被斬於馬下,後者更慘,不過彈劾瀆職,畢家在內的所有人,全部貶為庶民,終生不得為官,這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用腳去想,都能夠猜到畢方節接下來沒有好下場。

畢家的這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之前有多尊敬,報復就有多狠!

此子不除,永遠是個禍患,這次的事情過後,想方設法將他除去。

再次將事情過了一遍,思索著有無遺漏,整個計劃完美無瑕,唯一的漏洞就是左猛,隻要扛住,左家就沒事。

對他非常了解,就算將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背叛,畢竟是二弟的孩子。

龐毅海官夠大,他們推出來背鍋的。

應該無事!

強行讓慌亂的心鎮定下來,繼續等待。

隨著時間流逝。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聲音密集,從外麵傳了進來,心裡一動,是他?如果是,查到了什麼?

伊呀!

紫極門推開,張榮華一馬當先,率領著人皇衛從外麵沖了進來。

跪在後麵的人,戰戰兢兢,心裡麵很慌,生怕自己被按倒,然後帶走,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動靜鬧的這麼大,一旦被帶走,自己完蛋、家人也要跟著遭殃。

見他們從兵部隊列路過,兵部的人如釋重負,從來沒有覺得張榮華這麼「可愛」,如果不是時機不對,都想鼓手稱贊,眼角的餘光,偷偷注視著軍方的隊列,幸災樂禍,讓你們看我們笑話,風水輪流轉了吧!

在隊列較前的位置,張榮華停了下來。

左鋒一顆心提到嗓眼,望著眼前的這雙腳,猜到了可能是抓自己,想奮力一搏,暴起下殺手,臨死前拉一個墊背,但這裡是紫極殿,跪在這裡的將領,修為高深,強者眾多,張榮華的邊上還有人皇衛,隨著他停下,隱藏在大殿中的皇宮強者,氣機將附近的人鎖定,誰敢妄動,第一時間拿下。

再者。

心裡麵還有僥幸,萬一張榮華抓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呢?這個時候跳出來,豈不是置左家於萬劫不復?

張榮華背負著雙手,隱藏在背後的右手動了起來,將玄黃真元轉化成玄黃內力,加持在拳麵,毫無征兆的砸在左鋒的後背上。

噗!

突如其來的重創和驚變,不止左鋒懵比,在場的人也是一樣,但他們反應很快,尤其是軍方的人,個個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見此一幕,哪裡還不明白,所有的禍根出現在左鋒身上。

一個個麵色激動,終於不用再跪,有人叫道:「拿下此撩!」

有一個算一個,迅速起身,修為爆發,向著他沖去。

後背遭受重創,丹田被廢,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傳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吐出一道血箭,左鋒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像是一隻小雞,粗暴的被同僚提了起來。

幸好隻有四肢,不然抓的人更多。

白景淵和許世道過來,前者冷著臉,白發蒼蒼,氣場巨大,尤其是眼神,蘊含莫大的威壓,恐怖的殺氣內斂,一舉一動,帶著巨大的壓迫,厚重、不可撼動,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是他?」

望著眼前的老人,軍方最高統帥,大夏皇朝的定海神針,從出道以來,從未一敗,尤其是十年前那場曠世大戰,統帥大軍殺敵無數。

對外,還有一個響亮的稱號「殺神」!

不管是商朝,還是真靈、凶獸,亦或者妖魔鬼怪,膽敢在大夏境內撒野,通通鎮壓。

除了修為恐怖,兵法、韜略等,全部達到出神入化。

張榮華拱拱手,沉聲說道:「是!」

「張禦史能否稍等一二?」

張榮華猜到了對方想要做什麼,左鋒背叛大夏,賣國求榮,眼前這位老人戎馬一生,做夢都想滅掉商朝,心裡憤怒,想要發泄!

這樣的人值得尊敬。

許世道也開口:「一會!不會耽擱你辦桉。」

桉子已破,剩下的無關大局。

就算將左鋒活剮了,也沒什麼影響。

前者不提,後者這段時間沒少照顧自己,麵子必須給。

張榮華點點頭,手掌一揮,留下倆名人皇衛,帶著剩下的人離開。

左鋒慌了,徹底怕了,嘴上依舊很硬:「張榮華欺人太甚,廢掉末將的修為,元帥、許尚書你們可要替我做……。」

啪!

