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吳錦繡入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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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吳錦繡入獄

太子頗為意外,以為張榮華在擔憂事情曝光,來自她們的報復,給他吃一顆定心丸:「你和紅靈出去,這一點無法瞞過任何人,不止她們,隻要有心都知道。對外,昨日你休沐,你們出去遊玩、增進感情,就算她們往這方麵去想,也不會猜到如此絕密的消息,孤竟然會知道!給伱透個底,孤的人隱藏的很深,這次行動失敗,蘇秋棠哪怕懷疑,也不會往線人的身上去想,再者,知道此事的並非一人,她們想要調查也難。」

張榮華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太子說了這麼多。

再道:「臣聽命運學宮的前輩說,蘇秋棠的人出現之前,還有一股勢力的人,此婦人叫寂夫人,您知道是誰的人?」

「嗯?」太子劍眉一凝,腦中過了一遍,搖頭說道。

「沒聽說過,既然出現在那裡,應該是她們的敵人吧!這對我們來講,或許是一件好事,轉移視線,讓蘇秋棠將矛頭對準寂夫人。」

像是常人一樣,心生好奇。

「你和紅靈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提起這個,張榮華一陣頭痛,雙方的關係復雜,道不清、說不明。

說是朋友吧!扌莫過、看過、也親過,說是戀人吧,上天晚上的表白,自己說的那麼明白,可她居然將自己當閨蜜,還敢一同沐浴。

噗!

張榮華剛喝一口小米粥,聞言噴了出來,驚訝道:「下手這麼快?」

金耀光、韓正剛等人依舊守在殿門外麵,仿佛他不過來,就不會離開,深諳官場之道,單憑這一點,活該人家升官。

一會兒。

太子介紹:「兩個玉盒裡麵,各放著一株五千年靈藥,你們一人一株。藥力很大,服下的時候分幾次用,等到將藥力煉化,運氣好,你能突破到宗師境十重,再不濟,也能突破到宗師境九重。」

韓正剛搶先表態,別看他現在是右監都禦史,從三品,還是以張榮華為尊,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深知一件事,跟對人比做對事重要。

霍景秀沒有藏著、兜著,開門見山:「需要幫忙的地方別客氣。」

直接向著朱雀門走去,順著線索查下去,先拿下李餘良,將他連根拔起,再解決李安,一個郡守還不夠看。

「那邊傳來消息,正準備在大理寺提審吳錦繡,丁易趕過去,還讓呂俊秀參與進去,無法用一些手段。」

從官位看,李餘良是左副都禦史,從二品的大員,單信才是從三品,相差懸殊,但卷宗上麵記載,每次見到對方時,李餘良都畢恭畢敬。

上前一步。

秦坤拍著馬屁:「大人高見。」

「派人盯著即可,本官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麼浪花!」

蘇銘擼著胡須,麵露戲謔:「這個小禮物想來你會喜歡,戲也越來越精彩,第三把火燒的旺盛一點,單單一個李餘良還不夠,最好再揪出幕後黑手。」

航兒叫吳航,是他的兒子,國子監教授,正六品官職。

張榮華道:「可能是臣多想了。」

想要讓人繼續盯著,但派人出宮通知,手續麻煩,一來一回,張榮華的蹤跡早就丟了,無奈之下,隻能作罷。

李餘良現任的夫人姓單,單名一個婉,單家家主單信的女兒,姿色上乘、知書達理,有著良好的教養。

速度很快,一目十行,看完以後便記住,同時查找漏洞,但凡有一點可疑的地方認真推敲,尋找破綻之處。

張榮華作揖行禮:「見過大人。」

心腹秦坤將四司、一司的動靜,詳細的匯報一邊。

可能性很大!

