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陷阱與互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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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公拚盡全力想從天牢裡撈出幾員將才來,突然發現洛王按兵不動了,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畢竟當主心骨和當兩麵派不同,沒有明顯的比較,沒得挑。

在撈還是不撈方麵徘徊不定的許淮山,最後選擇了靜觀其變。

好處在麵前卻吞不進嘴裡,心裡抓慌又慪火,隻得把不聽話的女婿易仲倫叫去,又責罵了一頓。

「連個沒有實權的永忠侯都擺不平,你這個丞相除了逢迎討好還能乾什麼?」

易仲倫委屈巴巴地垂著頭,心裡恨一時卻沒有辦法擺脫老泰山的桎梏,隻能使一招「拖」字訣。

老道的許淮山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暗道,想下老子的船,沒門兒。

發完了火,許淮山便給易仲倫下了命令,「桂王的案子,老夫要你想辦法,能判多輕就判多輕。完了,讓皇帝把安行道的舊案也翻一翻,明白嗎?」

易仲倫頓時警惕了。

安行道的案子是能翻的嗎?你許淮山想翻,皇上還不願意呢!

許淮山瞧他有些不願意,訕笑著捏住了他瘦弱的肩膀,「小子,老夫對你的了解,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有些東西拋出去能讓你丟官棄爵,有的東西拋出去能輕易了結你的小命。」

「小婿就是一介書生,不殺人不放火,哪裡有那麼多把柄?」

易仲倫笑老泰山把自己當孩童稚子,哪料當許淮山附到他耳畔低語了幾句後臉色卻僵住了。

「老夫敢把女兒嫁給你,就是看中了你足夠狡猾。可是如果你不能為我所用,哼哼,就算你滑的像泥鰍,老夫也能捏死你!」

易仲倫的月要頓時彎的更低了,與此同時,心裡也恨得更緊。

他俯首對老泰山說著種種忠心之言,並親自獻上除掉上官淵的計謀。

「欲令其滅亡,必先令其『猖狂』。小婿真的一直在用心,而且慢工出細活,方能『善始善終』。」

「那也不能太慢,最多兩個月,老夫一定要看見結果。」

易仲倫唯唯應諾,離開國公府後,臉卻像蒙了一層霜一般。

為了不讓雙眼中的殺意顯露出來,他裝作身體不適,低低地扶著頭。

一直扶著,直到上官淵來找他討論案情。

「病了?」

「愁。」

上官淵笑了,「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愁什麼?」

「桂王的案子,讓我想起了安行道的案子。」易仲倫瞥見上官淵變了臉色,抓住機會喚餘富把門窗帶上。

「皇上以仁治國,卻在那樁案子上大開了殺戒,所以,要想真正穩定民心,還得把那樁案子翻一翻,為一些含冤受屈的人平反。」

「手裡的事還沒辦好,我可沒功夫操那種閒心。」

「這不是閒心,是標與本的問題。你們武人打仗為的不也是國泰民安?」

易仲倫把上官淵招到近前,將心底的話寫於紙上。

有些事旁人沒留心,但有心人卻悄悄刻在了腦子裡。

安行道是上官淵抓進天牢的,當時二人還有激烈的爭執。

安行道揪住了上官淵的衣領。

上官淵推了他一把。

然後安行道就吐血而亡了。

「這件事我早就向皇上稟明了。」

「可你未必將他死前的遺言,一五一十都說了。現在,有人要拿這事做文章,如果你不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就會被動遭難。」

「誰?」上官淵想了想,這陣子他得罪了的,又有本事這麼乾的隻有榮國公一人,「許淮山?」

「噓!」易仲倫輕咳了幾聲,低聲道:「那件事但凡與之有些關聯的人都遭了殃,唯獨你我置身事外,青雲直上。我摻和這件事,就是堵上了自己全部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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