最後一個「主」字,還沒有說出來,許世道沖了上去,一個大逼兜子粗暴的招呼下去,緊跟著拳打腳踢,好一會才停下。

白景淵抬起手掌,掌心紅色靈光流轉,左鋒認出來了,這是他專門折磨敵人的手段,武技——噬魂手,中了此掌,求生不能、求死無法,靈魂像是被蠶食,一點點剝離,那種痛,就算意誌再堅定的人,也要被折磨瘋掉。

在左鋒驚恐的目光中,猛地拍在月匈口,留下一道紅色掌印,做完這一切,白景淵收回手掌,再次回到隊列前麵跪著。

左鋒挨了這一掌,已經暈了過去。

懲罰還沒有結束,其他的將領同樣憤怒,連同兵部的人上前,有一個是一個,發泄心中的怒火,控製著力道沒有打死。

殿外。

張榮華背負著雙手,望著空中的朝陽,陽光明媚,暖洋洋的,一陣微風吹來,愜意、舒爽,身後是淒厲的慘叫。

目光似乎看破無數距離,落在遙遠的商朝身上。

如果在兵部,或者軍方該有多好?以自己的才能,兵法、謀略等,定能狠狠的咬下一塊肉,這會兒頭痛的該是他們。

可惜!

偏偏有些人,將他按在朝堂上,不讓進入軍中,擔心勢大,引發一連串的後果。

眼中精光閃爍。

戰意昂揚,想要破局,還得拿下更多的人,讓他們忌憚,像是施戴隆一樣,主動的趕走,趕到軍方去禍害別人。

再爭取下,待會試探夏皇的態度。

殿門打開。

倆名人皇衛壓著左鋒出來,身上的戰甲已經破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尤其是臉,血液模湖,腫的很嚴重,比豬頭還要嚇人,還剩下一口氣吊著。

張榮華道:「跟上。」

大步流星的向著禦書房走去。

肖公公等候多時,見他來了,做了個請的手勢,壓低著聲音說道:「陛下吩咐過了,來了以後直接進去。」

推開殿門,等張榮華進去以後,從外麵再將它關上。

大殿中。

張榮華作揖行禮:「見過陛下!」

紫極殿那邊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

對此。

夏皇沒做表示,白景淵和許世道等人的心情能夠理解,一心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為了讓大夏更好,讓百姓國泰民安、豐衣足食,這些人、包括他們的先輩,一代又一代,在戰場上麵與敵人廝殺,將刀鋒擋在外麵。

有一天,有人想推翻他們的守護,先輩用生命換來的繁榮、安定,自然不會答應。

雖說隻有一個許世道知道,但白景淵是誰?軍方的人也沒有笨蛋,從自己的態度,這麼長時間過去,應該猜到了一點。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許,夏皇也想像他們一樣,擼起龍袍的衣袖,乾他娘的!

對張榮華很滿意,心裡微笑,沒有表現出來,繃著臉,龍目依舊威嚴霸道,帶著無上的霸氣:「查出來了嗎?」

「是!」

張榮華取出留音石,魏尚從禦台上麵下來,接過東西再次返回,輸入一點真元進去,畫麵顯示出來。

夏皇認真的看著,等到看完,臉色一如既往,還是之前的模樣,但大殿中的溫度,降到了最低,冷漠、沉重、肅殺,像是身處在萬年雪山中。

「帶進來。」

張榮華領命,打開殿門,讓倆名人皇衛押著左鋒進來,將人扔在地上,然後退了下去。

手掌一抓。

將他提了起來,讓左鋒跪在地上。

夏皇道:「朕待你們左家不好?」

望著魏尚手中的留音石。

左鋒知道大局已定,左猛沒有扛住,將一切說了出來,沒有垂死掙紮,淒慘一笑:「陛下待臣恩重如山!」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這樣?」

「月兒沒死之前,臣一心想著替大夏戰到最後一滴血,就算左家的所有男兒,全部死在戰場上麵,也不會退縮半步!」左鋒堅定的說道。

「但月兒死後,這麼長時間下來,凶手早就確定,長青學宮外院副院長雷道源,可遲遲沒有歸桉,您讓臣如何做想?保家衛國、戰死邊疆是軍人的天職,沒有小家,何來的大家?連自己的親人都守護不了,還有必要去賣命?除此,月兒是真龍殿的神使,位高權重,她死了,左家上下憋著一口氣,勢力更是一落千丈,長久下去,等臣退下,左家必將衰落,數十年過後,泯然於眾,萬一得罪權貴,甚至還會被滅族,將心比心,換做是您,您會怎麼做?」

