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塊腰牌引發的轟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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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一聽,讓劉迎南在外麵先等一下,自己和文安之,還有劉體純三人進入後衙去。黨守素等人都在外麵等。朱大山等人轉過走廊來到後院,見一處廂房門口有侍衛守著,便直接過去。侍衛也沒攔朱大山等人,等三人走進房間一看。才發現裡麵有一人穿著一身常衣躺著,隻見此人十分瘦弱,感覺是好久沒吃飯餓的。

朱大山正在打量這人,周大柱從裡間走了出來,見到朱大山忙道:「侯爺來了。」朱大山見周大柱出來,指著躺著的那人道:「此人是誰?」周大柱看了外麵一眼,回過身又看向文安之等人。朱大山道:「文督師和皖國公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急直說。」

周大柱才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這人是南部那邊送過來的,南部縣黃伯元派來的人說這人身份不一般,讓我們不可怠慢。」朱大山一聽怒道:「就這麼一句屁話,你就把大夥都召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耽誤多大的事情?」

周大柱慌道:「侯爺,不是我想大張旗鼓啊,卻是是天大的事情啊。」文安之也覺得周大柱有些過分道:「就這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周將軍這樣做卻是有失穩妥。」周大柱忙解釋道:「不是他,是另外有人。在裡麵呢,大夫還在救治。」

朱大山這時怒氣也消了,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就發起火了。朱大山見周大柱是事出有因,便道:「怎麼還有人在救治,這人是誰?」周大柱道:「南部那邊說叫什麼慶陽王,大家都不知道哪裡來了個慶陽王。」朱大山聽周大柱怎麼說,想了下自己腦海裡也想不出什麼慶陽王的人物。便轉過頭看著文安之,但文安之和劉體純也是一臉茫然。主要是永歷朝廷這邊爵位太亂了,不停的在變化,一會兒是侯爺,一會兒有是國公。加上文安之和劉體純兩人都在夔東好多年,也不知道朝廷封了那些爵位出來。

朱大山道:「既然是個王爵,那就好好救治,盡量把他救回來。」周大柱忙答應。這時裡麵的大夫出來,朱大山忙拉住問道:「裡麵的人怎麼樣?」大夫有些為難道:「這人身上的傷和身體還好說,老朽還可以全力救治,但是此人似乎遭遇了很大的變故,所以求生的欲望很小。」

朱大山又指著外麵躺著的人道:「這人呢?」大夫道:「這人無妨,他就是長期的飢餓和近期有些勞累罷了。」朱大山見大夫說他沒事就放心了,然後讓大夫出去。

朱大山走到躺著的那人身邊,用手拍了拍那人,但那個人就是不醒。朱大山又使勁拍了拍,那人才悠悠轉醒,那人一見朱大山便道:「你是何人?我這是在哪裡?」朱大山道:「這裡是保寧,我是大明平虜候朱大山。說說你是什麼人吧,又是怎麼出現在保寧府的?」

那人道:「我叫彭昌寶,原是成都總兵陳國安的親兵,後來從成都叛變投敵,我就和將軍逃了出來,被楊有才追到新津的時候,被清兵殺亂了,我就帶著幾個人逃到了樂至,在那邊待了段時間,樂至荒蕪沒什麼人,吃的也沒有。我們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聽說保寧這邊被光復了,就想著過來混口飯吃,結果在遂寧的時候,被射洪那邊來了一夥敗兵,裹著到了蓬溪。本來我們是想偷偷的跑出來的,剛想出門就又進來了一隊清兵,還押著一個人。」

朱大山有些無語,就這麼一個逃兵硬是讓南部的一句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人雖然囉嗦,但朱大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想聽了,對著周大柱道:「你看看你乾的事情,去通知他們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周大柱這時也臊得慌,答應這就要出去,突然又回來對彭昌寶道:「你自己是個逃兵,你身上的月要牌那裡來的?」

彭昌寶見周大柱問,便從月要上解下月要牌給周大柱道:「我這不正想說嘛,誰知道你們還不想聽。這月要牌就是在那隊清兵那裡搶來的,還想著能不能換幾兩銀子呢。」

文安之也注意道這月要牌,向彭昌寶喝道:「你敢說謊,還不老老實實交代是怎麼回事,否則現在就砍了你。」朱大山好奇道:「文督師,這塊月要牌有問題?」這時劉體純也看到了月要牌道:「平虜候,這月要牌是延安王艾能奇的月要牌,自永歷元年在東川府戰死後,這月要牌應該被馮雙禮在接收他軍隊的時候給收了起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逃兵的身上呢?」

文安之見朱大山不明白,便道:「馮雙禮被封爵興國公。」朱大山轉頭向彭昌寶問道:「你這塊月要牌真是在清兵那裡得到的?」

彭昌寶苦著臉道:「是真的,我就隻是想拿來換點銀子,但裡麵昏迷的那人就是被清兵押著的人。」朱大山一聽,轉頭看下周大柱,周大柱道:「裡麵的人一直昏迷著,南部那邊也是聽這彭昌寶說那人是慶陽王。」彭昌寶見大家又看著他,忙道:「這不是我亂喊,清兵那邊喊的,我們就救這人走的時候,清兵不斷的喊『慶陽王被他們劫走了』,我才知道那人是慶陽王。你們要不信可以去問我們一起來的人。」

就在朱大山等人說話的時候,突然裡間傳來一聲咳嗽,朱大山等人當即就沖進裡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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