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皇後威脅(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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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皇後威脅(求全訂,求月票)

大殿中。

夏皇麵露戲謔:「你猜他這次來做什麼?」

結合前兩次的事來看,張榮華每次過來,都會送上一份「驚喜」。

魏尚笑道:「第二把火!」

「滑頭。」

「下麵的人來報,青麟早朝過後帶著丁易出去,回來的時候,還押著一人,命常青守在朱雀門,應該查到了罪證,就是不知道是誰!」

夏皇威嚴的眼中,睿智閃爍:「早朝上揍的那麼猛,應該和白義常有關。」

魏尚不著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屁:「陛下聖明!」

殿門推開。

張榮華從外麵走了進來,大殿中殘留的香味很重,走到近前,作揖行禮:「見過陛下!」

「嗯。」夏皇隨意的應了一聲。

「臣這邊調查到,都察院白義常參與龐友善一案,證據確鑿,但不相信大理寺,怕走漏消息,向陛下討份旨意。」

夏皇心裡笑了,沒有表現出來,霸道的聲音再次響起:「準!」

「臣告退!」

等他離開。

夏皇不裝了,麵露笑意:「第一把火燒的很旺,就看第二把火燒的怎樣了。」

魏尚道:「青麟辦事,從未讓陛下失望過!」

想到明妃。

夏皇頭痛的揉了揉腦袋,眼神銳利,直指人心:「後宮之大,朕能相信誰?」

魏尚沉默,這話沒法接。

陛下已經好久沒去九華殿,不止明妃娘娘那裡,寧心殿、其它的宮殿也是如此,出了那事,潔身自好的同時,一邊尋找良方,一邊暗中調查。

強如太初魔神,幾乎無所不能,但涉及到如此隱秘的事情,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依舊沒有一點線索,連源頭都找不到。

除非讓她們躺好,再讓高明的醫師出手,一一檢查某處,或許差不多。

第一不能,她們的身份非比尋常,真這樣乾了,能不能查到線索暫且不提,皇宮一定會亂,背後的勢力也會發力,朝堂也會亂。

第二點,夏皇的臉麵也將丟盡,淪落為笑柄。

第三每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會坐以待斃,真暗中做手腳,豈會留下線索?

夏皇再道,聲音冷漠數分,多了三分殺意:「有沒有可能是試探?」

魏尚思索一下開口:「誰都有嫌疑,沒有證據之前,老奴不敢妄下結論。」

「影子培養的如何?」

「進步飛快,但還不夠,需要時間才能成長起來。」

「朕還等得起!」

魏尚道:「有他們相助,將來殿下登基,大夏將穩如泰山。」

「還不夠!不將這些家夥清除乾淨,永遠是一根刺!」頓了一下,夏皇問道。

「拖了這麼久,再拖下去,就要有人在朝堂上麵跳出來。」

魏尚道:「除非有個好的借口。」

夏皇搖搖頭:「難!眼下隻能拖著。」

……

離開禦書房。

得到準信,張榮華帶了一營人皇衛,向著都察院撲去,再命人傳信給丁易,讓他將人帶過來,如此巨大的動靜,像是一陣風迅速在內宮和外宮傳開。

采兒站在宮道上,像是等候多時,她是皇後的貼身宮女,此地又是前往都察院的必經之路。

望著眼前的陣仗,眼角吃驚之色一閃而逝,壓下異樣,走上前去:「傳娘娘口諭,命你現在過去!」

張榮華繃著臉,巨大的官威展開,加上特有的氣質,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心神俱顫,冷眼掃了過去,常伴皇後身邊,威壓更重,按理來講,采兒有一定的免疫力,但現在心頭一慌,不堪承受,本能的退後兩步。

回過神來,不等開口,張榮華冷漠的聲音響起:「臣奉陛下聖諭,正在辦差,恕難從命!」

采兒臉色很冷,皇後的話都敢不聽,眼前這一幕,都在娘娘的預料中,似乎知道他會拒絕,特意將鳳凰令交給自己,將東西取出,紫金色令牌,半個巴掌大,正麵刻著兩個「鳳凰」小字,反麵畫著一頭鳳凰,栩栩如生,像是活物似的,火紅色晶光流轉,將令牌覆蓋。

與真龍令一樣,又不一樣。

一樣的地方,鳳凰令的特權與前者相同;不一樣的地方,真龍令有好幾塊,單單張榮華、丁易手中就有一塊,蘇秋棠那裡還有一塊,但鳳凰令隻有一塊!

