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蛇吞象（1 / 2）
第261章 蛇吞象
選項一30%，選項二40%，選項三30%。
……
【選項二】
【先行調查】：所說的能掙大錢的東西就是女屍？這根本說不通。查看下自己的各種記錄，再問問熟識的人們知不知道什麼。
……
女青年說「交給鄭灼決定」，因為鄭灼的【潛意識投票】還能運作。
它確實能運作，但鄭灼仍舊很難做出判斷。因為那之中給出的選項裡，有三個都差不多。
不過最後，它們還是分出了勝負。
「我們先調查。」
因為一些抗議分子的暴動，路上堵了會車。當鄭灼帶著兩份「阿賓特好吃」炒飯，和女青年一起在深夜回到他的公寓時，已經是深夜了。
啊。
露天小酒館內到處都飄散著煙葉的味道。
鄭灼也舉起一瓶，跟他碰了碰杯。
自己說能賺大錢……
鄭灼認為15天前是一個關鍵的時間點。因為他還記得當他醒來的時候，聽見廣播中說「15天前遇襲的福斯公司老板威爾特福斯死了」。
鄭灼乾笑。
這裡麵是個活人。又或許，是個活人的賽博幽靈。不管怎麼定義，鄭灼都相信它有一定的分析和思考能力。
「按照我在卡牌上看過的內容……深應該在射擊了威爾特福斯之後就被殺死了。也就是15天前就被殺死了。」
「（……這該不會不是什麼好事吧？）」
他從沒有想過人可以活得那麼像養殖場裡的牲口。他覺得他更新了一種對於人與社會與意識形態的下限認知……他不認為這是好事。
「啊哈哈。」
「原來如此。」
此人正是老熊。他舉起一瓶啤酒。
「（……我活得也太單調了吧？）」
鄭灼遠遠地繞開了他們。
白色的轎車駛入流動的車群，又被車群裹挾著駛向遠方。從高架橋上下來的時候，深的全息眼鏡發出「嘀」的一聲。
「請你喝一杯。」
【選項一】
而他的對麵，坐著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大胖子。他戴著個超大號的方框眼鏡，又高又壯，一個人能頂兩個鄭灼。
「哎，你請假這兩天，福斯的弟弟接手了公司。連他都下場找這東西了。畢竟，沒有密鑰，整個項目都無法繼續錄入，會整個停擺……公司股票本來就下跌，這種小項目，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華燈初上。
但他沒在那個時間點查到自己有何異動。
要是一言不合突然讓他的車爆炸什麼的，他真是遭不住。
……
「呃……」
這個所謂的「密鑰」，恐怕是被深偷走了。畢竟她說了，她的目標就是讓【樂園計劃】停擺。
「你該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福斯先生他們不是搞了個【樂園計劃】嗎？關於模擬人格進行表層工作，讓本尊在睡夢中遊玩……之類的。就是那種常規的微創新深潛遊戲項目。每個項目的密鑰都隻有開發部門總負責人和福斯先生有，現在福斯先生死了，主管又突然丟失了密鑰權限，現在全部門上下都在找密鑰是被不小心轉給誰了呢！你請假離開之前，也被拉住搜查了全息眼鏡，這你都能忘？」
「誒，你還熬夜啊？明兒你可上班了啊。」
「我好歹也算是個公司員工吧？住宿條件這麼糟糕……」他開著鎖，低聲說道。
燈光晃眼。無扇葉風扇呼啦啦地吹著。
而一旁的老熊已經扒拉乾淨了桌上的菜，又喝下去好幾杯啤酒。
同時間點，他加急訂購了那件冷庫，然後徑直前往了那裡。
【明天要進行何種行動？】
為了獲得更進一步的情報，他想，他要聯係唯一一個可能知情的人……
【選項二】
他說。
「我的老天，你咋了，我怎麼會知道？欸，喝酒能喝成這樣？你是不是私下買了什麼不正規的強化組件，把腦袋給燒壞啦？」老熊難以執行地上下打量鄭灼，「那天……那天發生什麼了？我想想……還真沒發生什麼。我就記得工頭手頭正忙，原本負責管理雜物間的家夥又請假了，才叫你去大樓雜物間拿打印機的墨盒。沒想到過了十來分鍾，你就很緊張地跑了回來，墨盒甩在桌上，就說自己要請假、早退。我晚上下了班想打電話問問你咋了，還是你跟我說什麼大錢不大錢的。」
鄭灼以為會有關於深的通緝令，所以拜托女青年調查了新聞，但是沒有收獲。
……
鄭灼沒有將它開機。他拿起它，把它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內袋裡。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