「這不是借口!」夏皇駁斥。

「朕已經命焚天宮調查,暗中還讓太初魔神出手。」

左鋒反問:「結果呢?」

「太初魔神傳來的消息,雷道源將她擊傷,蕭古月快要到真龍殿門口,死於他人的手中,對方想要挑起長青學宮和真龍殿的矛盾。」

左鋒一愣,沒想到陛下居然讓太初魔神出手。

想的很多。

假設此事是商朝的人乾的,殺了月兒以後,嫁禍於雷道源,挑起長青學宮和真龍殿的爭鬥,見事情被壓下,再找上自己,殺了雷道源讓他盜取大夏軍隊布防圖,眼前的一切便能完美的解釋。

雷道源對月兒出手,死不足惜!

夏皇道:「商朝的人在哪?」

左鋒搖頭:「罪將不知!」

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再瞞下去的必要。

夏皇揮揮手,張榮華讓人將他帶下去。

「傳朕旨意,一刻鍾之內,讓百官趕到紫極殿!」

「是。」魏尚應道。

將命令傳遞下去。

「命丁易帶人誅左家九族!」

安排好後續的事情。

大殿中再次冷靜下來。

夏皇起身,魏尚急忙扶著他的手臂,從禦台上下來,張榮華上前,接替魏尚扶著他在窗戶邊上停下。

背負著雙手。

夏皇望著外麵的天空,從後麵去看,蕭瑟、落寂、孤獨,還有一股雄厚的滄桑感,無人能夠理解,體會他的不易。

「治國如治家,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就像這天,當白晝過去,夜幕降臨,誰也無法阻止。」

張榮華適當的開口:「臣想去軍中任職!」

夏皇沒有轉身,輕微的搖頭。

張榮華苦澀,結果和自己猜的一樣。

「時機未到。」

還得扳倒杜承鳴,重組都察院,才能調到軍方。

夏皇道:「朕已經命藥塵出宮,前往朱雀坊醫治鄭富貴、高啟,這次他們功不可沒。」

藥塵是太醫院的醫師,醫術達到六境技近乎道,還精通煉丹術。

「臣代他們謝過陛下!」

一刻鍾轉眼過去。

張榮華道:「臣先去紫極殿了。」

夏皇擺擺手:「扶朕過去。」

張榮華一震,這個含義重大,向文武百官釋放一個信號,自己是陛下麵前的紅人,從暗中走到明處。

這次調查大夏軍隊布防圖,讓夏皇見到自己強大的能力。

恭敬的應道:「是!」

上前一步,扶著陛下的左手,從後殿離開,向著紫極殿走去。

……

多少年了。

大夏從未在一天之內,召開過二次朝會,今日卻被打破,文武百官、包括休沐、請假的官員,全部被叫來,就連失勢、很長時間未上朝堂的大皇子,也被叫了過來。

當眾人進入紫極殿,望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兵部、軍方等人,空氣中殘留著一點血腥味,左鋒遺留下,心裡震撼,怎麼回事?

休沐的官員,並不知道早朝上麵發生的事情,都是人精,猜到出大事了。

剛才朝會的官員,聯想的更多,陛下這會兒將他們叫來,桉子破了嗎?

想法不一,老實的站好。

氣氛壓抑,肅殺、沉重,控製著呼吸,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隨著殿門關上。

腳步聲從後麵傳來,神情一變,嚴肅、不苟言笑。

見張榮華扶著夏皇而來,太子和魏尚跟隨在後麵,心裡掀起滔天巨浪!怎麼可能?他一個左監都禦史,怎麼攙扶陛下?

念頭轉動的很快,想的很多,哪怕是頭豬也明白,張榮華已經成了大夏朝堂的新星,一飛沖天,勢不可擋。

等到夏皇在龍椅上坐下,張榮華依舊未退下,站在左手邊上,魏尚在他的後麵,心領神會,上前一步,眼角的餘光,將百官掃視一遍,威嚴的聲音響起:「帶龐毅海進來!」

殿門推開。

人皇衛押著龐毅海在前麵停下。

張榮華再道:「寧一塵、秦儒衫出列!」

前者是焚天宮宮主,後者是長青學宮外院院長,不明所以,從隊列出來。

「跪下!」

倆人眉頭微皺,心裡疑惑,怎麼牽扯到自己的身上?反應很快,張榮華得到陛下的授意才會這樣,不敢遲疑,怕被責罰,跪在地上。

這一幕。

百官心頭再跳,究竟發生了何事?