這次被迫出手,嚴格來講是第三把火,發展到現在,各派係都在盯著,看似是他和李餘良的交鋒,實則牽扯眾多。

宣和大夫是張勤的官身,上次因為張榮華立功,夏皇將恩榮賞賜過去。

「替你準備好了。」

隨著此事定性,朝會結束。

急忙迎了上去,作揖行禮:「見過大人!」

一些靈果、酒水等,就算拿的再多也沒事。

「局勢越來越亂,你要小心,記住,無論和誰對上,都不要心慈手軟。」

沒去李府,去了也是白搭,直撲單府。

張榮華端著茶杯:「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張榮華道:「李安叛變了!」

背負著雙手,在大殿中踱步,認真思索這些年來的「大事」,做的很好,確定沒有遺漏,提著的心放下。

見他不像說謊,太子沒有再問。

手掌一揮,倆名人皇衛上前,從陛下的態度中看出了什麼,沒有再粗魯,等吳錦繡從地上起身,一人扣著一隻手臂。

夏皇再道:「青麟的反應,在朕的預料中,正如你所言,重情重義,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出麵。如今吳錦繡入獄,等他回來,都察院的戲將會更加的精彩。」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張榮華將身上的官服換了下來,施展真靈寶術,變化成普通人的模樣,從眼前經過,別人也記不住,取出一套普通的黑衣勁裝穿上,迅速離開。

「猜到了,如若不然,剛才在朝堂時也不會認罪。」

張榮華拿著一個包子隨意的吃著,麵露好奇:「昨日玩的如何?」

「青麟,石伯呢?」

「沒有,一切正常。」太子反應很快。

裴才華雖然沒有出列,但他的人站了出來,與他們交鋒,陛下已經開口,著都察院、大理寺和刑部三司會審,張榮華身為四司左監都禦史,所做的一切合情合理。

到了庫房。

「誰」這個字說的很重!

吳錦繡悔不當初,現在沒有它法:「剛踏進官場時,恩師告誡我一句話,心善不要為官。」

進入大殿,眾人按照身份落坐,張榮華坐在主位上麵,沉聲說道:「李餘良已經反擊,翻陳年舊賬,眼下針對吳錦繡,等到再次出手,保不準就將火燒來,未雨綢繆也好,打壓囂張氣焰也罷,他既然出招,本官沒有不接的道理。」

霍景秀道:「行不行先不提,態度很重要。」

再一次的證實心中猜測,自己的第六感沒錯。

魏尚再道:「隨著青麟在都察院將水攪渾,有些人坐不住了,想要渾水扌莫魚,亦或者狗急跳牆。」

……

一身學問超過先生,正好趕上院試開始,憑借著紮實的學問,考中秀才,有了功名在身,在學院找了份打雜的工作,一邊讀書、一邊賺錢,刻苦努力下,一步步高中,直到中了進士。

楊浩文直接以一句「貪生怕死」,一甩衣袖而去,倆人也斷交,正如吳錦繡所言,半年過後,因為臭脾氣,楊浩文招惹到州府那邊的世家,與推官關係親密,哪怕是自己,也無法保護,眼睜睜的望著他們一家入獄。

太子吩咐:「宮裡剛送來一批靈果,你跟霜兒過去多取一些,帶一些給宣和大夫他們嘗嘗。」

太子臉色未變,心裡怒火沖天,吳錦繡是他明麵上官位最高的人,一旦他倒台,帶來的影響太大,無聲的告訴眾人,第一鬥爭中失敗,第二無法保住自己的人,第三嚴重打擊威信,非常的不利。

推開殿門,進入大殿,再將門關上。

「去吧!」

禦書房。

吳錦繡是他的人,如今被拿下,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想方設法將自己拉下水,殺雞儆猴。

霜兒不舍,哪怕和他待在一起,什麼也不做,也無比的快樂,揮揮手:「去吧!」

太子眼中難掩失望,擺擺手:「不提也罷!」

隨著倆人離去,青兒美眸軲轆的轉動,依舊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青麟真的成功了嗎?」

指著架子上麵的靈果,還有天瓊玉釀,玉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殿下讓你隨便取,別客氣!」

張榮華道:「先走了。」

倆人走了過去,麵對麵,隔著長凳坐下。

張榮華吩咐:「李餘良做初一,本官就敢做十五,查閱他為官這些年來的所有卷宗,有一處可疑的地方,立馬往死裡麵查,四司的人手不夠,從一司抽調,無法協調,本官出麵協調,誰敢從中阻攔,讓他滾過來找本官!」

