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己當初下的藥太少(2 / 2)
蘇向晚見蘇鳶歌的臉色,心中有些奇怪。
但她也不預備和蘇成建多說。
反正今天帶著霍斯年來的目的便是告訴參加宴會的眾人,自己已經結婚了。
她倒要看看自己戳破窗戶紙之後,還會不會有人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蘇向晚伸手拉著霍斯年的手。
霍斯年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輕輕一握便像是握得一塊暖玉一般。
蘇向晚臉色微微發燙。
「爸爸,你要是沒事了?我們就進去包間了,斯年不喜歡太熱鬧。」
她笑語盈盈,霍斯年側過頭看著她,兩人便現出一股獨特的親密感。
蘇鳶歌心中的妒意漸生,計上心頭。
她不等臉色鐵青的蘇成建生氣,徑直站了出來,聲音響亮。
「爸爸,您別生氣啦,雖然姐姐前二天和何總在一個房間裡麵,也許隻是單純聊聊天呢?」
「姐夫你也不要誤會呀,我爸爸剛才是太過於著急了。」
「姐夫,我姐姐以前可是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廝混的!」
「我爸爸也是一時心急,擔心姐姐,才會失去方寸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去看霍斯年的神情。
但霍斯年麵上卻是沉靜一片,目光始終都在蘇向晚的身上。
他的聲音冷淡。
「我的妻子,我自然知道她是什麼人。」
「你刻意詆毀自己的親姐姐,也不怕傳出去無法做人嗎?」
他眉頭輕擰,朝著周遭淡淡的看了看。
「蘇鳶歌這話實在無稽之談,給諸位添了麻煩,抱歉了。」
他說著抱歉,卻更像是宣示自己隻相信蘇向晚。
霍斯年言罷,握住蘇向晚的手,連看都不看蘇鳶歌一眼,徑直拉著她往包間走去。
蘇鳶歌暗自咬碎了銀牙。
憑什麼,蘇向晚遇見的男人都隻看著她?
但蘇向晚心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溫暖。
沒想到霍斯年看上去冷冰冰的,卻維護著自己。
一陣喧嘩聲響起。
「霍大少……」
霍斯年不由得挑了挑眉。
就連蘇向晚都轉了過去,臉上帶著好奇的神情。
這何總這麼大的麵子,竟然連霍家未來的繼承人都能請到嗎?
蘇向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去,他五官端正,眉目俊朗,手裡提著一個禮包。
「是霍大少身邊的特助!」
旁邊的聲音略微有些遺憾。
「我們霍總今天有事,是以不能參加何先生的宴會了。」
那何總臉上帶著受寵若驚的神色。
他是給霍家遞過去了請帖,但根本沒有想到霍家真的會來人。
「孫特助能夠前來,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霍總事務繁忙,我也能夠理解嘛。」
孫特助淡淡一笑,將禮包遞過去。
「這是霍總的一點心思,裡頭是特地從南非尋來的琉璃玉打造的玉佛。」
「我們霍總知道您禮佛,特地為您準備的。」
怪不得蘇成建想要將自己送到何總的床上,原來是因為這個何總搭上了霍家啊。
琉璃玉本就價值不菲,用琉璃玉造的玉佛,最低也是幾十萬。
蘇向晚收回了目光,卻發現一道憤恨而灼熱的目光燙在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