氣勢一變,冷漠強硬:「見鳳凰令如見娘娘本人,你想要抗命?」

張榮華不為所動:「臣奉的是陛下聖諭,等這邊事情辦完,自然會過去,至於現在,你給我讓開!」

手掌一揮。

「將她叉到邊上!」

倆名人皇衛粗魯的沖了上去,一人抓著一隻胳膊,強勢的將她架了起來移到邊上。

采兒不敢反抗,人皇衛代表著陛下,隻是眼神更冷。

張榮華招呼一聲:「走!」

加快腳步,向著都察院趕去。

疑惑更重,先是明妃娘娘,又是皇後,白義常是她們的人?推斷下來,杜承鳴是否也是她們的人?

假設!

如果都察院在她們的掌控中,無論是皇後,還是明妃娘娘,自身的權勢已經滔天,又是夏皇的枕邊人,再掌握一個部門,換誰都無法睡的踏實。

難怪上任之前,老夫子會在觀天樓,特意交代自己,放心大膽的去做,將火燒的更旺盛。

想到這裡。

張榮華心裡賊爽,前段時間,蘇秋棠所做的事情,一直給她們記著,風水輪流轉,輪到他掌握主動,這次定要斬下一臂!

望著他們離去,采兒不敢耽擱,收起鳳凰令,捏著裙子向著寧心殿跑去。

……

都察院。

辦公大殿中。

數名禦史圍著桌子而坐,麵前堆積著卷宗,主要以陳有才、徐行為主,還有呂俊秀等人的,想要尋找出漏洞,順藤扌莫瓜的查下去,將他們一網打盡。

白義常背負著雙手,站在邊上冷眼看著。

何文宣那裡碰壁以後,便去聯合其他的人,包括皇子們在朝堂的代言人,得到的答案一樣,都被拒絕,或者說,這些人猜到了他要和張榮華死磕,作壁上觀,先觀望一會,見後者被拉下馬再下場痛打落水狗。

無奈之下。

白義常隻好自己乾,命人將檔案取來,想要從這裡破局,另外決定,下值以後,再吩咐下去,命人往死裡麵查,就不信揪不出他們的罪證。

沉聲問道:「還沒有線索?」

一人答道:「回大人的話,暫時還沒!」

白義常臉色很難看,這都快一上午,強忍著怒火:「繼續!」

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聽動靜,來人很多,眾人一愣,下意識的望向外麵。

砰!

殿門踹開,張榮華率領著人皇衛出現,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見狀,這群人嚇了一大跳,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低著腦袋,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藏進去。

走到桌子這裡。

隨意的拿著一本卷宗望了起來,記載的是陳有才,很詳細,從參加科舉開始,一直到現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記錄在上麵。

望了一眼其它的卷宗,張榮華有數了,想要從自己身邊的人撕開一道缺口破局,冷著臉下令:「全部拿下!」

白義常臉色鐵青,憤怒的喝斥:「放肆!」

「你眼裡還有沒有上級,帶人強闖本官的宮殿,想要做什麼?」

張榮華殺氣騰騰:「證據確鑿,你參與龐友善一案,奉陛下口諭辦案,無論涉及到誰,一律拿下!」

「血口噴人!」

砰!

張榮華粗暴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周圍的人皇衛,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將這些人拿下,卷宗也被收了起來。

白義常還想掙紮,剛要破口大罵,一名人皇衛一頓大嘴巴抽了上去,還未消退的豬頭臉,立馬消停,不敢再叫。

「走!」

帶著他們離開,丁易正好返回,倆人會合,進了四司,沒去刑部大牢,主要不信任,還沒等進宮殿,白義常被抓的消息,像是驚雷在都察院傳開。

杜承鳴得到消息,搞不懂張榮華的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敢調動人皇衛,牽扯一定重大,除此之外,都察院已經被封鎖,門口除了金鱗玄天軍,還有人皇衛,許進不許出。

思索過後。

不能不管,第一這是自己的地盤,做為都禦史,任由下屬胡搞,掌控不了局麵,對威信的打擊很大;第二點白義常又是他的人,連同一群心腹在內被抓走,無論因為什麼都得出麵,不然以後誰還敢替他賣命?