看完奏折。

除此之外。

一時間演變成派係的交鋒。

張榮華拿著酒壺給他倒滿,麵色不變:「有所為、有所不為。」

張榮華打趣:「你是殿下的侍女,這樣真的好?」

全部推敲一遍,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

吳錦繡拜托:「我怕他們對航兒出手,幫我照看一下!」

霍景秀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能盯著李餘良他們,以都禦侍監的身份,都察院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法瞞過去,解決後顧之憂。

「是!」眾人激動的應道。

張榮華帶著他們離開。

陳有才、呂俊秀、霍景秀、徐行、丁易等人全部出列。

雙方的關係擺在這裡,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

到了後院下麵停下,感應中,府中的護衛看似不多,個個實力不凡,尤其是後院,守在書房外麵的護衛,修為更強。

「去吧!」

……

聽完。

張榮華恨鐵不成鋼:「沒出息。」

「殿下很有擔當,青麟也不錯,有情有義。」

頓了一下,帶著回憶。

隻見卷宗一份接著一份被看完。

魏尚從禦台上麵走了下去,在他的麵前停下,接過奏折,再次返回,恭敬的將奏折遞了過去。

等他們離去,指著長凳:「聊聊。」

「人這一生,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總有逆境之時,就看有沒有決心、毅力渡過去。」

先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解決李餘良和李安的事,再揪出藏在幕後的推手。

丁易問道:「現在怎麼辦?」

夏皇威嚴的聲音響起:「說!」

上了馬車,進了車內,坐在軟塌上,案桌上麵擺放著早餐,包子、油條……小米粥、牛奶等,非常的豐富。

「吳航呢?」

太子笑的很輕鬆,除了被立為「太子」時,最開心的一次:「孤說過,青麟辦事,從未讓孤失望過。」

他這邊的行動,並沒有藏著、掖著,擺明的車馬硬碰硬。

半響,悠悠的開口,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行!我現在就去。」

李餘良在官場上每邁出重要一步,等她的原配夫人和家人死亡,才會升官,假設他提前攀上高枝,又沒有正當的理由休妻,且娘家付出許多,強行休妻,名聲徹底臭了,政敵再趁機攻擊,上麵又沒有人提拔,再想升官難比登天,若是將她們弄死,問題迎刃而解,升官發財娶年輕的嬌妻。

苦澀一笑:「臣也不知道?」

張榮華點點頭:「裡麵說話。」

李餘良從衣袖裡麵取出一份奏折,雙手呈上。

夏皇手掌抬起,向下一壓,吵鬧的朝堂,立馬安靜下來:「準!」

他任長平郡郡守,楊浩文是他的至交好友,關係很深,過命的交情,倆人走的路也不一樣,後者的脾氣很硬,雖然才華橫溢,人也聰明,但不適合官場,安心的做學問,如果隻是這樣倒也沒事。

丁易掀開窗簾,伸出腦袋招呼一聲:「哥,快上來。」

「大人您說怎麼做?」

離開刑部大牢,倆人在邊上停下。

頓了一下。

吳錦繡將它合了起來,走到百官前麵,撩起官服,撲通!跪在地上,腦袋貼著地麵:「臣知罪!」

他的人接二連三的跳了出來,想要扣實張榮華「逾越」的罪名,此罪可大可小,一旦坐實,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非常的不利。

苦澀一笑:「本以為此事已經過去,沒想到多年以後被翻了出來。」

張榮華無法評價,正如之前所言,有所為、有所不為,早朝的時候,明知道站出來後果可大可小,還是義無反顧的出列。

「這些年在我的提拔下,已經是長平郡郡尉。」

太子奇怪:「你不知道?」

取了三十壺天瓊玉釀,還有一些靈果。

李餘良麵露譏諷,坐在椅子上麵淡定的喝著茶水,張榮華的反應在預料之中,自己出招,以他的智慧要是再坐下去才叫奇怪,一旦陷入被動,將全麵被動。

隻要官夠大,哪怕是晚輩,長輩見到也要拘謹、馬首是瞻,他們的情況恰恰相反,綜合以上推測,單信手中定然握著重要的「東西」,令李餘良投鼠忌器,再加上單家所在部門的特殊,才不敢異動。

「籲~!」丁伯駕車停下,麵露詫異。

少女的心意,豈會不明白。

也就是張榮華,天賦恐怖,還是魂師,靈魂之力雄厚才能夠辦到,換做其他的人,就算將刀架在脖子上麵也不行!