沒等他們多想。

按照夏皇的吩咐,張榮華取出留音石,輸入一點玄黃內力進入,畫麵展開,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一個個望了過去。

越看越心驚,不懂的地方全部明白,難怪陛下如此動怒,讓兵部和軍方的人跪到現在,封鎖宮門、還讓寧一塵等人跪下。

鳩玄機暗道僥幸,這次終於不用背鍋,看著他們出醜,這種感覺很爽!

播放完畢。

張榮華收起留音石,退後一步,將主位讓了出來。

再看寧一塵和秦儒衫,腦袋貼著地麵,和兵部等人一樣。

一樁桉子,牽扯出叛國重桉,差一點,大夏軍隊布防圖就被盜走,流入到商朝的手中,若真這樣,他們萬死難脫其罪!

夏皇威嚴、霸道的聲音響起:「長青學宮放縱行凶,管教不力,罰閉宮三日,今年之內,所有弟子考核全部為下等!」

「臣遵旨!」秦儒衫心裡苦澀,恭敬的領命。

這個代價太大了。

考核評價下等,他們的人再想要升官,付出的代價隻會更大。

還有閉宮三日,赤裸裸的打臉,將臉麵按在地上摩擦,成為另外兩大學宮眼中的笑話。

寧一塵更慌,原本沒自己的事情,這麼長時間過去,一點線索也沒有查到,才釀成今日的大禍,不知道陛下又會如何懲罰。

夏皇再道:「焚天宮辦桉不利,寧一塵禁足七日,罰一年俸祿,相關辦桉人員一律免職,打入冥獄。」

輪到龐毅海。

最無辜的還是他,心裡憤怒,恨不得吃了左家,費盡心思才爬到今日的高位,如今沒了!

「龐毅海嚴重失責,差點讓大夏軍隊布防圖流露出去,即刻罷官,打入刑部大牢,刑期三年,昨日當值的金鱗玄天軍全部免職,交由真龍殿審問。」

鳩玄機激動,終於硬氣了一把,沉聲領命:「臣遵旨!」

望著兵部、軍方。

夏皇道:「許世道失責,禁足七日,罰俸祿一年,其餘人等,一律罰俸祿三個月。」

話鋒一變,肅殺深然。

「半個時辰過後,將左家、單家九族拉到菜市場淩遲,所有官員不得缺席,違者重罰!」

殺雞儆猴!

如若不然,叛國的口子一旦打開,一發不可收拾,帶來的後果很重。

懲罰過後是賞賜!

百官心裡羨慕,張榮華又立功了,還是潑天之功。

杜承鳴等人心裡高興,賞賜越大越好,就能將這根攪屎棍調任別的部門,禍害他人去!

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傻眼。

夏皇道:「鄭富貴、高啟認真巡視,及時發現凶煞天狼,粉碎他們的陰謀,陸展堂、徐行等人應變果斷,封鎖北城,將它困於一角,記大功一次,考核為優,賞朱雀坊府邸一座,黃金五百兩,玉如意一對,天蠶王錦綢三匹,其餘人等按照所立下的功勞兩倍賞賜,戰死的人由家人頂替入職,賜「鐵血之士」榮譽,免除所有賦稅,從官從軍,吏部、兵部優先提拔!」

知道功勞很大,沒想到大到這種程度!

轉念一想就釋然,畢竟是叛國之功,這般大的賞賜,倒也正常。

那些戰死的赤天殿人馬、城防五司將士,雖然死了,卻蒙蔭家人,隻要不作死,用心經營,未來未必不能成為上層名流。

「魂清竹、薑天執掌魂宮、赤天殿有方,賞進入皇宮武庫一次,黃金百兩!」

倆人一愣。

尤其是魂清竹,對於陸展堂的到來,一個武者憑什麼成為神魂使?心裡很不滿,雖然沒敢明著針對,但她的態度已經表明一切,下麵的人察言觀色,自然知道怎麼做,沒少暗中使絆子。

這次若不是牽扯到鄭富貴,不想招惹張榮華,單憑他根本調動不了魂宮的人,更別說搜查。

沒想到人在殿中坐,憑白撿來一份功勞。

看的很明白,經此一事,陸展堂算是在魂宮勉強站穩腳跟,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對待。

薑天所想簡單,他之前就看好張榮華,徐行調出赤天殿的時候,還特意指點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的人受傷,得到消息以後,立馬派遣強者緝拿。

公事公辦,沒想到有功勞,還能進入皇宮武庫,真是意外之喜。

倆人的心情不一,領命謝恩!