除此之外,還要弄清楚因為什麼,提前做好應對,以免張榮華的火燒過來,到了那個時候,再想要招架,隻會更加的被動。

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趕到四司。

院中。

杜承鳴沉聲喝斥:「站住!」

白義常眼睛一亮,麵色激動,開口求救:「大人救命!張榮華瘋了,胡亂給下官安罪名,想要鏟除異己!」

人群分開。

杜承鳴走了上去,相隔兩步,蒼老的眼睛冷的可怕:「他說的可是真的?」

張榮華下套:「杜大人也參與此事了嗎?」

丁易已經做好準備,隻要他敢說「是」,立馬撲上去將其拿下。

杜承鳴又不傻:「他們犯了什麼事?」

「涉及到機密,無可奉告!」

「你……。」

張榮華道:「將他們趕出去!敢逗留或者反抗,一律拿下。」

人皇衛上前,鐵血、虎悍、恐怖的煞氣鎮壓過去,造成巨大的威壓,杜承鳴心裡憋屈,怒火萬丈,卻沒有任何辦法。

到了這一步,隻能先退下,弄清楚此事再出手,一甩衣袖:「走!」

帶人迅速離開。

丁易感嘆:「可惜了。」

「不急!」

張榮華吩咐下去,讓人皇衛守在外麵,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再命韓正剛、金耀光他們分開審問白義常的人,至於他,親自審問。

大殿中。

白義常屈辱的跪在地上,官帽被抽壞,披頭散發,不成人樣,地麵血跡斑斑,進來時不聽話,還想要反抗,丁易一頓招呼,立馬老實了。

但他的眼神,依舊惡毒,像是毒蛇潛藏著寒芒,冷冷的望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張榮華,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了。

「憋屈是吧?」

白義常一言不發。

張榮華慢條斯理的說道:「本官也沒有想到,堂堂的都禦侍監竟然像條狗一樣,跪在自己的仇人麵前,說實話,這種感覺挺好的。」

丁易嘿笑:「何止好,簡直爽爆。」

手中的茶杯,突然的砸在白義常的臉上,滾燙的茶水,淋了他一臉,還將鼻梁砸壞。

不等他慘叫,話鋒一變,張榮華肅殺的聲音響起:「你真的該死!堂堂正三品大員,拋開俸祿和賞賜這塊,單憑灰色收入,便是一大筆銀子,居然還指使龐友善,勾結孫金盜取靈物配方暗中製作銷售,可曾想過這些東西,一旦流入到商朝的手中,將會對大夏造成多大的損失?再退一步,就算被境內的邪修、妖魔鬼怪得到,地方官府想要圍剿,也要多付出許多性命,良心被狗吃了嗎?」

白義常反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官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讓人皇衛封鎖都察院一時,難不成封鎖一世?等到明日朝堂,再看你如何交代。」

啪!啪!

張榮華拍拍手掌,吩咐道:「帶上來。」

殿門打開。

倆名人皇衛,押著一人從外麵進來,戴著黑色的頭罩,再將殿門關上。

雖然看不到臉,但從外表來看很熟悉。

白義常心裡一慌,變的恐懼,又推翻自己的猜測,無忌遠在縹緲天宗,怎麼會出現在京城?此事非常隱蔽,除了自己,連夫人都不知道!

算上雷海,一共三個人知道。

應該是體態像罷了,絕對不是自己的兒子。

張榮華揮揮手,丁易上前,將他的頭罩摘了。

四目相對,空氣瞬間凝固。

望著自己的老子,腫的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如果不是太熟悉,根本認不出來,還指望他救自己,卻整這樣一出,白無忌錯愕的叫道:「爹!你咋跪了?」

白義常沒有怪他叫「爹」,人都被抓來,想來張榮華一定調查的很清楚,至少掌握一定的罪證才敢這樣,一顆心跌入深淵,白家這次是真的完蛋,麵色柔和,目光落在他丹田上麵,血液已經乾枯,關心的問道:「痛?」