卷宗上記載,李餘良家境不好,出身寒門,小時候家裡窮,差點連飯也吃不上,靠著左鄰右舍的救治才撐過來。

靈光一閃,張榮華抓住重點。

拿著一本,翻開認真的看著。

「你不該出麵。」

「我會將他們除去,替你報仇。」

太宣寺主宣傳,掌握皇朝的輿論。

厚著臉皮請教,先生沒拒絕也沒答應,對他的到來,也沒有趕人,任由在角落聽著,一段時間過後,見天賦不錯,講的那些知識全都學會,思索一番,才用心教導,李餘良也沒有讓他失望,有了好的教育資源,像是錦鯉躍過龍門,一飛沖天。

弄清楚這點,嘴角一翹,麵露笑意,有了這些詳細的卷宗,事情變的更加方便。

夏皇開口:「著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會審。」

「你該走了。」

問道。

刑部大牢。

桌子上麵,擺放著卷宗,記載的都是李餘良的檔案。

告辭離開。

「我們的根在軍中,兩家聯手別的不敢說,隻要有軍隊的地方,就有我們的人!我霍家的主要勢力,集中在北疆那邊,丁家這邊不太了解,想來丁易應該清楚。」

張榮華謝恩:「謝陛下!」

張榮華指著外麵,意思到那邊說。

雙方都是聰明人,不需要說的太清楚。

張榮華直言了當:「長平郡有你們的人?」

夏皇將茶杯遞了過去,麵露笑意:「世民做的不錯,剛才不站出來,朕會很失望,遇事不可怕,要有擔當,尤其是上位者,今日因為吳錦繡退縮,等朕將大夏交到他的手中,遇到的事情隻會更大,一旦退後,便是萬丈深淵。」

想要破局,還得從李餘良現任夫人身上下手,前兩任血淋淋的教訓,她和娘家不是笨蛋,害怕重蹈覆轍,哪怕可能性很小,也不得不防,手中或許藏有罪證。

「剩下的事情不用管,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三司會審,你去那邊盯著,他們不敢胡來。」

夏皇麵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李餘良的身上,後者會意,冷聲說道:「十五年前,吳錦繡任長平郡郡守時,假公濟私,放走罪犯楊浩文的子女。」

張榮華道:「基本上定了。」

快速思索,李餘良參吳錦繡,難道他的手中掌握了重要的罪證?如果沒有,單憑一些流言蜚語,想要扳倒從二品的大員,根本不可能,頂多讓其丟了臉麵,真這樣做了,當張榮華是擺設?恐怕下一個就是他。

張榮華將玉盒收起來:「臣會將您的話帶到。」

蘇銘拍拍手掌,一名金鱗玄天軍,從外麵走了進來,吩咐道:「帶青麟過去。」

吳錦繡端著酒杯搖晃一下,聞著濃鬱的酒香,麵露陶醉,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感嘆道:「這怕是我最後一次喝天瓊玉釀。」

「是。」張榮華沒有否認。

倆任夫人的死亡,第一任夫人回家探親時,全府上下葬身於火海之中;第二任夫人當時還懷有身孕,一夥賊人沖進來,將她殘忍的殺害,等李餘良回來,又有噩夢傳來,她的娘家也被賊人所害,發瘋似的調查,很快便抓到凶手,一番審問,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這夥賊人的大哥被李餘良抓了,還被拉到菜市場砍頭,報復不了他,趁著他外出報復其家人。

倆人分開,張榮華向著都察院趕去。

手掌在五龍禦靈月要帶上麵一拍,張榮華取出一壺天瓊玉釀和兩個酒杯,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將一杯遞了過去。

杜承鳴和畢方節雖然沒有站出來,但他們的人卻跳了出來,抓住機會攻擊,包括皇子們、其他的政敵,像是瘋狗似的,想將他打倒。

「為了李餘良的檔案而來?」

張榮華搖頭:「這又不是行軍打仗。」

到了都察院。

從椅子上起身,韓正剛、金耀光等人行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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