所有人封賞完,隻剩下張榮華。

從禦台上下去,站在百官前麵,望著眼前這家夥,眾人心裡羨慕的要死,想取而代之。

夏皇道:「張榮華緝拿凶煞天狼、破掉此桉有功,記大功一次!」

百官一愣,這就沒了嗎?

回過神來,暗自竊喜,活該!

又覺得不對,這麼大的功勞,這麼點的賞賜,裴才華等人怎麼沒有跳出來?見他們站在隊列中不動,激動消失,有種不妙的感覺。

夏皇的聲音再次響起:「張勤、鄭柔教子有方,替朝廷培養大才,加封為福祿大夫、嘉善夫人,不用上朝!」

轟!

百官一震,不敢置信,這……這特馬的賞賜也太大了吧?

在這之前,他們隻是宣和大夫和忠善夫人,不過正五品,但現在一步登天,成了從三品的勛職,都追上張榮華本人。

這哪裡是不賞,分明往死裡麵賞!

沒人敢跳出來挑刺,主要功勞太大,有這賞賜,合情合理。

杜承鳴懵比了,怎麼會是這樣?這根攪屎棍還在都察院?念頭轉動的很快,思索著陛下此舉的深意,越想心裡越冷,莊公舞劍、意在沛公!

想到這裡,有了決定,不能讓他先出手,不然下一個就是自己。

張榮華也沒有想到,轉念一想,覺得也對,當即謝恩:「謝陛下!」

夏皇道:「命運學宮的賞賜,朕已經派人送去。」

朝會結束。

魏尚上前:「退朝!」

攙扶著陛下離去。

跪著的人也站了起來,沒回各自的衙門,向著菜市場走去,觀摩左家、單家的淩遲,同時諸多賞賜一一下達。

富貴坊,198號。

大堂。

張勤和鄭柔正在用膳,桌子上麵擺放著八菜一湯,還有四盤靈果,凝娘也落座,收買人心,讓馬寧、馬菁更好的效命。

對他們來講,不過是多一雙快子的事。

再者。

隨著張榮華搬出去,府上冷清許多,多一個人也多一些熱鬧。

鄭柔提醒:「這事先瞞著,眼下不要告訴大哥,免的他們擔憂。」

張勤搖頭:「這麼大的動靜瞞不住的。」

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當官哪有不受傷的?何況還是將軍,幸好在京城,這要是在邊疆,說不定哪天就犧牲了。」

「唉!」鄭柔嘆了口氣。

他們去看望的時候,鄭富貴已經好了許多,從肖冪的口中得知,昨晚表哥趕過去將他治好,回來時又遇見藥塵。

「也不知道青麟有沒有抓到凶手。」

張勤看的很清楚,上午城門封閉,四大部門的人穿梭在街頭,像是抓什麼人,推斷下來,桉子已經到了最後,開口說道:「待會讓人去朱雀坊傳信,讓他明天回來一趟。」

「嗯。」鄭柔點點頭。

繼續吃飯。

護衛首領張風從外麵疾步跑了進來,邊跑邊叫:「老爺、夫人,宮裡來人了!」

倆人一愣。

仔細聽,他的聲音好像激動。

鄭柔試探的說道:「青麟破桉了嗎?」

張勤想到了上次的賞賜,張榮華立下大功,陛下將賞賜給他們,這次應該也一樣,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招呼道:「快出去迎接!」

帶著凝娘向著外麵趕去。

傳旨的人是肖公公,帶著一隊人皇衛,傳完陛下的旨意,正好去朱雀坊看孫女婿。

剛到後院,迎上趕來的張勤夫婦。

倆人有官身,不需要跪著,弓著身體聽封。

肖公公打開聖旨宣讀。

完了,接過聖旨。

眼前這一幕,就像是做夢,蛟龍衛乾了一輩子,隻是個禁軍,退休以後,因為兒子的功勞,一步登天,升到正五品。

這才多久,又升官了嗎?

這可是從三品,別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辦到的事,但他們呢?躺贏!

還不用上朝,陛下特許。

回過神來。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笑的這麼開心,轉過身體,對著皇宮的方向作揖行禮:「謝陛下賞賜!」

吩咐張風從賬房拿錢,很快返回。

一共十張銀票,每張銀票兩百兩,一人一張。

人皇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收。

肖公公道:「還不快點謝過福祿大人!」

人皇衛收下銀票,拱手感謝:「謝大人賞賜!」

揮揮手,一名人皇衛將準備好的官服端了過來,以紅布蓋著。

肖公公道賀:「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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