白無忌重重的點點頭:「痛!」

白義常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丁易一隻手押著,動彈不了,首次開口求道:「給我一點時間。」

丁易喝斥:「求人就這態度?」

再壞的人,為了自己的家人,也能豁出一切。

白義常罕見的低下驕傲的頭顱,姿態放的很低:「求張大人給罪人一點時間!」

張榮華揮揮手,丁易收回手。

白義常站了起來,整理一下儀容,疾步上前,倆名人皇衛暫時退下,鬆開白無忌,父子倆死死的抱在一起。

一會兒。

扌莫著自己兒子的臉,白義常露出慈父的表情,又帶著深深自責:「恨爹?」

白無忌搖搖頭:「不恨!」

「您為了我操碎了心,說真的,第一次收到那些靈藥、丹藥時,心裡便有不好的預感,仿佛看到了會有這一天!當時一心想要讓自己變強,突破的更快,再掌握縹緲天宗,就算出現意外,也能幫助您!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孩兒還沒有成長起來,這一日便來了。」

頓了一下,緊握著他的手。

「是孩兒拖累了您!」

白義常搖搖頭,動作更輕:「你的天賦絕佳,如果不修煉實在可惜!想要修煉,就得有名師指導,還得有修煉資源,才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若不然,天賦不錯者比比皆是,但能成長起來沒有幾人,這幾人一氣運驚人,二有充足的丹藥。」

白無忌看開了:「爹,如果還有下輩子,我還做您的兒子,不求大富大貴,隻求一家人平平安安。」

「嗯。」白義常重重的應了一聲。

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淚水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白無忌也哭了,安慰道:「爹不哭!是孩兒不孝。」

一會兒。

白義常收斂心情,收回手掌,轉過身體:「罪人有一個不情之請,求大人答應!」

丁易喝斥:「別得寸進尺。」

「您麼,下官可以說出來,隻求您能將我們一家葬在一起!」

張榮華應下:「好。」

白義常主動交代,如何指使龐友善結交孫金,再到采購材料、製作、銷售等全部說了出來。

防止他們不聽話,特意命人抓了倆人的兒子,暗中威脅。

正是如此。

上次龐友善和孫金落網,扛下了所有,沒有將他咬出來。

張榮華搖頭:「不夠!」

白義常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想要扳倒杜承鳴,苦澀一笑:「以杜大人的權柄,如果不是都察院特殊,乾的都是得罪人的活,資歷足夠,早就沖擊天機閣,這樣的人,豈會貪墨些許錢財?」

見宮殿中氣氛沉默。

搖搖頭,再次說道:「罪人雖然沒有杜大人的罪證,卻有一司趙躍良的罪證,且證據很多,順著這條線挖下去,一司的人沒有一個能置身事外。」

見他眼神純淨,不像是說謊的模樣。

如果說謊,張榮華自信,無人能瞞過自己,轉念一想,覺得也對,到了杜承鳴這個地位,升無可升,位極人臣,豈會貪墨一點銀子?這樣的人,權力欲更重,一心撲在官場上麵,開口說道:「說!」

白義常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趙躍良的罪證說了出來。

案件重大,一司的人幾乎都參與其中。

按照他的講述,以趙躍良為首的人,利用手中職權,替別人除掉政敵,隻要銀子到位,不管是誰,都能乾廢。

先收集對方的罪證,沒有證據,就製造偽證,要麼栽贓陷害,再聯合大理寺拿人,一套流程走下來,人也被關押在刑部大牢,關係網的好處體現出來,再由刑部的人出麵審問,一套大刑還未走完,大多數人認罪,剩下的一些,硬生生被折磨死,對外公布畏罪自殺。

做事謹慎,非常隱蔽,接的「活」都在可控範圍之內,才一直隱瞞到現在,沒有人發現。

聽完。

張榮華真的震驚,三司聯手,在一些事情上麵,的確可以一手遮天。

三司指的是都察院、大理寺和刑部。

一個掌彈劾、一個掌拿人、一個掌刑罰。

沉聲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白義常道:「趙躍良的心腹,實則是我的人。」

明白了!

這是防範於未然,提前未雨綢繆。

張榮華再問:「大理寺和刑部那邊是誰?」

「此事隻有趙躍良自己清楚,藏的很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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